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之我是羅成 第二章 二十一.截江救美

作者 ︰ 驃騎冠軍侯

羅成帶著衛貞貞來到碼頭之後,雇了一條快船,沿著長江水道朝著北坡縣的方向駛去,他已經向揚州的守兵打听清楚,宇文化及昨夜已經收到了北坡縣令的快報,說是宇文化及的老哥宇文化骨的兩位公子,一個叫做宇文仲、一個叫做宇文陵的,在江上游玩的時候遇上了水賊,避難到了北坡縣,希望宇文化及盡快前去接人。

宇文化及听了之後立即一陣莫明其妙,心想自己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叫做宇文化骨的老哥,還有叫做宇文仲和宇文陵的佷子,不過他隨即便反應了過來,一定是那兩個偷走了長生訣的小混混寇仲和徐子陵兩個冒著他宇文閥的名頭在那里騙吃騙喝騙嫖,還杜撰了宇文化骨這麼一個難听的人的名字來當自己老哥,他當即氣得火冒三丈,立即飛鴿傳書給那個縣丞,先是將其臭罵了一頓,斥責他糊涂透頂,居然如此容易就上了兩個小混混的當,然後又讓他拖住二人,這才和宇文成都帶著百余精騎,連夜趕路前往北坡縣,想要奪取長生訣。

羅成雖然無視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的死活,不過也知道他二人現在應該和傅君婥在一起,要是連累了傅君婥被宇文化及重傷,最後不治身亡就可惜了,雖然自己現在對傅君婥是有欲無愛,純粹是非常邪惡的把這個高麗美女當成了泄獸欲的工具,不過怎麼說傅君婥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怎麼能讓她死在宇文化及手上吧,她要是死了自己以後到哪里去找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蹂躪而又可以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女人,總不能對石青璇、師妃媗、婠婠、尚秀芳、商秀珣這麼粗野吧,雖然自己很厲害,不過想想被石之軒、梵清惠、祝玉妍和魯妙子群毆的滋味一定不好受,何況尚秀芳據說是李淵的私生女兒,要是老色鬼帶上數萬大軍再勾結上突厥人來砍我就不好玩了,雖然雲玉真那個蕩婦也可以這樣,不過想想那個女人被這麼多的男人過,羅成就說不出的惡心,所以絕對不能讓傅君婥被宇文化及殺了,要殺也不能讓別人動手,不過宇文化及也是夠白痴的,明知道寇仲和徐子陵已經出了城,還在命令守軍在城門前設卡嚴加盤查,務必要抓住二人,他卻不知道當時宇文化及听到寇徐二人編了一個宇文化骨這麼難听的名字,實在是丟盡了北周皇室的臉,氣得也沒有顧得上這麼多就領著人馬抓兩個小鬼去了。

羅成生怕傅君婥讓宇文化及給殺了,吩咐船家全行使,往著北坡縣而去,路上他見衛貞貞好幾次因為暈船在船邊嘔吐,本想寫封書信,托人將她護送到北平去,不過衛貞貞死活不肯,羅成也是無可奈何,又想到這一路上義軍、盜賊四起,也不怎麼太平,以衛貞貞的容貌,要是被哪個的家伙看上抓去做壓寨夫人的話,自己這個當干弟弟的臉就丟大了;要是遇上的是王伯當之類的**犯的話就更糟糕了,搞不好還要被先奸後殺,最後只得妥協,繼續讓衛貞貞留在身邊,心想等見到了宇文成都之後將衛貞貞交給他照顧好了,反正那小子還沒有老婆,讓他們展一下感情,免得衛貞貞繼續對自己抱有什麼幻想,真的搞成一見羅成誤終身的話就有些煞風景了。

等他到了北坡縣,便直奔縣衙,找到那個縣丞逼問寇仲和徐子陵的下落,才知道二人和一個白衣的高麗女子已經跑了,而宇文化及已經帶人追了上去,羅成听了之後這才將衛貞貞留在了縣衙,讓那縣丞好生照看,否則要他好看,那縣丞知道羅成的身份之後正愁沒有機會巴結羅成,連忙忙不迭的答應下來,還叫來自己的老婆讓她好生招待衛貞貞。

羅成這才讓縣丞牽來一匹馬,快馬加鞭的沿著長江追了過去,他一直追到天黑之後,才隱約听到前面的江上有一陣喊殺之聲,羅成連忙策馬趕了過去,卻見江邊正停靠著一條大船,身著一身白衣的傅君婥在船頭仗劍而立,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父子二人站在船艙之上蓄勢待的與傅君婥對恃著。

傅君婥身後有兩個小混混正抱在那里渾身抖,還在不斷的叫道︰「娘呀,你可一定要打贏呀,我們還不想死呢!」羅成看他二人一個容貌月兌俗、一個濃眉大眼,想必便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只是自己怎麼不知道他二人怎麼如此貪生怕死。

