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妖女這一下子摔得是七葷八素,眼前出現了無數的、火箭、飛船之類的幻覺,好不容易才回過身來,大好的逃跑機會就這樣浪費掉了,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只是雖然她現在很想把程胖子揍得半死,然後將他那一身肥肉剝下來熬成豬油,不過此時她崴了腳,這外傷痛起來是直如心扉,剛才又氣得跺了跺腳,把腳踝剁得又是一陣劇痛,也顧不上程胖子了,只是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著程咬金砸了過去。
雖然婠妖女傷後無力,這一砸根本沒有用上多大的力氣,那石頭是軟綿綿的飛向程胖子,毫無威力,不過此時白清兒見到婠妖女倒霉,想起二人幼時一起戲弄林士宏的情景,不由起了同仇敵愾之心,在哪里扯住程胖子便準備教訓他,嚇得程胖子根本沒有注意到一塊石頭朝著自己飛了過來,「哎喲」一聲正好砸在了額頭之上,好在這胖子皮粗肉厚,婠妖女又沒有用上氣力,只是頭上多了一個血包而已。
「……這什麼跟什麼啊,頭痛!」看著自己手下的大將居然用這等方法對付一女流之輩,又見婠妖女居然像個十余歲的女童一般撿石頭砸人腦袋,羅成只覺得頭痛欲裂,這小妖女到底是在裝傻還是本來就胸大無腦?居然會被這看似無害的胖子給陰了!
只是,現在那秦瓊羅士信伍雲召伍天錫四人還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沒有爬起來;雄闊海剛剛才受了內傷;程胖子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喊痛;白清兒一臉調皮地笑容負手站在一旁看熱鬧,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至于竟陵城中眾將至方澤韜以下是死的死傷的傷。根本不用指望了,這婠妖女要逃跑,看來只有自己出手攔下她了,靠,這些大老爺們居然攔不住一個小妖女,竟然要逼一向憐香惜玉的老子來干這等辣手摧花的事情,無異于是焚琴煮鶴、大煞風景嘛!
婠妖女眼見羅成臉色陰晴不定,其他人之間唯一還有戰斗力的白清兒好像根本沒有攔下自己的意思,心道這可是個逃跑的好機會。于是展開身法便往著圍牆上跳去。
哪知道她雙腳還沒有挨到圍牆,一道白色地人影硬生生的斜刺里面殺出,先她一步站到了圍牆之上,只輕輕的揮了下手。可憐的額婠妖女就覺得一股勁風撲面而來,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成了,只得腳尖在圍牆邊上墊了一下,反身躍回了庭院之中。
婠妖女落地之後抬頭怒視。現站在圍牆上地那人一身白衣,站立在風中,一身白衣被吹得隨風飄動,看上去猶如神仙中人。不是那羅成是誰,不過婠妖女卻是惡狠狠的小聲嘀咕了一句︰「臭美,就知道裝B。小心被雷劈!」
「轟隆!」婠妖女還沒有說完。卻是天上平白無故的閃了一下。接著一道雷便落到了羅成身旁,嚇得羅成一下子便躍下了圍牆。對著婠妖女怒目而視︰「你這婆娘,好歹你師傅也把你許配給我了,怎麼可以詛咒我,莫不是看上了外面的小白臉,想要謀殺親夫!」
婠妖女只听得氣極,按捺住怒氣,勉強地擠出笑容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師尊答應了,我還沒有答應呢!想我嫁給你,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喂,你這女人怎麼敢不尊師命!」羅成立即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起來比程胖子還要凶悍三分,怒道︰「你要是不老實,我便霸王硬上弓,先把你辦了再說!」
婠妖女听了之後眼中露出一絲懼色,心道羅成武藝比自己高,真要強來的話還真沒辦法,只是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眼巴巴地說道︰「邪帝大人,你堂堂一個大將軍,又是我聖門邪極宗的宗主,居然出手欺負我一個弱小女子,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麼!」說完嫵媚的對著羅成笑了笑。
「成郎,師姐,你們有事地話慢慢聊了,趕了一天地路,我有點累了,先去休息了!」白清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情,突然開溜了。
羅成看見婠婠那嫵媚地一笑,不由得心頭一蕩,隨即清醒過來,立即反應過來,遠開、、原來是差點又中了這婠妖女的招,不由得有幾分惱羞成怒︰「廢話少說,我身為堂堂大隋地將軍,豈能眼睜睜看著你殺了我的同僚而不管,你今天不要存了逃跑的念頭,乖乖的留下來把事情給我說清楚,看在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早晚又是我老婆的份上,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羅成,你如此苦苦相逼,到底是什麼意思!」婠妖女見自己最後的伎倆也被羅成識破,又羞又惱,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起來。
「什麼意思,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殺了朝廷的將領,我要單獨‘審問’你而已!」羅成這個時候的笑容說有多**就有多**。
「可惡的婬賊,你去死吧!」婠妖女這個時候終于忍受不住,心想反正是逃不掉了,不如拼死一搏,一下子亮出天魔雙斬,朝著羅成胸前攻去。
「雕蟲小技!」本來婠婠那如同鬼魅般的身法已經很快了,豈料羅成比她更快,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婠妖女便現剛才就在她面前,觸手可及的羅成已經失去了蹤影,緊接著就感到背上一麻,頓時無法動彈,天魔雙斬也落在了地上,原來是羅成繞到了她的身後,出手如電,連點了婠婠幾處大**,輕而易舉的便制住了這陰癸的妖嬈。
「好香、好香!」羅成笑嘻嘻的在婠婠的脖頸間聞了聞,滿臉享受的模樣,只弄得這婠妖女大為憤怒,心中卻是另有一股莫名的情愫滋生開來。
「你想要干什麼,快放開我!」
「干什麼?當然是先單獨審問你,然後便做的事情!」聞著婠婠身上散出得體香,再見到美女怒時別有的一番風情,一向無所顧忌的羅成只叫秦瓊等人前去城中接收竟陵的兵馬,自己一把將婠婠扛在的肩膀上,朝著這府中看起來最華麗的一間屋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