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等人一大早爬起來的時候,都只覺得全身酸痛,異,心道老子平日里身體比一頭水牛還強壯,今天一起床怎麼會腰酸背痛,太怪異了,不過當他們看見神采飛揚的羅成正牽著美艷動人的白清兒正在江邊漫步的時候,都不禁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心道這羅成也太厲害了吧,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給搞上了,難怪他是少帥,我們這些家伙只是帶兵的,郁悶!
秦瓊還在想著這次自己那姑姑看見這風流的表弟又給她帶回一個如花似玉的兒媳婦兒多半又是要笑得合不攏嘴,而自己那倒霉的姑父雖然身為一方霸主,卻是連一個小妾都不敢納,父子二人的待遇,可真是天壤之別,也不知道羅藝會不會因為嫉妒而找個借口打上羅成幾十軍棍?
那程咬金一向是嘴巴不饒人的,雖然不敢大聲叫囂,不過還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唉,這年頭,還是小白臉佔便宜,可憐我這個又白又胖的可愛的胖小子,都沒有女人喜歡!」
秦瓊︰「……」
羅士信︰「……」
雄闊海︰「……」
伍天錫︰「……」
伍雲召︰「……」
「……」聲音雖小,不過以羅成的功力怎麼會听不到,只是知道這胖子一向口無遮攔,也懶得去找他麻煩,只是一張小白臉明顯的變成了「囧」字型。
白清兒顯然也听到了程胖子地嘀咕聲,見到羅成臉色尷尬卻又不好出手。哪里忍得住,當即便想要掙月兌羅成的手上前幫情郎教訓這多嘴的死胖子。
羅成一見不由得大急,心道程咬金這個只有一身蠻力,招數也不就是三板斧的胖子,哪里是你這位陰後高足的對手,要是一不小心打傻或是打殘了,我以後豈不是少了一個可以沖鋒陷陣的大將,何況這胖子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天下第一的罵陣高手,連忙拉住白清兒。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嘿嘿,內宮不得干政,教訓我的手下還輪不到寶貝你!」
白清兒听了只氣得直跺腳,啐道︰「真是不知好歹。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懶得管你了!」說完便想要甩掉羅成地手。
羅成哪里容她掙月兌,嘿嘿一笑,手上又加上了一份力。白清兒更是無法掙月兌,只得狠狠的瞪了羅成一眼,放棄了抵抗。
「好了,兄弟們都休息夠了吧。該上路了,大家快馬加鞭,爭取明日日落之前趕到竟陵!」羅成見到秦瓊等人一個個要麼捂著腰要麼揉肩膀的樣子。不禁大罵祝妖後下手實在是太狠了。弄得自己手下的這些大將們一個個面容憔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只好放慢一下腳程了。
眾人齊聲稱是。當即整頓兵馬,朝著竟陵進,這一路之上,白清兒都是神色曖昧的看著羅成,最後終于忍不住,問羅成道︰「成郎,你不是說要去飛馬牧場幫你那個師妹收拾四大寇解圍嗎,怎麼又想起去竟陵浪費時間!」原來祝玉妍讓婠婠前去竟陵方澤韜處當臥底,待機控制竟陵,白清兒也是知道的,心道這家伙多半是想要去打那個和自己一向不對眼的師姐地主意了,雖然祝玉妍已經沒有意見,不過白清兒想想還是很不爽,這時終于忍不住出言問了起來。
「清兒,知不知道太愛吃醋的女人會老得快的!」羅成听出白清兒話中淡淡的酸意,笑嘻嘻地回答道︰「你師尊都同意把你師姐許給我了,我總要上門去看看貨吧,要是貨不對板,老子就要退貨!」
「本姑娘會為你吃醋,美得你的!」白清兒輕輕的啐了一口,俏臉緋紅,沒好氣地說道︰「我師姐地容貌可比我漂亮多了,就算整個天下能比得上我師姐地也不多,現在的問題是你退不退得了貨,是我師姐看得上你不?」
羅成立即翻了翻白眼,大言不慚地說了起來︰「切,論身份,我現在堂堂燕王世子、鎮殿大將軍加太子少保,還是當代邪帝,未來聖門之主,可謂黑白兩道通吃;論才華,少爺我不但武功天下第一,而且文科安邦、武可定國;論長相,你看看我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一表人才、更身兼王八之氣,簡直就是一美女殺手,你師姐見了我,還不是乖乖的投懷送抱!」
「哼,老鼠上天平,自賣自夸!」白清兒听了簡直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我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個無恥之輩,臉皮太厚了,遇人不淑啊!
「老鼠又怎麼樣,還不是有人老老實實、心甘情願的投懷送抱!」
「你……去死!」白清兒終于忍不住暴走了起來。
「幻覺、幻覺,其實我什麼都沒說,你听到的,都是幻覺、幻覺、明白嗎!」
「……」白清兒此時是徹底無語了,這個時候她已經徹徹底底的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自己命中的克星,隔了好一會兒,才整理了一下心情,勉強的換上笑容說道︰「我不管了,我叫了婠婠十年師姐了,你要是娶了她,得讓她叫我姐姐,這樣才公平合理!」
「囧……」羅成听了直接無語,這兩丫頭,斗得水火不容的,居然為了一個名分,也要耍心眼,要是再把她二人的死敵師妃媗也弄到一張床上,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子,看來以後有得煩了!——
羅成和白清兒一路之上在光天化日之下便打打鬧鬧、打情罵俏的,看得秦瓊等人羨慕不已,心想自己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桃花運,只是在心中大罵斯文敗類,這樣緩緩前行,終于在第二日日落之前到了竟陵城下。
方澤韜原本是隋軍竟陵城的守將,本是在楊廣死了之後才有膽子在竟陵自立,割據一方,建立獨霸山莊的,不過因為羅成壞了宇文化及的好事,此時楊廣還好好的活著,他方澤韜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搞分裂了,是以竟陵城上,掛著的還是大隋的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