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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杰決定了的事情,從來都不會隨便改變。凌杰吩咐李亞琴聯系好機場,包了架飛機。就在凌杰準備開車前往機場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一股不安,仿佛這一次去了,恐怕就回不來,「刀,掉頭,去騰飛醫院。」
刀無奈,九哥的話,他自然要听,凌杰想在去廣州之前最後見一見陳真。
陳真此刻正在房間里面顆瓜子,和兩個護士聊得火熱,大概就是當日在南山頭和楚海一群人廝殺的情景,被他得驚心肉跳的,那兩個女護士是越听越起勁,差點沒把陳真當爺供奉起來。
凌杰來到陳真身後,雙手抱胸,淡淡的笑著,陳真絲毫沒有感覺,仍舊是唾沫橫飛,「你們還別,最後這一場殺戮被一個人的幾句話就搞定了,這個人可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你們知道這個人是誰麼?」
那兩護士听得入神,也是沒看到陳真身後的凌杰,一臉的激動和疑惑,連連搖頭,「不知道,是誰啊?」
陳真哈哈大笑,一拍自己的胸脯,「那還用,肯定是我了。」
「騙人……就知道騙人。」那倆護士出的默契,竟然異口同聲的。一臉的不相信。
陳真正要解釋,但听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嘿,你子挺能吹的啊,把我告訴的一切轉述出來,竟然我的還精彩……我日。」
陳真臉色一紅,但馬上回過頭來,一手拍在凌杰的身上,「大……厄不……九哥。你來看我了。」
凌杰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子行啊,幾天不在我身邊就到處泡妞去,看來以後我不能隨便放你走了。」
那倆護士听著凌杰把自己成是妞了,頓時臉色通紅,別著臉退了出去,陳真臉色大好,「九哥你笑了,我的這點本事還不是從你那學來的麼。」
凌杰汗顏,也不和他瞎扯,穩了穩神,「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陳真揮了揮拳,還踢了幾腳,頓時跳了幾下,很得意的,「你看,我這身體健壯得很呢,被砍了一刀,身體反而變得更健壯了。」
凌杰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行,別得意了。既然好得差不多了,馬上收拾東西陪我去一躺廣州。」
陳真連連點頭,也沒有問為什麼,打包了幾見衣服,往手上一提,「好了,九哥什麼時候出發?」
凌杰道,「馬上走。」
刀去開了一出院手續,雖然醫院再三強調陳真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康復,但陳真還是堅持要出院,凌杰也看出來了,陳真的傷沒什麼大礙了,出去活動活動反而要呆在醫院里面好得更快,也就沒有阻攔。
凌杰走出病房正準備上電梯,陳真忽然道,「九哥,你要不要去看看王蠻,她醒了。」
凌杰腳步陡然一緊,愣了片刻後轉身去了王蠻的房間,只見王蠻很無助的躺在床頭,臉上依舊還看不到血色,但至少是醒了。凌杰緩緩走到床頭,刀和陳真很配合的沒有進去,守在了門口。
刀道,「真哥,看到你傷口好了,我真是高興。」
陳真道,「好啊,改天我從廣州回來請你去‘東方春色’。讓你舒服個夠。」
「當真?」刀似乎有點不大相信,要知道以前在陳真手下混的時候,陳真一向都是出了名的扣門,「你沒騙我吧,拉勾勾。」
著刀伸出了指頭,朝陳真勾了勾,配上他此刻的表情,分明就是一句話︰樣,怕了吧。
陳真哪里咽得下這口氣,本來他的確只是而已的,沒想到刀如此傷自己的自尊,他只好伸出手狠狠的和刀拉了三個來回,「我什麼騙過你啊,只要我回得來,肯定帶你去‘東方春色’。我日的,瞧你那德性,分明就是瞧不起我……」
「我沒有啊,真哥,真的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你還……」
「……」
房間里面很安靜,凌杰輕輕的在床頭坐了下去,微微一笑,「醫生你的手術很成功,只要多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完全康復了,殘留在你的胸腔里面的金屬碎片已經取出來了。」
王蠻是被七把刀一刀捅穿的,因為抽刀的時候方向有點偏,留下了一些碎片在王蠻的胸腔里面。
王蠻的眼神依舊很渙散,凌杰還是笑著在話,「你可以好好的睡一覺。」
凌杰走的時候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差點引來一陣罵聲,凌杰的背影在王蠻的眼皮底下一點一點的遠去,就在這個背影要消失在門口的時候,她陡然話了,「凌杰,你不要去廣州。」
轟隆……
這話讓凌杰混身打了一個激靈,被嚇倒了。
自己去廣州的事,王蠻怎麼知道?
正當凌杰還要進一步往下想的時候,王蠻話了,「這是刀告訴我的。你不要怪刀,這是我逼他的。」
剛才凌杰讓刀給王蠻送了一碗湯,刀也是在這個時候告訴王蠻的。
凌杰陡然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聲音卻帶著一股冷意,「為什麼?」
王蠻臉上飄忽不定,似乎有些琢磨不定,「總之,你不要去廣州,這是我的警告。」
凌杰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他冷哼一聲,又邁起腳步往外走去,王蠻的聲音陡然拉大,「如果你相信我,就不要去廣州!」
凌杰頓了頓,「給我一個理由,如果我覺得這個理由得過去,我或許就不去了。」
王蠻身體有幾分顫抖,「好,如果你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就不要廣州!」
凌杰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我听不明白。」
王蠻道,「那就不要明白,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
凌杰拉開了房門,「你好好養傷吧。」
「砰——」一句話還沒完,門已經關上了。
當晚,凌杰陳真和刀坐上了前往廣州的飛機,坐在飛機上,凌杰始終感覺到不安,仔細的思量著王蠻的話,他越來越堅信今天晚上肯定會發生什麼事情。而且還是連自己都無法預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