傅君婥見他二人這個樣子,心中一陣哀嘆,我堂堂羅剎女為何會收了這兩個貪生怕死的窩囊廢作了干兒子,簡直是蒼天無眼,當即厲聲呵斥了起來︰「沒有用的窩囊廢,怎麼如此貪生怕死,你們漢人都是這樣沒用的窩囊廢嗎?」

羅成本想立即出去救下傅君婥,只是听了她言語之中又在侮辱漢人,心中不禁一陣大怒,心道你這婆娘都讓一漢人給大干了一場,還這麼得意,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于是便打算讓宇文成都先給她一點苦頭吃再說,于是躍上了停在離江邊的一另條船上,坐在船舷上就看起了熱鬧。

宇文成都鄙視的看了寇徐二人一眼,對著傅君婥冷笑一聲說道︰「姑娘為了這兩個小子,以致暴露行藏,確屬不智,這些日子來姑娘兩次扮作宮娥,入宮行刺聖上,我們卻連姑娘的衫尾都撈不著。想不到今趟為了本鬼書,竟迫得姑娘現出影蹤,若非拜這兩個小子所賜,我宇文化及食塵都斗不過姑娘的輕身功夫哩,果然不愧是奕劍大師傅采林的高徒!」

傅君婥還沒有說話,就听見宇文成都又在那里說道︰「傅姑娘,我宇文成都受人所托,也不欲傷你性命,你今天又何必為了這兩個小子枉送了性命,只要你將這兩個小子交出來,我便當這些日子沒有見過你,你看如何?」

羅成听了心想這宇文成都果然夠意氣,自己當初在四明山的時候囑咐她日後遇上了傅君婥不要傷她,看來他還真記在心上了,看來真的好好表示一下才行,這家伙不是也想要一個高麗美女做性奴嗎,正好傅采林還有兩個徒弟,下次就把傅君嬙抓來送給他好了。

傅君婥听了宇文成都的話卻是心中一陣亂跳,心想拜托宇文成都不要傷自己性命的人應該就是在楊公寶庫之中強暴了自己的那個叫做宇文拓的家伙了,看樣子這家伙對自己也並非是毫無情意,想著想著她臉上莫明其妙的紅了一下,隨即清醒過來說道︰「哼,楊廣無道,三征高麗害得我不少同胞慘死于隋軍的屠刀之下,我這次前來中原,便是要刺殺暴君,為無辜慘死的成天上萬的同胞復仇,你們兩父子也是征討高麗的幫凶,就算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們的!你父子二人單獨前來,就不怕死在我的劍下嗎?」

寇徐兩人听得瞼瞼相覷,原來娘竟曾入宮行刺楊廣;更為他們作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否則以她連宇文化及也自愧不如的輕功,怎會被宇文化及追上。

宇文成都听了之後,心想這女人實在是有點囂張,不過這一點倒和羅成那小子有幾分相似難怪羅成會看上她,于是冷冷哼道︰「哼,傅君婥,你還真以為是我的對手嗎,要不是有人托我不要傷你,你都不知道被殺了多少次了!」

傅君婥手按劍柄,在迷茫的月色下,寶相莊嚴,冷冷道︰「你以為我就使盡全力了嗎,這幾次交手,要不是看在那宇文拓也是你宇文閥之人的份上,我早就讓你們碎尸萬段了!」

宇文成都只听得莫明其妙,心想我家里什麼時候又鑽出來一個叫做宇文拓的家伙了,看來還和這女子關系非淺,為什麼這年頭的人總喜歡冒充我家里的人呢,在那里對著傅君婥笑道︰「姑娘手中之劍雖然厲害,但有多少斤兩,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要宰我宇文化及,便雖立即動手,否則若讓本人的手下追來,或是讓我兒成都出手,姑娘就痛失良機了!」

傅君婥淡淡道︰「宇文化及你既這麼心切求死,我就玉成你的意願吧!」

只見人影一閃,傅君婥早飄身而去,接著是氣勁交擊之聲,響個不絕。

寇徐二人擔心得差點想要自盡,探頭出去,只見明月下的大江之上處,宇文化及立在一塊現出江面的巨石上,而傅君婥卻化作鬼魅般的輊煙,由四方八面加以進擊,手中寶刃化成萬千芒影,水銀瀉地又似浪潮般往敵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宇文化及的長臉神情肅穆,雙手或拳或抓或掌,間中舉腳疾踢,像變魔法般應付傅君婥狂猛無倫的攻勢,讓旁觀的人除了羅成之外都在那里暗自誓這一生都不會忘記他的形象相貌。

