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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門口的四個服務員看到凌杰竟然在總裁面前都如此隨便,不由得感到愕然,要知道,慕容青在天府之國上下四百多號員工心里面可都是一個「刺蝟」級一樣的人物,做事情向來都是雷厲風行,鐵面無私。別看她表面上對人禮貌三分,但人人都知曉,慕容青的這份禮貌完全是職業上的尊重,在這份禮貌背後,是一雙鐵一樣的手腕。在天府之國在任兩個多以來,慕容青以她的鐵手腕很快讓所有人對她必恭必敬,無論是身前背後,都不敢對她有絲毫的不尊敬。便是陳強,也不敢在這個總裁面前太過放肆,有一次陳強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闖入慕容青的辦公室,結果被慕容青用冷眼瞪了足足十分鐘。這件事情在天府之國一時間傳了開去,使得本就對他有所畏懼的人對慕容青更加的畏懼,員工每天最盼望的就是自己不要犯錯,不然惹到了這個以鐵手段著稱的總裁,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是她們很驚訝,今天竟然冒出一個新的男人敢對慕容青如此做作……
凌杰走過門口的時候,四個服務員都驚呆了,愣愣的看著凌杰,仿佛在看一個外星人,凌杰朝她們揮揮手,「咳,哥走了。」
但是凌杰剛走出門口便感到背後看來一陣冷意,這陣冷意一直持續了很久,這都是因為慕容青站在門里面瞪著她的結果……
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大街上壓根兒就看不到幾個人影,淡淡冷霧彌漫在空氣里,月牙兒仿佛是被人欺負了,只露出一個的牙兒,暗淡得可以忽略的微光從西邊灑落下下,當真如一個冰窖一樣,但天府之國的門口還是整齊的停著一排出租車,這里距離區頗遠,凌杰打了一段車,趁人不注意,這才彎著道進了一處偏荒的破爛地帶,確定周圍沒有人後這才入了巷子。
凌杰沒走幾步,正感覺心情不錯的時候,前面忽然一輛摩托車駛過來,那摩托車聲音極大,而且噪音更讓受不了,跟一飛機的發動機似的,震得凌杰趕緊捂住耳朵,強烈的燈光照得凌杰睜不開眼來,凌杰想兩只眼楮陡然閉上,隔了好一會兒,那摩托車的聲音越來越近,最後仿佛就在自己身邊,他已能感覺到摩托車煙囪里面散發出來的陣陣熱氣,不由微微睜開眼,只見燈光逼人,他饒到摩托車旁邊,這才看清楚摩托車上坐著一個身著黑色披風的人,他蒙著面,凌杰一時間也看不出來他是男人還是女人,但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女人恐怕是沖著自己來。
凌杰罵道,「喂,我你啊,這麼大路你開哪里不好,偏偏得開我身上,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負得了責麼?」
那人帶著一個面罩,沒有話,只是從摩托車里抽出一跟長約一米的鐵棒,然後緩緩走下車來,「打劫的,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不然你性命難保。」從她話的聲音里看,應該是女人的聲音,雖然她可以的變了音,但凌杰還是看得出來她是個女人。
不過她的話卻生生的把凌杰給嚇住了,他實在不相信,這世道里竟然會有人打劫打劫到自己身上來,他不置信的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要打劫我?」
凌杰怎麼也是潛龍的一份子,就算混得再不砸地,也不至于流落到在街頭被人打劫的份兒吧,這活兒,實在是把凌杰給嗆到了。
那人一手握著那兩根手指頭來粗的大鐵棒,很得意的道,「這里除了我就你一個人,不打劫你還打劫誰,快點。乖乖的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頭拿出來,包括你身上那套衣服,還有手里提著那個袋子。」
凌杰听連衣服褲子都要,頭皮都麻了,「我大姐,這衣服就免了吧,這衣服是我剛從垃圾堆里揀起來的,再,我身上總共加起來還不值幾百塊錢,你這不是自我玷污你打劫的標準嗎?」
「少廢話,我讓你按著我的去做就做,不然非把你的頭敲爛不可,快,現在把衣服月兌了,□□……」那人冷喝道。
□□!這倆字一出凌杰的心猛然跳了一下,然後問道,「我大姐,你這是劫財呢還是劫色?」
