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六.滿教菊花殘
「這個……這是怎麼一回事」尤鳥倦看見許開山倒下,再也沒有了氣息,死得不能再死了,不禁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好像,窩里反了」安隆看見許開山肚子上插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揉了揉眼楮,這才說道。
「不是吧,我們謀劃了半天,居然讓許開山被自己手下給殺了」尤鳥倦這個時候的表情便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如同在青樓嫖ji是狠狠干了一個時辰,最後要射的時候卻被安隆拖了下來沒射出來,最後射的卻是安隆一樣,說不出的惡心。
「少廢話,先把弒主求榮的小子弄醒再說」石之軒朝著安隆和尤鳥倦上一人一腳,二人攝于石之軒的威勢,敢怒不敢言,悲憤的跑到昏死過去的烈瑕身旁,一人拖著一只腳,將其拖到河邊,然後便將烈瑕的腦袋按進了河水里。
那烈瑕嘴里進了一大口水,也不知道是被嗆的還是被冰涼的河水給冷的,一個激靈,便清醒了過來,只是腦袋被人按在水里這感覺實在不好受,連忙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只是安隆和尤鳥倦將其死死按住,哪里爬得起來,只是在那里揮舞著手不斷掙扎。
「喂,胖子,這家伙貌似醒了」尤鳥倦見到烈瑕的手不斷的揮動,連忙說道︰「要是再按著,估計這家伙直接蹬腿了」
「這等小人,死了便死了,有什麼可惜的」安隆嘴上雖然這麼說,不過還是和尤鳥倦一起,提著烈瑕的腳,將其提了出來,兩個魔頭又是分別拖著烈瑕的兩只腿,將其拖回到了羅成面前。
可憐烈瑕被拖的時候居然是臉朝下,一路之上,一張臉被磨損得血肉模糊,甚是猙獰。
走到羅成和石之軒祝玉妍之前,安隆和尤鳥倦將烈瑕朝著地上一扔,頓時摔得七葷八素,趴在那里如同死狗一樣,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看到面前的羅成石之軒祝玉妍這魔門三大巨頭,烈瑕立馬朝著羅成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諂媚的說道︰「小人見過聖教教主,見過邪王、陰後」
羅成看到這廝諂媚無比的模樣,加上先前這廝剛剛殺了自己的主人,現在立馬跑到自己面前大獻殷勤,對于這種人,任誰都是沒有好感的。
「我看許開山對你也算不薄,你投降也就算了,為何要殺許開山?就不怕背上一個弒主求榮的罵名?」見到羅成對這廝沒什麼好感,不願意多說話,石之軒是強忍著惡心審訊起烈瑕來。
「回,回邪王的話,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杰,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大明尊教既然已經覆沒,在沒有翻身的機會,那許開山最後還想著要我替他賣命,好讓他有機會突圍,我又何必為其殉葬」烈瑕被石之軒威壓所攝,汗如雨下,戰戰兢兢的答道︰「再說,教主大人說過不留俘虜,殺無赦,我若不交下這份投名狀,豈不還是死路一條」
「你這廝還真是無恥貪生怕死,弒主求榮都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還真是一個人才啊」祝玉妍听到這等無恥之言,不禁眉頭微皺,心道以前聖教長期被佛門壓制,就是這等見風使舵,風吹兩頭倒的小人太多,這混蛋絕對不能讓其混進聖教,一定要將其除去,以絕後患。
「其實……其實小人殺許開山,真正的原因還是與其有深仇大恨」烈瑕仿佛是感受到了這股重重的殺氣,連忙說道︰「那許開山雖說身為大明尊教的大尊,但是在大明尊教之內的男弟子,都是恨不得生食其肉,渴飲其血。」
「那許開山身為一個七尺男兒,不好,偏偏有那斷袖之癖、龍陽之好」烈瑕說著說著,像是想起了悲傷至極的陳年往事,白花花的眼淚洶涌而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凡是加入大明尊教的男子,就沒有人沒有被其猥褻過,凡是長得有幾分帥氣的,就像小人我,更是被其長期霸佔苦不堪言,生不如死,可憐小人我才二十出頭,就已經菊花殘了」
「安胖子,拖下去檢查,要不是的話就砍了」羅成突然來了惡趣味,給了安胖子一個好差事。
