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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等下給我送飯的時候,能不能給我一張信紙,一支筆?我想給我老婆寫個假條。」凌杰笑咪咪的望著旁邊的獄警。
「兄弟,你怎麼不叫你老婆來直接見你一面算了。」一個中年獄警問道,因為看管的都是重刑犯,各種各樣的人也都見過了,哭的,鬧的,後悔的,這麼開心的還沒見過,好像不知道自己要死刑似的。
「我不想看到自己愛人最痛苦的一面。」凌杰輕輕笑著。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拿著那個男人給自己買的手機,一遍一遍打著那個電話里的號碼。
「哼!夜不歸宿,看回來以後怎麼整你!」江若離兩個眼楮紅通通的,滿眼血絲,為了等凌杰回家已經守了一夜。
「凌杰,你的飯和你要的東西,吃飽點吧。」獄警端過一個托盤,遞給凌杰道。
「現在幾點了?」凌杰問道。
「你還有半個時。」獄警看了看一眼這個年紀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男孩。
凌杰朝獄警點了點頭,把托盤里的飯和菜放在了地上,拿起紙和筆,托盤放在腳上,唰唰的寫了起來。
「孩子吃點吧,吃飽了舒服點。」獄警看著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男人有點苦澀的道。
「不了,我想多一點時間多寫一點東西給我的女人。」凌杰抬頭望了望獄警道。
時間就這個時刻凝結了,凌杰把最後的愛都留在了這張紙上面,凌杰笑了,笑的無奈,笑的悲哀,笑的憤慨,笑的幸福,當江若離看到這封信上的時候,居然發現紙上面有幾個洞,那是眼淚打濕的痕跡,凌杰不想讓自己的女人看見自己懦弱的一面,所以把那幾點淚漬給摳掉了。男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能在女人表現出懦弱,不然的話那就是一個失敗的男人,凌杰徹底的敗了;有人,女人哭是因為他真的放棄了,男人哭,是因為他真的—愛了。
「孩子,外面有個女孩來看你。」老獄警打開了鐵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