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天易分別後,荊楚芸就匆匆回到了洞穴之中。這次偶然的相遇,她心中頓生戒備,對他提高了警惕性。然而仇敵的出現意味著自己的身份已經被他發現,雖然自己換了一塊臉皮,不容易被他認出來,但她也不能掉以輕心。
荊楚芸匆步走進洞穴之中,緩步走進了石室內。她一走進石室就在椅子上生氣了悶氣,「哼!這該死的臭道士!竟然敢這樣對我?我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就在荊楚芸生悶氣時,阿財就緩步走進了石室。他看到她走在石椅上,就緩步來到他了身邊,問道︰「楚芸!你這兩天去哪里了?我怎麼到處找都找不到你?」
荊楚芸沒有回答阿財的話,仍在生著悶氣,滿臉肅然儼然。但沒听到自己的話得到回應,看到她滿臉愁態,阿財不禁皺緊愁眉,他坐下石椅,呆呆的看著她,問道︰「楚芸!你怎麼了?怎麼愁悶苦臉的?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了仇家了!」
「仇家?」阿財聞言皺眉,瞪眼看著荊楚芸,問道︰「你的仇家是誰?」
「他是一個專愛多管閑事,干擾別人的臭道士。」荊楚芸起身說道︰「當日我和他在鳳凰縣城的‘飛鳳酒樓’交過手,此人功夫在我之上。那天晚上我與他交手,差點敗在他手上,不過我反應及時逃走了,要不然就讓他有機可乘了。」
「道士?」阿財凝神淡定,陷入沉思之中。他稍時思索了片刻,便說道︰「在湘西地區,我只听說過梅山道士,不過都是同宗同派,有梅山道教統一管理的,很少听說有梅山道士外出游方的。莫非此人並非真正的梅山道士?而是出自茅山道教的?」
「管他是梅山教還是茅山派,反正和我作對就是我的仇人。這種人我若不除了他,就難解心頭只恨。」荊楚芸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臭道士,我們走著瞧!我荊楚芸和你勢不兩立!」說罷,她就轉身匆步離開了石室。
看著荊楚芸匆步離去,阿財愁容猶現,陷入了沉思當中。此時的他陷入苦惱之中,他不明白荊楚芸的心思,不知道她到底和誰有過過節,一回來脾氣大變,變得這麼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