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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平易你怎麼不信啊?要不咱老師能特意招他進體隊來訓練嗎?」
和陳平搭話的張平易到是很自然熟,過來摟著邵曉明道︰「曉明可是好孩紙,被你成怪物了,哈哈~」
邵曉明本不太願意來參加這種訓練,不過幾天下來和大家混熟了,到是覺得挺有意思,順著張平易的話,舉起雙手,張大嘴巴作怪獸狀,幾個同學哄笑起來。
「唉唉唉,給你們幾個兔崽子買水,光想著喝,不想著抬啊?」一個體育老師捧著一箱純淨水拿來犒勞學生。
「唉,我,‘成謎’老師還給咱們買水,太意外了吧。」張平易低聲沖身邊的幾個人。這個拿水的體育老師,行事作風都十分粗獷,偏偏長相又有點女性化,當學生的又不好意思問出口,所以始終性別成謎,也就有了「成謎老師」這麼個外號。當然,當事人是不知道的。
夕陽中,一群少年打鬧著結束了一天的訓練,邵曉明往家走去。
張平易和邵曉明回家的路線只是大方向一致,不過卻不是最近的一條,不過高中生畢竟玩鬧天性,又和邵曉明很談得來,休息日訓練結束之後時間也並不很晚,每每就陪邵曉明走上一段路,邵曉明很很高興有人同行。
自從邵曉明經歷這些變故之後,雖然看起來還和過去一樣普通,但不知不覺間行事已經不再是那麼不起眼,漸漸與人交往的事情也就多了起來,加上他本身性格開朗,身邊朋友漸漸也多了起來。
正是夏天太陽毒的時候,雖然已經夕陽西下,卻還是覺得酷暑難耐。兩人走進一家冷飲店,各自點了冷飲,座在臨窗的座位,享受這夏日里的涼爽。
兩人正八卦著校內校外的趣聞,邵曉明忽然看到街對面一個女人的身影,及肩的白發,一身白色的袍子,臉上自額頭至鼻梁纏著一條白布,點綴著如貓眼一般的圖案,這打扮到是讓邵曉明想起來「黃袍」,只不過這個是「白袍」。
「現在cosplay這麼火?還是行為藝術?」邵曉明看著街對面的女人道。
「哪個哪個?哇!不是吧,那邊那仁兄還真是夠夸張,這麼熱的天還一身緊身夾克,上面畫個空調吧,風扇也差不多。」完,轉過來撇了撇嘴。
「哈哈,是呀,看著好熱,不過那個不是也挺夸……誒?哪去了。」剛剛還站在那里的「白袍」。
「撒謊可是要吃爆栗子的哦~」著,趙平易作勢要彈邵曉明一下。兩個人嬉鬧起來。
本來邵曉明並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接下來的幾天,他總是能時不時的發現這個女人站在自己的遠處觀察自己。雖然始終保持著距離,但確確實實的每天都會出現,「第三只眼」很多次的觀察到這個現象。
「‘大黃’,我有事情要和你。」「大黃」是邵曉明送給黃袍的另一個稱呼。
「哦?吧,要怎麼孝順我?」
「呸,正經的呢。」
「正經的就叫師傅‘大黃’嗎?心師傅我不高興要教訓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