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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了,你不會是去做了變性手術吧,裝什麼好學生!」耳釘男嘲諷道。
「我……」一旁正要開口辯駁的張超被一旁的凌杰給阻止了。
「哦?你給我什麼樣才叫男人?」凌杰問道。
「講義氣,疼老婆,大方,會抽煙,會喝酒那才是真男人!」耳釘男完還稍稍仰起了頭道。
凌杰看著眼前這些半人半鬼的年輕人搖了搖頭。
「講義氣是不錯,如果一個男人背信棄義那的確不是一個男人,可是你肯為你的兄弟付出生命嗎?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你會去幫他嗎?疼老婆,也確實很好,愛護一個女人是男人的職責,責任心是人男人必須的要的那些女孩子是你們的老婆嗎?你會發誓去照顧她一輩子嗎?我想在上床之前你一定很疼她吧。大方?你覺得你們有多大方?你們拿出來的錢有多少自己靠自己雙手賺的,拿父母的錢去大方那不叫大方,那叫敗家!抽煙,喝酒確實是排解壓力的一種手段,你們和張超是同學都還沒成年吧?沒有經濟負擔,沒有工作壓力何來的負擔?抽煙喝酒只為耍帥我只能你們是群白痴,如果你們覺得這樣很男人的話,我相信也只是一些社會上的女孩子才會喜歡你們。」凌杰雖然很討厭這些可以敗類都不如的人,可是畢竟是一些沒大的孩子,如果這些話能幫到他們,到沒什麼了。
「張超,我們走吧。」凌杰看著張超了一句。
「恩。」張超跟著凌杰身後,時不時看後面一眼。
「你還教訓到我頭上來了?我家老子都不我,你來我?你他媽算哪根蔥!」耳釘男完也不知道從哪里模出一把折刀,指著凌杰道。
凌杰轉過頭,看見耳釘男手上拿著一把銀晃晃的刀,搖了搖頭,徑直朝那耳釘男走去,那耳釘男還以為凌杰要動手,揮起了手中的刀。
「你想找死是吧?!」耳釘男見凌杰不話也不動手只朝自己走來,揚起了手中的刀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