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各路反王便已經迫不及待的領著兵馬齊聚,比武大會還沒有開始,各路人馬就已經劍拔弩張,特別是瓦崗軍的人馬,這次有王伯當和裴元慶帶隊,那王伯當一見到羅成,便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立即就將羅成生吞活剝了,只是一看到羅成冷冰冰的眼神,就覺得不寒而栗,立即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給打消掉了。
羅成根本無視王伯當仇視的目光,冷冷的打量著各路人馬,只見人群之中尚有一大堆穿著奇裝異服的人,一看就不是中原漢人,看服飾有突厥人,有高句麗人,不禁勃然大怒,心想這些蠻夷居然也想來分杯羹,簡直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待會要是不把他們殺得一干二淨,我***就不姓羅。
正在羅成怒火中燒的時候,卻見遠處又開來一只兵馬,打著「李」字大旗,當先一人身披金甲,腰副雙刀,顯得是氣度不凡,左邊正是提著錘子的李元霸、右邊則是一個小白臉,雖然羅成只是在數年前在雁門關與其有一面之緣,不過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小子便是李世民,心中暗自贊嘆,這李世民果然有王之風,也只有此人才配做自己的對手。
想完羅成對著李世民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說道︰「世民兄,雁門關一別數年,沒想到世民兄仍然是風采如昔,實在是可喜可賀呀,哈哈哈……」
李世民見到一個小白臉突然竄出來向自己打招呼,先是愣了一下,不過他也是很便認出來了面前這個小白臉便是和自己有一面之緣的羅成,也立即抱拳微笑道︰「原來是羅兄呀,雁門關一別。世民只恨為與羅兄把燭暢談,甚是遺憾,不想和羅兄還有再見之日,這次若是有空,一定要和羅兄你不醉不歸,哈哈哈哈哈……」
這二人第一次見面便有惺惺相惜的感覺。卻又將彼此視為爭霸路上的頭號大敵,沒想到一見面之下不但沒有劍拔弩張的場面,反而在那里假惺惺的擺出一副相見恨晚地樣子來,看得二人的心月復秦瓊、程咬金、羅士信以及柴紹是全身都冒雞皮疙瘩。
這時有隋兵士兵前來迎接眾人前往校場,此時只有高談聖手下的大元帥雄闊海有事尚未前來。那些隋兵也不管這麼多,領著眾人來到校場,便請眾人入座。
羅成和李世民本來還在那里假惺惺的談天說地。見小兵讓自己入座,突然不約而同的向對方說道︰「世民兄請入座!」
說完兩人又是一陣大笑,各自來到自己的座位之上坐下,待到各路諸侯都已坐定,那楊林指派地比武大會的監軍封德義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徑直走到主座上,大咧咧的坐下,讓手下取出武狀元盔甲袍帶,掛在校場之上。對眾人說道︰「陛下有諭。不論何人,有人能奪此狀元盔甲袍帶。稱為國。另外還有次傳國玉璽在此,爾等若是自認有本事來拿的。盡管來拿便是!」說著指了指自己面前桌子上一個用布蓋著地盤子,意思是傳國玉璽就在這里,有本事的盡管使出來,誰最厲害盡管拿去便是。
封德義這一聲令下,早已經對傳國玉璽虎視眈眈的各路人馬再也按捺不住,特別是上次被羅成打得很沒有面子地李元霸,立即策馬跳了出來,揮舞著錘子朝著羅成叫囂了起來︰「羅成,你這個小白臉,不是號稱要在揚州打得我體無完膚嗎,你家小爺在這里等著你呢,是男人的就滾出來,和我大戰三百回合!」
羅成听了當即暴走,心想你這個家伙還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這麼想死的話少爺我就成全你,于是提槍上馬便要出戰,
各路諸侯本來還有點幻想,一看到李元霸一上來就指名道姓的挑戰當初在四明山以一人之力殺退十八路諸侯的羅成,頓時心如死灰,心想看來這次傳國玉璽是沒有著落了,不過有一個人卻是興奮了起來,便是那瓦崗軍中的裴元慶。
當今天下,羅成是公認的第一高手,李元霸和宇文成都分列後面,一向自視甚高又好戰如命的裴元慶只能排在第四,這讓他感到很不服氣,宇文成都在四明山被他揍過一頓心里還有點平衡,羅成收拾過他兩次倒是心服口服,不過李元霸和他一樣是使錘子的,讓他最不服氣,一心要和李元霸爭個高下,還沒有到等羅成出戰,便已經策馬上前,亮銀錘一抖,對李元霸叫道︰「李元霸休得囂張,看我裴元慶前來會你!」
李元霸一看裴元慶打馬出陣,看他和自己一樣是用錘子地,當即興奮起來,立即忘了羅成,怒吼了一聲,叫道︰「來啊,我們便來對對錘,看誰使錘子最厲害!」說完提起翁金錘便要上前,突然卻被李世民一把拉住,說道︰「四弟,這個校場四面都是城牆,只有一面有千斤閘,想必楊林必是埋下伏兵引誘我等入甕,此地不可久留,你這戰許敗不許勝,詐敗之後立即飛馬出城,到時我引兵馬前來追趕,我等便可趁機月兌身!」
李元霸听說李世民讓他詐敗,心中老大不樂意,嘟起嘴巴正準備表示抗議,卻見李世民對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當即想起自己似乎說過這次在揚州要乖乖的听李世民地話,這才嗯了一聲,老大不情願地打馬出陣,對上裴元慶,二人二話不說便在那里干了起來。
這二人一個是收到指示許敗不許勝,一個是憋足了勁要將對方打敗為自己正明,結果可想而知,心不在焉李元霸只和裴元慶周旋了二十回合不到,便賣了個破綻,大叫一聲︰「好生厲害,我打不過你,還躲不起嗎!」說完裝出戰馬受驚的樣子,策馬便朝著門外奪門而逃,李世民見了,也是立即抓住機會,大聲喊道︰「四弟、四弟,你去哪里,停下、等等!」領著柴紹等人飛馬跟了上去,在一干隋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地時候,已經一窩蜂的沖了出去,只剩下裴元慶在那里莫名其妙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