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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個好玩法?」
「《元樂經》修到三層以上,就可以此為根基,衍生出多種行功法門,不似別家,板板眼眼,限制諸多。」
「真有這麼厲害?」
「你那‘觀眼術’就是以此為根基的衍生之法。」
「那我豈不是已經達到第三層的境界了。」想到自己能熟練運用「第三只眼」,邵曉明不免心潮澎湃。
「那是我寄放于你體內功力,到不是你自己的本事,不過你能這般熟練運用,多半與瓊宇鼎有關,你修為究竟能到什麼程度,現在還不好。」
雖自己的能耐並沒有自己預先想的那樣好,不過自己幻想許久的機緣落到頭上,邵曉明還是十分高興的。
「師傅你住哪?」這是個實際的問題。
「放心,為師不嫌棄你這里地方。」黃袍到是不見外。
「我地方?我看師傅你也沒地方住吧。」
「咱們修行之人,餐風宿露自不在話下,不過有個遮風擋雨的所在,倒也不錯。不過最主要還是順便指導徒弟練功啊。你且在這里好好練著,我再去研究研究電視。」
「呼,好吧,其實我早該想到了,這便宜師傅總歸還是要一直‘陪’著我的。」
《元樂經》確是玄奧,只是修習數日,邵曉明已覺自己與過去大不一樣。耳聰目明什麼的已經只是基礎,身手敏捷成為必須,最令邵曉明高興的是自己用力縱身躍起,已經可以三層樓的高度了。這是邵曉明一直以來夢想的雛形飛。本以為自己稍微用功就可以達到的境界,在黃袍的冷嘲熱諷之下終于也變得遙遠起來。既然還不能飛,那就先跳得高!在天上滑翔的感覺雖然不能和自由自在的在天上飛相,但是起只能幻想在天上飛來已經強上很多了。
不過雖然這樣,可邵曉明的進步實在令黃袍也很是驚訝。
「這麼快就參透到第二層了?」
對于只用了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就達到《元樂經》第二層的邵曉明自己也有些不可置信。「不是要幾年嗎?」
黃袍當然確定邵曉明絕對不是那種萬中無一的可塑之材,基本上也就是一個資質平平。可《元樂經》的進度貨真價實,最後也只得歸結到瓊宇鼎對修行提升的神效上。
一天黃袍正在家里看電視,邵曉明興高采烈的跑了回來。
「師傅,我能馭物了!」邵曉明滿心歡愉的道。
「馭物?」著,用手拿起了電視遙控器,從自己的右手邊,放到了自己的左手邊。
「我也能啊。」
「不是啊,師傅,我的是隔空馭物。」邵曉明眼里簡直快要放出光來。
「好了好了,眼楮瞪得再大一點能吃人我就信了,演示一下。」著,指了指身邊的遙控器。
「啊,等等。」著,又從桌上的紙巾包里拿了張紙巾出來,從上面撕了一條,放在手心里搓成了紙團,放到桌上,用手一指那可憐的紙團,道︰「這個好用,你馭不了它,用嘴吹吹也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