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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日麗的午後時分,原本熱鬧的別墅卻被一個俊美的臉冰凍起來。下人們都心翼翼的做著自己的事,並不時的張望著沙發上的少爺。這時一個拎著醫藥箱的下人大步向沙發靠近,很從容的尋找處理傷口的物品。一瓶透明的液體擦拭著手臂的傷口,一陣疼痛使原本冷酷的臉上多了些抽搐。看著手臂上的齒痕突然想起上午發生的事氣就不打一處來,長這麼大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而她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咬傷了自己。更可氣的是那些旁觀者,還是自己欺騙了她的感情所以被她咬傷也是活該。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她,但卻被她搞的聲名狼藉。想到著受傷的手握的更加有力起來,鮮紅的血又滲出了紗布。蹲在一旁包扎的下人開始顫抖起來,看著慢慢印紅的紗布。心里的怒氣更是高漲,這個仇他一定要報。而她最好不要落到自己手里,否則等待她的一定是地獄。
「覃叔,今天的事不要告訴我媽,我累了先上樓了。」聲音里沒有一絲命令而是帶著幾分哀求。看著上樓的背影,覃叔的心里多了一分擔憂。他是看著少爺慢慢長大的人,他知道少爺內心的苦。只是他做為一個管家有些事並不能插手,覃叔無奈地搖了搖頭。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人。
「覃管家,家里發生什麼事了嗎?我看著你心里好像有事。」一個帶著關切的聲音在覃叔身後響了起來。
「哦,是夫人回來。家里一切都好,夫人要是沒什麼吩咐我就下去做事。」
「沒事就好,那你就先去忙吧。晚宴後你到我書房一趟,我有事問你。」
「是,夫人。」
傍晚的風激烈的拍打著窗戶,一個中年女人呆呆的矗立在窗前。目光投在了漆黑的暮色中,沒有人能猜透她在想些什麼。
「覃管家,你在楚家也有些年頭了吧!」中年女人微笑的打量著身旁的人。覃管家突然一怔,他不知道夫人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這一定不是簡單的尋問,看來少爺的事已經瞞不住了。
「應該有十九年了吧。」
「時間過的可真快,一晃秋寒也已經十八了。」著中年女人的臉上多了一絲沮喪。
「覃管家,你應該知道老爺和少爺之間的關系一直都很僵。我本打算借公司慶典能讓他父子兩人多一些溝通的機會,可是直到慶典結束他都沒有露面。為此他父親非常生氣,而他也不給我們一個解釋。如果再這樣下去楚家、、、、」此時的她無力的倒在沙發上,閉著眼楮任憑淚水漫流。
「夫人,其實今天少爺是準備去公司。只是、、、」覃管家把目光轉向中年女人。此時雙目緊閉的她緩緩睜開眼把目光投向了覃管家。
「只是什麼」
「只是路上發生了一點意外」覃管家緩緩的道。
「意外」本來平展的眉頭頓時緊鎖起來。「那秋寒他沒事吧。」
「沒什麼大事,只是一點皮處傷。我已經讓人給消毒包扎了。」這時中年女人那緊湊的眉頭才漸漸舒展開。
「到底是怎麼回事,有司機開車怎麼會出意外。」中年女人又將鋒利的目光投向了覃管家。
「少爺時間還早還坐公交車去,我只好讓司機在後跟隨。听司機不知道公車上發生了什麼,只是在少爺下車後有個女生追了下去,什麼偷、錢包。後來就、、、」覃管家偷偷望著夫人陰沉的臉,不敢再下去。
「後來怎麼樣」中年女人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憤怒。讓覃管家變得緊張起來,話也吞吐起來。
「後來、、後來那女孩就咬了少爺一口、、、」覃管家還沒完,就被身旁的舉措驚住了。憤怒、仇恨之火在夫人那皓月般的臉上燒起兩片紅霞。
「 、、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請進」
「夫人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我去給張醫生打電話讓他過來給您檢查一下。」著便準備向門口走去。
「覃管家,不用了我沒事。你坐吧,我有事和你。」她指了指身旁的沙發。也轉身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