雖是隔了足有七、八丈遠,但激戰中激起的勁旋,仍刮得旁邊幾人膚痛欲裂,難以睜目。

羅成只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一手持著酒壺,一手抓著一只雞腿,一邊享受著美食一邊在那里觀戰,還在那里自言自語的說道︰「嗯,不錯,婥姐的九玄*雖然只有六成境界,不過還真是有些厲害,奕劍術也頗有火候,看來那個傅采林也不是一無是處,只是當年運氣不好遇上了我而已;不過宇文化及的玄冰勁似乎更加厲害一些呀」

正在羅成在那里自言自語的時候,突然听到身後有人在那里說道︰「這位兄弟可真是好興致呀,附近的江上激戰正酣,居然還有功夫在別人的船上來不改色心不跳的坐著吃肉,真是令在下佩服呀!听你的口氣似乎和那邊打斗的兩方都認識?」

羅成听了之後倒背嚇了一跳,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在自己的背後偷听,連忙轉過頭看去,卻見自己的身後站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公子,此君確是長得瀟灑英俊、風度翩翩,和羅成比起來雖然還是差上了那麼一點點,不過也算得上是個難得的美男子了,他看似柔弱,卻絲亳沒有文弱之態,脊直肩張,雖是文士打扮,卻予人深諳武功的感覺。

羅成總覺得這個小子有些面熟,卻總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不過自己到底是沒有打招呼就坐到了人家船上來喝酒吃肉,也不好意思問,只好說道︰「原來這艘船是兄台家中的,在下實在不知,擅自上船,還望見諒,這樣吧,我請你喝酒好了。」羅成看這公子風度翩翩,恐怕喝不習慣自己喝的這種烈酒,于是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了從魯妙子那里搜刮來的美酒,隨手遞了一瓶給那公子,說道︰「不如坐下來聊聊如何?」

那公子也不和羅成客氣,從羅成手中接過酒瓶,坐下來喝了一口之後才說道︰「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看你手中的那壺酒喝起來這麼過癮,為何只給我這等喝起來一點沒勁的酒,根本就是女人喝的嘛!」

羅成听完之後啞然失笑,連忙從戒指里面重新掏出一壺來自塞外的烈酒遞了過去,一臉歉意的說道︰「這位兄台,真是抱歉,我還以為你們江南人氏喝不慣這來自塞外的烈酒,看來倒是我小覷兄台你了!」

「哈哈哈,兄弟果然是快人快語!」那公子接過酒來,將先前的那壺酒一把扔到了長江里面,然後便舉起後來的那壺酒,仰起頭來喝了一大口,就在那里叫起了好來︰「好酒,真夠味,我除了小的時候偷偷喝的那一次酒之外,就再也沒有喝過這麼帶勁的酒了。」

「哦,想不到兄台小的時候也敢喝這麼烈的酒!」羅成听了之後暗暗稱奇,雖然從小就生活在軍營之中,四歲起就開始被軍營中的那些老兵油子們教著喝這種酒,羅藝也是當作沒看見,可謂是老酒鬼一個了,不過他還是謙虛的在那里說道︰「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誰能想到像兄台這麼風度翩翩的美男子,竟然會喜歡喝這種來自塞外的烈酒!」

「說來慚愧,我還是被人引誘的呢!」那公子听了之後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小聲的說道︰「我小的時候有一次帶我和妹妹去北平見我的一位世伯,沒想到他家中的公子竟然拿出一瓶酒來問我們幾個敢不敢喝,結果我姐姐和妹妹二話不說便喝了下去,我一看怎麼可以輸給她們,也就受不了一口就喝了,沒想到以後還真喜歡上這種烈酒的感覺了!」那公子說完之後不禁搖了搖頭,一陣苦笑。

羅成听了又覺得這種事情似乎在哪里听說過的,不過這個時候也懶得多想,抱起肚子就在那里大笑起來,只覺得這公子很是合自己的胃口,于是在那里東一句西一句的和那公子攀談起來,說了幾句才現那公子見多識廣、談吐不凡,而且從他的呼吸吐納看來,這人的武藝絕對不低,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哥,搞不好還是哪家高門大閥的子弟。

羅成大概是因為十幾年沒有了的原因,實在是想不起這小子究竟是誰,最後干脆懶得去想,反正只要這小子和自己和得來就是了,不過看他似乎對傅君婥很有好感,和自己說不到兩三句便在那里朝著正在和宇文化及打斗的傅君婥看上幾眼。

羅成不由得暗自好笑,心想這人看樣子對傅君婥已經動了情,不知道他知道傅君婥已經被自己上過了之後會有怎樣的表情,于是趁著他看著傅君婥出神的時候,踫了他肩膀兩下,說道︰「兄台,你在想什麼呢?」