安隆滿臉不甘,拖著烈瑕下去,不一會又罵罵咧咧的將烈瑕拖了回來,臉色極其難看的說道︰「真的菊花殘了也,這小子的菊花,幾乎能塞進去一個鴨蛋」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的心事靜靜淌……」羅成听了之後,惡搞的哼唱起了小調,心中直道看不出來許開山居然還好這口,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嘴中卻說道︰「天知道你這菊花是不是被許開山爆的,還有沒有證人」
烈瑕听了之後心中悲憤不已,直罵羅成多事,卻是不敢表露出來,連忙說道︰「王世充原本是我大明尊教的原子,他也曾經深受其害,忍受不住才自動請纓,混入大隋朝堂,為的便是躲開許開山的蹂躪還有楊虛彥也是原子,他也是許開山最喜歡的人之一,不過那楊虛彥卻是樂在其中,他不是也是你們魔教的人麼,問問他便知道了」
羅成身邊的榮姣姣听了之後,臉色變得非常慘白,心道原來楊虛彥那死鬼居然有龍陽之後,原來老娘以前居然是在和一個同志**,實在是太惡心了,想著想著,榮姣姣便覺得喉頭一洋,忍不住便跑到河邊大吐特吐起來。
羅成的臉色也不大好看,心道那楊虛彥和許開山搞基,不會有艾滋病吧,要是傳染給了榮姣姣,自己又上了榮姣姣,豈不是危險得緊,想想這玩意兒要一千多年後的二十世紀才會才非洲發現,現在應該還是安全的,這才放下心來。
正說著,卻見王世充帶著玲瓏嬌從遠處走來,一看見許開山的尸身,立馬沖了上去,對著其瘋狂的踢了起來,一邊踢還一邊怒罵道︰「我勒個去,叫你丫爆我菊花,叫你丫爆我菊花,老子踢死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眾人看到王世充這幅德行,不用問也知道烈瑕這小子說的都是真話,都是搖了搖頭,為王世充感到悲劇,不過好歹王世充現在好歹也是一方諸侯,面子很重要,也就不去揭他傷疤了。
羅成目光轉回到烈瑕身上,大量半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大明尊教中擔任什麼職務?」
「小人烈瑕,以前是大明尊教的明系五明子之首——妙風明子,見過聖教教主,願為教主效犬馬之勞」烈瑕听了之後立馬大獻殷勤道︰「小人祝聖教教主文成武德、仁義英明,中興聖教,澤被蒼生,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羅成听了這廝的馬屁,不由感到十分舒服,心道這廝留下來專門放身邊當個佞臣,專業拍馬屁還不錯。
卻听烈瑕在那里繼續說道︰「繼續祝聖教教主萬壽無疆壽與天齊仙福永享……小人對教主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羅成越听越不是味,心道這些話贊揚的對像不是東方不敗那人妖便是洪安通那被人帶了綠帽子的烏龜,這廝居然用在我頭上,要是聖教的兄弟這麼說倒也罷了,他一個弒主求榮的卑鄙小人也敢這麼說,當真是不知死活。
「什麼,你說你叫做什麼來著?烈瑕?」突然間起了一絲殺機也就罷了,羅成突然想起這廝的名字,好像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對對對,小人正是烈瑕,願為教主大人效力」烈瑕絲毫不知自己快要大難臨頭,跪在地上,一臉諂媚的看著羅成。
狗日的,烈瑕,烈瑕,這不是黃易原作里面那個人渣嗎,雖然武功高強,但是深藏不漏,處事極端圓滑、狡詐,是個徹底的小人,還曾經想要給石青璇下*藥好生米煮成熟飯,結果惹得一向清心寡欲的老好人徐子陵都起了殺機,將其 嚓。
別的不說,就憑他給石青璇下藥想要非禮這點,就絕對繞不過他,羅成當即一臉正義的喝道︰「我呸,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為了活命,居然殺了自己的舊主,今**能殺許開山,背叛大明尊教;焉知他日我聖教落寞之時,你不會背叛聖教,然後再我背後捅上一刀子你這等人還想要為我聖教效力,簡直是白日做夢,妄想」
烈瑕見羅成突然變臉,不由得大為惶恐,忙到︰「教……教主……小人對教主的效忠之心,天地可鑒啊教主千萬不要誤會……」
「誤會你個頭,你這等卑鄙小人,活在世上簡直是對人的侮辱,持我一板磚」羅成一邊說著,一邊板磚出手,狠狠的拍在烈瑕的太陽穴上。
烈瑕遭此重擊,立馬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半邊腦袋被一板磚拍得凹了進去,全身不斷的抽搐,眼耳喉鼻不斷的噴著鮮血,卻是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聲音也發不出來,在地上不斷的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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