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和屈傲二人一見面便較上了勁,此時兩人周遭一片沉靜,旁觀的侯希白的心情只能用「黑雲壓城城欲摧」七個字來形容,強大的壓力讓他感到喘不過氣來,不由心中驚懼,沒想到這屈傲居然這麼厲害,就算是和石之軒比起來,這屈傲恐怕也不會差到哪里去,沒想到在羅成面前根本就如同小孩一般,一想到羅成比自己還要小上好幾歲,侯希白便覺得一陣郁悶。
「小子,你是何人,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屈傲見到自己根本奈何不了羅成,最後只得放棄,可是又不甘心這樣在一個小白臉面前服軟,仍是嘴硬的說道。
「哼,你便是屈傲?」羅成根本就懶得回答屈傲的問題,只是像看著死人一樣冷冷的看著屈傲,一邊囂張的說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鐵勒飛鷹竟然這麼差勁,居然還打遍鐵勒無敵手,看來鐵勒人都是和豬一樣蠢!你這麼差勁,難怪當初會被畢玄打得落花流水,狼狽逃竄!」
俗話說打人莫打臉,羅成這話正好說在了曲傲的痛苦之處,當年樓蘭一戰成為曲傲畢生恥辱,現在被羅成這樣翻了出來用來嘲笑他,頓時讓曲傲惱羞成怒,覺得像是被打了幾百個耳光一樣難受,他怒視著羅成,一雙拳頭格格地作響,嘴中叫囂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不過卻也只是站在那里捏著拳頭,根本沒有上前找羅成拼命的意思。
「誒,屈傲,你不是說我不知天高地厚麼,少爺我還真是天高地厚沒有錯,你來教訓我啊,我等著呢!」羅成看到屈傲色厲內茬的樣子。標記1心中暗自好笑,心想這等膿包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打遍鐵勒無敵手的。他卻不知道屈傲自從慘敗給畢玄之後,信心受挫,整日的放縱自己,沉迷于酒色之中,早就已經被磨平了稜角,欺負欺負弱小之輩還行,要是遇上明顯比自己厲害的,完全就只有剩下不戰而敗一條路了。
「小子,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咄咄逼人、欺人太甚,我只是教訓教訓你而已。看招……哎喲、不好……」屈傲被羅成一陣取笑之後,心中大怒,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和羅成動手,只是一邊裝模作樣、一邊在嘴皮子上叫囂著,突然之間,卻又彎下腰,捂住肚子,作萬分痛苦狀的嚎叫道︰「不好,中午吃地羊肉沒有烤熟,你們這些漢人烤羊肉的技術太差了。害得我吃壞了肚子,小子你等著,等我去方便完了再來收拾你!」
屈傲說完之後便想要拔腳開溜,心想不是這小白臉地對手不能硬拼,只有暫時避其鋒芒,等自己幾個徒弟和手下前來和自己會和之後,再一擁而上,把這個可惡地小白臉剁成肉醬!只是羅成一眼就看穿了屈傲的想法。人影一閃已經攔住的屈傲的去路,冷笑道︰「屈傲,我說你也不用費盡心思的想要逃跑了,你那幾個和你一起潛進中原的的弟子和手下,正在路上等你呢。你是等不來他們的。我待會就送你去和他們團聚!」說完之後一揮手便將長叔謀的級砸了過去。
屈傲眼見羅成將一個血肉模糊的玩意兒砸向自己,連忙躲避。還好他這幾年膽子雖然變小了,功夫卻還在,倒也是輕松地躲了過去。
只是屈傲還沒有來得及喘氣,卻听腦後一陣風聲傳來,這小子再也來不及躲避,被一個重物狠狠的砸中後腦勺,只感到頭暈目眩,原來卻是侯希白趁著屈傲躲避長叔謀的級,無暇防範身後的時候,一下子將庚哥呼兒的級扔了出來,正中屈傲!
「***,好痛,你們兩個小鬼,用的是什麼暗器,如此歹毒!」屈傲捂著後腦勺揉了大半天,才覺得疼痛的感覺稍微減輕了一點點,這才望向所謂的暗器,卻現竟是兩顆血肉模糊的人頭,不禁大感晦氣,心想竟然被一顆人頭砸得暈頭轉向,傳出去自己就不用混了。
看著看著屈傲突然覺得那兩顆人頭雖然血肉模糊,看上去卻是甚是眼熟,似乎那人頭地主人和自己甚是熟悉,于是仔細的看了看,終于現這竟然是他兩個愛徒長叔謀和庚哥呼兒的級。
屈傲這下子才算是真正的覺得火大了,他帶著幾個徒弟潛進中原,本來想要擊殺傳說中曾經重傷畢玄、傅采林兩大宗師的新一代的少年高手羅成,好讓自己打個翻身仗,可以走出慘敗給畢玄的陰影,同時給自己兒子任少名報仇,沒想到竟然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兩個最為看重的徒弟竟然就這樣變成了兩顆人頭!
「可惡,竟敢殺了長叔謀和庚哥呼兒!」屈傲看著羅成咬牙切齒地狠狠說道︰「花翎子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哦,你是說那個穿著很暴露,看起來很性感,還有幾分姿色的鐵勒小妞是吧!」羅成是存心要將屈傲徹底激怒,到時候動手的時候必然破綻百出,那樣自己便可做到一擊必殺,嬉皮笑臉的說道︰「那妞被我倆之後就先奸後殺,然後扔進長江里面去喂魚了,嘖嘖嘖,你那徒弟的滋味還真沒不錯,那申吟地聲音還真是浪啊,可惜了,要不是鐵勒人,我便留下自己日後慢慢用了!」
「可惡地小賊!」屈傲听了之後當即大怒,心道那花翎子可是我養大了準備自己享用的,沒想到自己還沒有用上便讓這小白臉給享用了,居然連湯都不給自己留下,要是不殺了這個小白臉,自己地臉面就丟大了,當即拔出刀來,狠狠的朝羅成問道︰「小子,你究竟是何人,快快報上名來,免得我待會兒連殺了誰都不知道!」
「咦!你這次潛進中原不就是來殺我給你兒子任少名報仇的嗎?怎麼還問我是誰?」羅成說完之後彎刀出鞘,直接便橫起一刀朝著屈傲腰間砍去,屈傲听到羅成自報姓名,正想要上前拼命,沒想到羅成竟然毫無風度的出手偷襲,一時沒有防備,被羅成一刀在他肚皮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頓時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