酒店套房的大床上,兩個赤身相擁的身體分外刺目。
蘇秋一頭波浪卷發鋪陳在潔白的床單上,她的肌膚若雪,雙眼微眯,眼角眉梢流轉著無限的嫵媚。
男人月兌下的千鳥紋格子襯衫扔在地上,他像個最謙恭的奴僕一般,正在一點點的輕吻著她細膩柔滑的美肌。他的大掌覆在她傲然的美胸上來回揉搓,空氣中不時傳來蘇秋充滿渴望的聲音,「唔……」
「秋兒,你真美。這麼多年來,我只有對你才能如此念念不忘。我愛你,秋兒……」男人撫著蘇秋精美的容顏,嘴里發出低低的呢喃。
可是,盡管兩人的身體已經灸熱得如此火燒,卻始終不見男人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男人幾乎吻遍了蘇秋的全身,就連她的發梢都吻了個遍。
蘇秋那張渴望的臉卻越來越痛苦,被點燃的全身激/情得不到釋放,壓抑的她幾乎快崩潰。
「我要瘋了!」蘇秋倏地怒火中燒的推開身邊的男人。
男人異常痛苦的坐在床上,手抓著自己的頭發,訥訥地說︰「這種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太痛苦了!」激/情燃燒,只有彼此身體的交融才能讓陷在**之中的人得以釋放。可是,無法結合,該有多痛苦?
「我能怎麼辦?我已經用盡了各種方法,祝又廷就是不肯踫我,我能有什麼辦法?」蘇秋氣急卻又無奈。
「我說過讓你給他下藥,把生米煮成熟飯,這一切就解決了,你就是不听。」
蘇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是不知道他是哪種人,死腦筋,就算下藥讓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他只會更加無視我。這事,只能讓他自己心甘情願。」
「那就別管他,我都說過,事後,你去做個處/女膜修復術就行了。這麼多年來,我們連一次都沒有做過,你知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我真是受夠了!」男人懊喪的說。
蘇秋卻冷冷的看著他,「我是沒和你做過,不過,你真的沒做過嗎?這些年你流連于煙花叢中,找過的女人你自己都記不清了吧?」他竟然還敢在她面前抱怨,他有什麼資格?「再說,你不是不知道現在的狗仔隊有多厲害,我去醫做修復術,不是找死嗎?」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難道我這輩子就只能等?等到祝又廷要了你,看到了你的落/紅,你才能和我做?要是結了婚他都不願意踫你,那怎麼辦?!」男人氣急之下,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完全忽略了蘇秋的感受。
蘇秋忿忿的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蘇秋唯一的王牌,就是這個。所以,她只能等,耐心的等,等到祝又廷願意要她的那一天。
可是,眼前的人說的話,也是她所擔心的。若是等到那一天,祝又廷還是不肯踫她,她又該怎麼辦?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看著身邊欲/求不滿的男人,蘇秋忿恨的雙眼漸漸柔軟,她的手輕撫著他的肩,說︰「別這樣,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還是像以前一樣,我會幫你解決的。」每一次,她的手,就成了替他解決的最好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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