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九.哥的志向?推倒師妃媗
李世民再也按捺不住,怕案而起,怒道︰「秦川兄弟,世民敬你是羅賢弟的朋友,才對你禮遇有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我與皇兄的關系,究竟有何居心」
師妃媗這笨妞卻是絲毫不管李世民眼中殺氣騰騰,繼續說道︰「明珠始終是明珠,縱一時被禾草蓋著,終有一天會露出它的光芒,世民兄豈是肯屈居人下之人?」
「胡說八道」李世民厲聲叫道︰「當日我助父皇起兵太原,他曾答應我們兄弟中誰能攻下關中,就封其為世子。當時並曾私下親口對我說︰‘此事全由你一力主張,大事若成,自然功歸于你,故一定立你為世子’。」接著雙目寒芒一閃,續道︰「當時我答他︰‘煬帝無道,生靈涂炭,群雄並起,孩兒只願助爹推翻暴君,解百姓倒懸之苦,其他非孩兒所敢妄想。’我李世民起兵,只為吊民伐罪,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別無他想」
「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秦王殿下莫非擔心讓人知道?」師妃媗笑了笑,完全不把生死看在眼里,道︰「以秦王和宇文兄的武藝,要殺我滅口輕而易舉絕對不會讓第四人知道」
羅成和李世民這兩個天下有名的少年俊杰面面相覷,心道這丫是不是瘋了,哪有教別人砍了自己滅口的道理?
「閉嘴」李世民沉默一會,終于叫道︰「我李世民豈是這種只顧已身利益,妄傷人命的人,秦兄真會說笑」
秦川冷然道︰「你不殺人,別人就來殺你。令兄比世民兄大上十歲,當年在太原起事時,他還在河東府,未曾參與大謀。一年之後,他卻硬被立為太子。在平常時期,這倒沒有什麼問題,但值此天下群雄競逐的時刻,世民兄在外身先士卒,沖鋒陷陣,斬關奪隘,殺敵取城,而他卻留在長安坐享其成。縱使世民兄心無異念,但令兄僅以年長而居正位,如何可令天下人心服,他難道不怕重演李密殺翟讓的歷史嗎?」。
李世民臉容一沉,眼中殺機畢露,緩緩道︰「秦兄究竟是什麼人?竟能對我李家的事知道得如此清楚?」
羅成卻是心中暗自嘆息,師妃媗這傻妞,看上去精明,沒想到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妞,果真是在慈航靜齋吃齋念佛,接受洗腦弄得腦殘了,哪有一上來就勸人家把自己大哥剁了奪嫡的事情,換成任何一個君王,就算當面不說,事後也定會不爽,早晚要收拾你
師妃媗卻是像老油條一般油然道︰「世民兄若不想談這方面的事,不若讓我們改個話題好嗎?在下倒是很想向秦王殿下請教一下為君之道」
李世民的臉色這才好了點,仍然是沒好氣的說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李世民只是一個領兵的將領,你這話,該當問我皇兄去」
「真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嗎?」。師妃媗平靜地道︰「我做人從來都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很少會費神去想為何要怎麼做。剛才我正是想起世民兄設有一個‘天策府’,專掌國之征討,有長史、司馬各一人,從事郎中二人、軍諮祭酒二人,典簽四人,錄事二人,記室參軍事二人,功、倉、兵、騎、鉈、士六曹參軍各二人,參軍事六人、總共三十四人,儼如一個小朝廷,可見世民兄志不只在于區區征戰之事,才有感而問。」
李世民詢問般的看向羅成,心道這廝居然對天策府了如指掌,只怕李淵都不知道自己手下有這麼大一股勢力,要不要砍了滅口?
