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田讓羅成又拜了魯妙子作師傅之後,便和羅成在魯妙子的閣樓之中住了下來,向雨田和魯妙子兩個老家伙天天都足不出戶,躲在魯妙子的閣樓里面喝酒聊天,兩人幾乎是將羅成扔到一邊讓他自生自滅。
羅成雖然郁悶,卻也是無可奈何,誰叫自己玩不過向雨田?只得一個人在那里自得其樂,白天就練習向雨田教他的正宗的道心種魔*、晚上便翻閱魯妙子傳給他的那些書籍,只是魯妙子似乎看透了羅成的一些心思似的,始終不允許他到牧場中去轉悠,否則就讓向雨田將他捆起來,讓想要溜去看看商秀珣的羅成很是心煩,在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反而被向雨田抓住捆了幾次之後,只得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乖乖的蹲在後山連起了功,心想等練得比向雨田更厲害之後,再去干那些偷香竊玉的事情好了。
轉眼間羅成和向雨田來到魯妙子這里已經有了三個月的時間,羅成也已經將向雨田給教他的武功練得略有小成,雖然覺得比起自己以前練的來說並沒有太大的不同,不過他也知道向雨田這家伙對自己並沒有惡意,說不定真的想要將自己培養成新一代的邪帝也說不定;而且那老頭子如此厲害,教給自己的一定不會有錯,也是安心的練了下去。
不過魯妙子給他的那些書冊早已經被他背得倒背如流,特別是機關術那一本已經被他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估計閉著眼楮都已經能夠打開楊公寶庫里面的機關了,至于魯妙子的那些兵書,羅成卻是只草草看了一眼了事,估計魯妙子知道之後會氣得吐血卻又十分無奈,誰讓羅成這小子出身將門,而討伐高麗的一戰又讓他名聞天下,沒將魯妙子的兵書拿去墊桌子都已經是很對得起他了,不過讓他每天練完武功之後甚是無聊,兩個老鬼又不讓他去牧場閑逛,只得在每天在後山里面轉悠。
這天羅成練完武之後本想又到後山轉悠一下,卻一不小心看到魯妙子正坐在閣樓之上不知所謂的在想著什麼,向雨田卻是不見了蹤影,他一時感到奇怪,便徑直走了上去,用手在魯妙子眼前晃了兩下說道︰「魯師、魯師!」
豈知魯妙子就像中了邪一樣,根本就是視而不見,羅成著急之下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輕輕的扇了魯妙子兩下,魯妙子才大夢初醒般的叫了起來︰「誰,誰敢打我!」當看清楚羅成正一臉奸笑的望著自己的時候,才算是明白過來,裝作憤怒的說道︰「臭小子,連我也敢戲弄,看打!」說完伸手就朝著羅成扇了過去。
羅成急忙側身躲了過去,口中好奇的問道︰「魯師,你在什麼呆呢,要是敵人來了將你宰了都不知道,向師呢,他不是應該一直在這里和你喝酒聊天的嗎?怎麼不見人影?」
「那個老家伙把我珍藏多年的美酒全都喝光了,現在被我逼著出去買酒了!我呆是因為今天是青雅的生日」魯妙子到這里似乎意識有些不對勁,自己給這個小鬼說這些干什麼,突然又臉色一變,厲聲說道︰「我呆關你小子什麼事情,大人想事情小孩子不要說話,一邊待著去!」
羅成听了魯妙子的話不禁在心中一陣暗笑,感情這魯師是想起老情人在那里思春了,想到這里最近無聊透頂的羅成就像是是想到了好玩的事情一樣,像小孩子一樣調皮的笑了起來,不過這笑容在魯妙子看來簡直就是不懷好意,只看得他一陣心頭毛,擔心這滿肚子壞水的小鬼又會想出什麼方法來收拾自己,有些害怕的說了起來︰「小鬼,你想要干什麼!」
「魯師,你看弟子能干什麼,不過是想告訴你,你既然想師娘的話,何不去找她?」羅成在那里一本正經的說了起來,讓魯妙子很是疑惑,心道莫非羅成這小子今天轉了性子,居然這麼正經的和自己說話,卻不知道羅成想的是讓魯妙子和商青雅和好之後必定會搬到牧場去住,而自己這個做弟子的自然也只有跟去,那豈不是有機會接近商秀珣了?
魯妙子哪里知道羅成會有這些齷齪的想法,還以為羅成真的是在那里關心自己,心中感動得無以復加的在那里說道︰「你這小子倒是會說話,只是你不知道,當年我自從遇上陰癸派的陰後祝玉妍之後,便被她的美色所惑,竟然拋棄了剛剛有了身孕的青雅,後來我雖然迷途知返,青雅也沒有說什麼,不過我卻沒臉見她們母女,又放心不下她們的安危,只得在這里住下暗中保護!」
「魯師,你的行徑還真是禽獸不如,太丟臉了,拋棄妻女這種事情都干得出來,真是男人的恥辱呀!至少你也得喜新不厭舊才行呀!」羅成說完見魯妙子臉色綠得就像是涂了一層綠漆,急忙改口道︰「不過青雅師娘既然能讓你在這里住下來,還給你生下了女兒,自然是已經原諒了你,你為何還不去找她,難道她活著的時候不懂得珍惜,非要等到人死之後,再去後悔莫及嗎?」
魯妙子神色一震,好一會才老臉通紅、神色忸怩得說道︰「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只是,唉,別說了,只是我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呀!」
「轟!」羅成听完當即向後倒了下去,心想這個魯妙子像是這麼老實巴交的家伙嗎,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裝蒜,爬起來之後郁悶了半天,正要說話,卻現屋子中已經變得空空蕩蕩的,魯妙子早已經就不見了蹤影,只剩下羅成一個人呆在那里。
羅成愣了一下,當即明白魯妙子擔心他的好事被羅成瞧見了會拿去取笑他,所以故意裝蒜,讓羅成一時之間受不了打擊倒了下去,魯妙子則趁機溜了出去,徑直找商青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