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之我是羅成 第二章 蓄勢待發 一百六十九.將進酒

作者 ︰ 驃騎冠軍侯

一百六十九.將進酒

羅成被石之軒這未來老丈人一吼,不敢造次,只是訕訕一笑,將手伸了回來,不想石之軒還不罷休,看了看棋盤,怒道︰「臭小子,還有七個棋子,快還來」

「還就還,幫你父女和好這麼大忙,讓我幾個棋又怎麼樣」羅成尷尬的把棋子擺回原位,嘀咕了起來。

「自己下棋臭還想老夫讓你,沒門,你要是打仗打不贏,鬼才讓你呢」

「我x,不讓就不讓,怕你不成,少爺我今天一定要贏你」

「哼,臭小子,就你這臭棋簍子,想贏老夫,下輩子吧,哈哈哈哈啊哈……」

「可惡啊……」

有道是,女婿是岳父的頭號對頭,這話說得一點不錯,石之軒剛剛才和愛女言歸于好,便和羅成這準女婿針鋒相對起來,加上二人亦師亦友的關系,顯得很是古怪,一時之間唾沫與星星齊飛,口水共長天一色,甚是熱鬧

「爹爹,成哥哥,你們就別吵了,安心下棋吧」就在羅成和石之軒這一老一少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石青璇的聲音突然傳了來,羅成和石之軒看去,卻見一襲青色長裙的是石青璇,正端著一個盤子,在月色下緩步走來,猶如凌波仙子一般。

羅成看得兩眼發直,死死的盯著石青璇,石之軒見狀大怒,「啪」的就在羅成腦門上拍了一板磚,輕喝道︰「臭小子你那是什麼眼神」

「很痛耶老石干麼拍我」羅成抱頭叫痛,石之軒白了一眼道︰「哼,叫你在老夫面前還敢用這種眼色看我女兒,告訴你,老夫在的時候,老實點」

羅成心中暗罵,心道你這從來不守禮法的石老邪什麼時候居然講這些規矩了,真是厚此薄彼。

「爹,這時娘當年釀造的葡萄酒,可是你最喜歡喝的成哥哥你也嘗嘗,這酒可好喝了」石青璇這時已經端著盤子走到石桌前,將盤子放下,從上面拿起一壺酒來,倒在了個晶瑩剔透的夜光杯中,分別放到羅成和石之軒面前。

石之軒拿起酒杯,對羅成笑道︰「小羅,這原本是我在年輕之時,從一個胡商那里搶來的十桶三蒸三釀的正宗吐魯番的九十余年葡萄酒,一直放在這里,後來青璇出生的時候,秀心照我的主意將這十桶就又加一蒸一釀,便剩下了這一桶,而且一直放置在那寒潭之底,以消除之暑氣,到現在這就可將近一百二十年了,你好好嘗嘗,這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羅成心道這台詞似乎在什麼書上看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細細品味,隨即大笑道︰「好酒、好酒,這葡萄酒新中有陳,陳中有新,而且冰寒徹骨,比之尋常百年以上的美酒,另有一股風味」說完之後,對石青璇說道︰「青璇,再滿上」

石之軒卻是急忙叫道︰「女兒且慢,這酒可是難得的好酒,算得上是無價之寶,豈能讓這小子像在軍中一樣海喝?不要給他倒了」

石青璇為難的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站在情郎一邊,嘟著小嘴兒說道︰「爹爹好生小氣,成哥哥才喝這麼兩杯,你就在這里心痛了,這是哪門子的待客之道?」說完又給羅成滿上一杯。

「唉,人說女生外向,果然不錯,這還沒嫁過去呢,就向著情郎了,要是嫁過去,我這個做爹哪里還有地位……」石之軒一怔,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

石青璇只羞得紅了臉,急道︰「爹你胡說,青璇哪有?只是成哥哥遠來是客,青璇這是待客之道罷了」

羅成一陣賊笑,將那酒一飲而盡,然後便在那里搖頭晃腦的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這次去洛陽再回幽州,便是戰端將開,只怕再也沒有這等安寧的生活了」

「你個臭小子,身為幽州軍的第二號人物,成天到晚不在軍中反而在江湖上混,成何體統?算了,不說教你了,免得待會兒青璇說我嗦」石之軒說完之後,臉上得意的一笑,說道︰「看不出你小子武功高、打仗厲害不說,原來作詩也這麼厲害,倒是勉強配得上我家青璇了」

羅成得意洋洋,心道王翰的這《涼州詞》可是千古名詩,還鎮不住你石邪王,不料石之軒臉色一變,正色道︰「不過今天這麼好的日子,你小子居然說什麼‘古來征戰幾人回’這種晦氣話,給老夫重新做一首詩,否則休想老夫將青璇嫁給你」說完挑了挑眉毛,滿臉奸笑,真不愧是邪王