羅成撇了撇嘴,心道這是我內定的小老婆">,怎麼能幫你砍了,只當沒有看見。
李世民無奈之下,居然臉色一變,作出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苦笑道︰「我服了若秦兄肯為我所用,我必會請秦兄負責偵察敵情。所以為君之道,首要懂得選賢任能,否則縱有最好的國策,但執行不得其人,施行時也將不得其法,一切都是徒然。」
師妃媗沉聲道︰「大亂之後,如何實現大治?」
李世民先向羅成無奈一笑,才答道︰「亂後易教,猶饑人易食,若為君者肯以身作則,針對前朝弊政,力行以靜求治的去奢省費之道,偃革興文,布德施惠,輕徭薄俺,必上下同心,人應如響,不疾而速,中土既安,遠人自服。」
師妃媗又望向羅成,微笑道︰「不知宇文兄對秦王的說法有什麼看法」
「哈哈哈,秦兄弟你可就問錯人了,我可志不在天下,只在美人,最大的願望就是像當年石之軒搶了碧秀心一樣,將慈航靜齋的當代傳人師妃媗搶回去當小妾」羅成一陣狂笑,然後才正色說道︰「對為政我只是個門外漢,那有資格來評說世民兄。不過世民兄‘靜中求治’的四字真言,卻非常有道理。大亂之後,只有去奢省費,與民休養生息,不違農時,才能促進生產,使民衣食有余。當初大漢建立之初,高祖、惠帝、文帝、景帝四代休養生息,才換來大漢盛世」
「宇文兄果然志向遠大,佩服佩服」饒是師妃媗一幅神馬都是浮雲的心態,听到羅成這話,也是忍不住面上色變,恨不得撲上去咬上幾口羅成的肉烤來吃,好不容易才平復下心情,強作鎮定的恭維了羅成幾句,然後轉向李世民,沉聲問道︰「昔日文帝楊堅登基,不也是厲行德政,誰料兩世而亡,世民兄對此又有何看法?」
李世民卻沒有回到,饒有興趣的看著師妃媗,說道︰「秦兄為何一直對考校在下治國的本領這麼有興趣?」
師妃媗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笑道︰「秦王殿下就當是我想良禽擇木而棲吧」
李世民默想片刻後,正容道︰「致安之本,惟在得人。隋室之有開皇之盛,皆因文帝勤勞思政,每旦听朝,日夜忘倦。人間痛苦,無不親自臨問,且務行節儉,獎懲嚴明。只可惜還差了一著,否則隋室將可千秋百世的傳下去。」
羅成可不想讓師妃媗這麼一直問下去,突然一下拉住師妃媗的手,對李世民說道︰「兄長,時候也不早了,我突然想起和秦川兄弟還有一些事情要辦,便先告辭了,下次小弟請客,再向兄長致歉」
說完也不等李世民答應,拉著師妃媗便強行走出了酒樓,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說,便上了天津橋,這才放慢了腳步,拉著師妃媗漫步在這月色之下,聞著師妃媗身上傳來的淡淡的處子幽香,加上這天津曉月的如畫夜景,到讓羅成一時之間無法把目光從師妃媗臉上移開。
看見羅成半天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自己,師妃媗終于臉上一紅,說道︰「宇文兄,你帶我來這里,可是有話要和我說?」
良久,羅成才開口說道︰「可惜可惜,卿本佳人,奈何女扮男裝,若是換上女裝,定然是人間絕色剛才世民兄還說道,明月掛空之時,美人相伴,漫步天津橋上,是何等浪漫,你說是不是,妃媗」
「他竟然一直知道我的身份」師妃媗心中一驚,隨即很快平靜下來,笑道︰「邪帝大人將妃媗拉來此處,只為說這個嗎?」。
「明月當空,人生幾何這等場景,若無美酒,豈不可惜」羅成說完,變戲法一般從聖光戒中掏出一瓶葡萄酒,兩個夜光杯,對師妃媗道︰「如此良辰美景,妃媗可願與我共飲這夜光杯配上美人,當真是絕了」
師妃媗也不是忸怩之人,接過羅成手中的杯子,淺酌一口,不禁贊道︰「好酒」
羅成淡淡一笑︰「自然是好酒,這酒,可是當初邪王石之軒從西域帶回的上等原酒,後來你師叔碧秀心釀造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老石那里坑蒙拐騙來的」
「邪帝大人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剛才為何還在妃媗面前說出那等調戲妃媗的話來」便是暗中有幾分責怪人的意思,師妃媗也是說得淡然如水。
「那可不是胡說,自從九年之前,靜念禪院匆匆一面,我對妃媗卻是掛念得緊做夢都想娶妃媗為妻」羅成轉身說道︰「只是沒想到,當年靜念禪院遇上的兩個小姑娘,現在都已經是人間絕色」
「是嗎?妃媗只道邪帝大人早已忘了當年的事情?」師妃媗古井無波的眼神中,突然出現一絲波動。
「像妃媗這等女子,又豈是輕易可以忘記的」羅成說完,手中寒光一閃,流光古劍突然出現在手中,撫模著劍身,說道︰「妃媗你的這柄佩劍,我可一直保存著還有,不要叫我邪帝大人,這樣也太生分了」
「羅兄有心了」師妃媗這妮子也是毫不客氣的立馬改了稱呼,然後說道︰「只是妃媗身在佛門,一心只想修成天道,羅兄的好意,妃媗只有心領了,好在羅兄身邊紅顏眾多,也不必擔心身邊沒有絕色環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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