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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我也是應該的。」莫蘭自責的低頭。
「我並不恨你。」燕雲歌輕嘆了聲，不解自己為何會有不忍心的想法。
「我只是不喜歡你，談不上恨。」
莫蘭眨了眨濕潤的眼楮，一臉抱著希望的看她，「一一……」
「哎，我想靜會，你出去吧。」燕雲歌覺得自己解釋不清，索性趕人。
莫蘭點點頭，收起碗安分安分地走了。
然而，燕雲歌安生了沒半天，外頭又有了動靜。
「一一，一一。」
听著聲音，莫蘭人已經進來了，這回是連門都沒敲，直接闖了進來。
燕雲歌微微抬了眼看去。
莫蘭自己搬了匹布進來，放在桌子上，湊到女兒跟前，獻寶般的︰「一一，你看這布~~娘給你搶來的，你看看喜歡不喜歡。」
堂堂宰相夫人要去搶布？
燕雲歌沒有先打量，反是深深地看了莫蘭一眼，她突然覺得老莫家的教育很是失敗，不然怎會生出這麼單純天真沒有常識的女兒。年近五十，還和十幾歲的天真少女一樣，雙眼純淨，思維單純，真不知本性如此，還是被保護過度了。
再看莫蘭一眼，燕雲歌轉眼去看那布，花色圖案皆屬普通，並無特別之處。
「恩，成色不錯。」燕雲歌言不由心的贊道。
「是吧是吧！」見女兒都難得一聲贊，莫蘭歡喜起來，「這可是我從慧娘手里搶下來的，在她沒開口要前，我就抱著布跑回來了。」
「這是為何？」燕雲歌隨口道。一匹布而已，想要隨時都可以買到，何必費這個力氣。不過以她軟弱的性子，膽敢去與人搶布，也算希。
「嗯！」莫蘭眼楮就沒離開過那布，「因為這布是里頭最好的，我一看見就覺得適合你。」
「你喜歡就好。」燕雲歌較無謂的回答。
「來，你快起來，讓娘量量身子……」
得寸進尺。燕雲歌眉輕輕一挑，莫蘭聲音了下來︰「好吧好吧，那就等會量……」
看著莫蘭一臉笑眯眯的模著布，燕雲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