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來來,明兒,把這個戴上。」黃袍把手里的一個像是裝著求來的守護符似的袋子遞給了邵曉明。
邵曉明這下可是有點掉了下巴,他和黃袍雖然名為師徒,可實際上兩個人一路相處下來亦師亦友,很是有點忘年交的意思,黃袍這名字听起來基本就是藝名了,邵曉明也從來不多問黃袍,反正問了也不會,想的時候不問也會,權當是朋友之間的默契了。可是黃袍從來沒用過「明兒」這麼體己的稱呼叫過自己。
「師傅你……別這麼叫我,我以後都叫你師傅了還不成嗎?你可千萬別再嚴重了。」邵曉明不無擔心的道。
「去去去,為師難得正經一次。」著,把袋子塞到了邵曉明的手里。「這幾日你要把這新能力多加練習,熟練之前不得擅用,可記下了嗎?」
看到黃袍好像沒什麼大礙,邵曉明算是放心了,剛再開兩句玩笑,可是卻被這頗為正經的黃袍給鎮住了,到是隱隱的生出了敬畏之心。
邵曉明恭恭敬敬的答了一聲︰「是。」
邵曉明在一旁心練習,這邊,白雨和黃袍低聲交談了起來。
「黃袍,大黃,看來我還真是有疏忽的時候啊,南州靈將失蹤這麼多年,沒想到藏在這,還給自己想了個這麼挫的名號。」白雨雖然語氣輕松,卻全沒有放松之意。
「喵喵好像也沒好到哪去,白雨,白,哼哼,人都千年冰雨當年遭人追殺,我以為早死在什麼不見天日的地方了,沒想到日子過得倒還滋潤。」黃袍雖然也是語作輕盈,不過明顯針鋒相對。
「要不是曉明這一手露的厲害,看來你我的身份也就可以暫時這麼保密下去了。」
「我這徒弟愚笨,難堪大任啊。」
「《元樂經》,‘頑惡老人’,你怎麼想出這些狗屁名字來的?」
「既然藏身于此,自然是想要少惹事非,隨便編出點名號來唬一下孩子就是了,日後他再知道不遲,計較那些虛名益。」
「曉明現在只是修到了《玄若經》第三層,怕是再往後想瞞也瞞不住了。」
「你不,我不,暫時還不會有太大問題。」
「你我既然都有意藏身于此,到是可以暫時達成協議,我們兩不相干,可別互相拆台。」
「好,好。」黃袍與白雨都笑了笑。
「第三層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只怕再往後,不會遜色他那兩位師兄,只怕很有可能會是五級能力者。」
「王級,保守估計。」黃袍到這的時候,一瞬間,眼里出現了邵曉明和白雨都未曾見過的光。「《玄若經》三層境界,原本就只是根據練功者根骨資質衍化出的一些伎倆,不過曉明他三層已經這樣,不得不防。」
「所以你才那麼急著把五相護符給他。」
「要不然不光是他自己,你、我恐怕都會有危險。」
「那接下來你有什麼安排?」
「暫時還不到時候,他需要更多的歷練,好在咱們這不缺少麻煩。」
「你察覺到了?」
「你不也是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