凌杰真懷疑這女人會不會是個變態,包不準還就是來劫色的,近年來我國發生女人打劫男人身體的例子越來越多,凌杰越想越覺得可怕,這女人打劫男人的事情,幾都發生到自己頭上來了,凌杰還用力扭了把自己,以此來確認自己是不是在作夢。
那人微微愣了一下,隨後喝道,「人財兩樣我都要了,你他媽的還敢跟大爺我廢話,最後問一遍,你月兌不月兌?」
凌杰心里直想笑,如今這世界,竟然有人要對自己劫色,他很懼怕的左右看了看,「我大姐,要做也不要在這里吧,咱們挑一個隱秘點的地方好好消魂消魂,那種事情,也需要講究情調不是。哥保證,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盡在胡,敬酒不吃,那只好賞你罰酒了。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是你自己不听話,現在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我自問已經仁至義盡了,在打劫這一行里,我的劫德是最好的了。」完,那女人竟然二話不,拿起鐵棒當頭揮下。
話動作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一棒揮下來竟然還虎虎生風,凌杰都感覺到鐵棒帶起的空氣波動,這一棒,力道不可胃不大,而且速度很快,凌杰只見一道影子劈下來,憑本能的一側身,險險避過,心里面一片冰冷。
「當……」鐵棒打在地面,發出一連串的火星,劃亮著這一片黑色的夜空,便是水泥地,也向下凹下去一大片,周圍一尺的地面都龜裂開了,這一棒之力,由此可知,凌杰心里面生生的被刺了一刀,這一棒要是砸在自己身上,無論砸哪里,不死也要殘廢一生。
凌杰不敢再有絲毫大意,還沒反應過來,那人的棒又揮了過來,這一次是橫劈,直直的打向凌杰的腰間,因為速度太快,凌杰只能憑感覺,順手將一袋子雞腿擋了過去,「踫……」,的一聲大響,袋子立時粉碎,一股大力從袋子傳到凌杰身上,凌杰整個人都給打得一連後退了七八步這才穩住身體。身體未定,那潑婦操著鐵棒又沖了過來,凌杰眼神一狠,再也不敢開玩笑了,就在潑婦沖到身前的時候,凌杰陡然身體往下一蹲,長腿掃出。一記漂亮的一百八十度大橫掃腿赫然出擊,地面的灰塵紛紛飛起,還帶著一絲空氣的嘩啦聲,這一記橫掃,當得漂亮,無論換作是誰,給這這麼一掃,腳不會當場斷掉就不錯了。
豈知,這女人也不是個簡單的人,驚呼聲中竟然腳尖點地,整個人騰空起來,赫然拔高一丈,人已經出現在凌杰的頭頂上方。一棒子又砸了下來,這一瞬間,凌杰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他的武力值,恐怕不亞于自己多少,或者根本就在自己之上。
當下哪里還敢大意,一個凌空側翻險險躲開那揮下來的鐵棒,硬生生的退到了三米外,警惕的盯著眼前這個女土匪。好半晌,凌杰松了口氣,「吧,你是在做什麼的,我可不認為,你這樣的一身舉世無雙的武力竟然會去街頭打劫。」
那人冷笑一聲,「哥就是來打劫你的,你要是現在開始月兌衣服還來得及,要是過一會兒我改變主意了,饒是你怎麼哀求我都不會原諒你了,我打劫有一個原則,絕對不會傷害服從命令者的一個根毫毛,對于抗命的,一定要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凌杰笑了笑,「那你覺得我會從命呢還是會抗命?」這話的時候,凌杰又是一臉的輕松,全沒有了剛才的那種警惕。
女土匪哼哼一笑,「你算個例外,能連續避我兩招的人,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只要你在死之前服從我的命令,我便不殺你。」罷,她身體赫然往前一突,一下便突到凌杰身前,長鐵棒直直的撞向凌杰的額頭,這要是給撞中了,非得腦漿迸裂不可,凌杰沒有動,直直的盯著那撞過來的鐵棒,饒是鐵棒撞過來的速度很快,凌杰還是沒有動,而是用眼神死死的盯著那鐵棒,因為他知道,真正的高手一定不會就這麼不改變方向就操縱鐵幫撞過來,直接用鐵棒撞過來的,絕對還不是高手,而眼前的這個女土匪,肯定是高手。
凌杰只有用眼楮,用心去感受,才可能逃過這一劫,果然,就在鐵棒離凌杰額頭不到一尺的時候,方向邊了,赫然往下移動,凌杰見時機到了,赫然一偏頭,在最後時分,不可思議的避了過去……
女土匪微微驚呼了一聲,似乎沒料到凌杰竟然懂得自己的心意,這樣一擊都能繞過去,不過她隨即笑了笑,笑得讓凌杰心里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