羅成頓死哭笑不得︰「老石,你當我是曹子建七步成詩嗎?作詩哪來這麼容易?」

石之軒嘿嘿一笑,道︰「你剛才不是兩杯酒就做了一首詩嗎?比起七步成詩不遑多讓,本來我打算讓青璇和我一同去幽州的,你要是做不出,那就算了吧算了吧」

「算你狠,做就做」羅成對于踫上了石之軒這等無良老丈人很是憤慨,卻又沒有選擇的余地,心道等日後當了皇帝在報仇,又想看來只有剽竊一下詩仙的大作了,于是舉起酒杯便吟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石之軒听得這大氣磅礡的詩句,不由得一怔,連道︰「好詩好詩」不由在那里搖頭晃腦起來;石青璇更是一雙美眸放出陣陣神采,心道原來羅成的文采也如此出眾,若是將這詩配樂,定能流傳千古。

這時突然想起了在音樂上的造詣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似乎只有那一面之緣的尚秀芳,心道下次遇上尚秀芳定要拉上羅成一起探討一下,殊不知這和將尚秀芳這小肥羊送進羅成這灰太狼的鍋里面有什麼區別?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羅成一口氣將就千古名詩《將進酒》一氣呵成的吟出,讓石之軒大感過癮,立馬拍手稱好︰「好啊,好一個天生我材必有用,此句大得我心哪,來,青璇,將酒滿上,我要和小羅不醉不歸」

有這等好酒喝羅成自然不會客氣,兩人酒過三旬,石之軒突然道︰「小羅,你那詩句里的岑夫子、丹丘生乃是何人?想必能讓你寫到詩句里面,必然不是泛泛之輩」

「啊……」羅成一呆,沒想到石之軒居然如此著迷于這等細節,撓了撓頭,胡說八道了起來︰「當初我四明山一戰之後,便去了江南,在金陵遇上兩個高人,一個叫什麼岑文本,極有學問,所以叫他岑夫子;一個叫丹丘生,畫得一手好畫,我當時幾位欽佩,便請他們喝酒」

「陳王昔時宴平樂,這陳王……」石之軒想到這里突然恍然大悟,指著羅成說道︰「你不是把他們帶到昔日南陳王宮里面喝酒吧你小子,未免也太大膽了要是讓陛下知道,就算不認為你有不軌之心,也定要定你一個酒後失儀之罪」

羅成不屑的看了一眼,揮揮手,道︰「切,老石,我就不信換作你,還會怕天子」

石之軒心想也是,突然想起一事來,正色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個岑文本我听說過,此人聰慧敏捷,博通經史而且善于文詞。他祖父岑善方,西梁宣帝蕭察之時,曾任吏部尚書;其父岑之象,是前任邯鄲令,被人誣陷入獄,便是這岑文本上京為其伸冤,一首《蓮花賦》一揮而就,便沉冤得雪。」

羅成這時暗叫不好,又听石之軒說道︰「此人有大才,若有機會,你要將其招于麾下,必能成就大業他日要是有機會,定要與此人促膝長談,縱論天下,當為人生一大快事也怪了,那丹丘生又是何方高人,怎麼沒有听說過?」

羅成哭喪著臉,心道要是招來岑文本,讓你和他促膝長談,老子這《將進酒》豈不是露餡了?喝了一杯美酒下去,只覺得甚是苦澀,只是有氣無力的答道︰「那丹丘生,在江都叛亂時,死于亂兵之中」

第二日,三人便收拾一番,很不舍的離開了這恍若世外桃源的幽林小築,結果回到成都沒有半日,成都武林便傳遍了當代邪帝和邪王一起光臨成都,除了連他拜把子兄弟安隆都不知去向、如同人間蒸發的獨尊堡主、「武林判官」解暉之外,巴蜀武林各方勢力的領袖人物,如川幫的「槍王」範卓;巴盟四大首領羌族的「猴王」奉振、瑤族的「美姬」絲娜、苗族的「大佬」角羅風、彝族的「風將」川牟尋,紛紛前來求見,就連解暉之子,有‘小判官’之稱的解文龍也來求見,要不是石青璇在,羅成幾乎現在就想將其叫進來閹了好霸佔宋玉華。

羅成和石之軒安隆一商量,這些人多半是想來打听自己這兩個魔頭有沒有在巴蜀大興風雨的打算的,合計之下,決定明日便北上漢中,經大興(長安)、函谷關去洛陽。

一百六十九.將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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