那公子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一臉尷尬的對著羅成說道︰「這位兄弟,我听你剛才說的話,似乎和傅姑娘很熟的模樣?」

羅成偷笑了一下,在那里正色說道︰「你說那個高麗女人嗎?豈止是很熟呀,而且是熟到有了肌膚之親的那種關系,她根本就是我的女人嘛!」

「啊!」那公子听了之後本來有些不相信,心想高麗羅剎女極端仇視漢人,簡直算得上是個狂熱的高麗的民族主義分子,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你一個漢人!不過听羅成說得斬釘截鐵、毫不猶豫,心中倒也相信了大半,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而失望的表情,不過這表情很快便一瞬即逝,他本來也算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本來對傅君婥也只是初見之下大有好感而已,要說感情有多深恐怕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那個有著級大漢族主意思想的父親又肯定不會同意自己娶一個異族女子為妻,而且羅成和自己極為投緣,傅君婥要是能和羅成在一起倒也不錯,心中想通之後倒也有幾分灑月兌的對羅成拱了拱手說道︰「兄弟真是好福氣呀,竟然能認識如此女子,為兄可真是羨慕呀!」

羅成見到那公子的表情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自己只打算將傅君婥當作性奴會不會來和自己玩命,于是拍了拍那公子的肩膀說道︰「兄台,你也不必傷心了,天涯何處無芳草,這天下的好女子多了去了,大丈夫何患無妻,不過你要是實在對高麗女子有意思的話,傅采林還有兩個弟子,等過幾天我去抓一個來送給你好了!」

那公子听了之後一陣苦笑,有看見打斗中的傅君婥已經開始落在下風,于是急忙對羅成說道︰「兄弟,傅姑娘恐怕不是宇文化及的對手,你為何不上去幫她一幫?」

「你沒听見剛才那個女人這麼囂張,居然敢出言侮辱我們漢人嗎,不讓她受點教訓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羅成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腦袋,又指著與宇文成都說道︰「而且宇文成都和我可是打出來的交情,想當初,我們一起大戰雁門關,殺得突厥大軍丟盔卸甲;然後又跟著皇上征討高麗,殺得那些棒子伏尸百萬、血流成河,平壤城在數夜之間被夷為平地,你說我們這麼好的交情,我犯得著為了一個又不是我老婆的女人和他拼命嗎?」

那公子听了羅成的前半句話立即是滿臉黑線,突然想到羅成所說的事情怎麼听起來和自己要找的那個小子這麼相象,莫非自己運氣這麼好,還真誤打誤撞的把那小子逮著了,而後听到羅成後面一句,不禁滿腦子的問號,在那里問道︰「啊,你剛才不是說傅姑娘是你的女人嗎,怎麼你又說他不是你老婆?」

「你看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娶一個異族女子做老婆,讓她做個小妾就不錯了!當初我在高麗的時候可是見到棒子就殺的!」羅成絲毫沒有主意到那公子眼中的怒意,仍是在那里自顧自的說著。

那公子听到羅成居然這樣對待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不禁有些惱怒,但又想到左妻做妾這種事情似乎是別人的家事,自己也不好多管閑事,不過看上去羅成這小子倒是個徹頭徹尾的民族主義,和自己那個老爹一樣,傅君婥跟著他以後難免是要吃些苦頭的了,不禁有些同情的朝著傅君婥望了過去,這一看之下,不由大驚失色。

卻見宇文化及一掌拍出,傅君婥再也抵擋不住,嘴中噴出一口鮮血,向著後面飛出,他見了之後急忙望向羅成,卻見他毫無反應,心想人家男人都不著急,應該沒有問題,我著什麼急呀,還是先套出這小子的虛實,看看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再說,于是拱手對羅成說道︰「這位兄弟,我和你一見如故,不過還不知道兄弟姓名,不知……」

他話還沒有說完,卻見羅成已經飛快的躍了出去,飛身迎向了了傅君婥,在那里大呼小叫的起來︰「宇文老伯,手下留情呀,可別傷了她的性命!」說話間已經接住了傅君婥,伸出一掌抵在傅君婥後背之上,催動真氣為其療傷。

羅成的戰神心法何等強大,只運行了一周天,卻見傅君婥的頭頂之上冒出了陣陣白煙,原本的致命傷,就在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便痊愈如初了。

宇文化及正在那里心想究竟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從我手下救人,簡直就是活膩了,正要喝罵,卻見那家伙不正是羅成嗎,心想去惹他是我找死還差不多,立即乖乖的把已經吐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收回來,不過想起羅成剛才的話又覺得十分的不爽,終于忍不住在那里氣極敗壞的叫了起來︰「喂,你這臭小子剛才叫我什麼,什麼叫做宇文老伯,難道我宇文化及看起來有老伯這麼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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