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言的頭似乎有些更疼了起來。
好在抱著這小家伙並不算太費力,手臂上的傷口只是在拉扯的時候會輕微的疼一下。她身上還穿著禮服,尾巴長的很麻煩。啟言將她抱起的時候順便將那長布給撕扯了,那價值幾十萬的禮服就這樣被毀了。
迷糊中的知念不知為何肝疼了一下,在啟言的懷里迷糊的有些不安分。
將她抱起擱在後座上躺著,啟言坐到駕駛位上,從後視鏡里看了眼她安分的樣子,才發動車子,開了起來。
半迷糊中的小女人並不安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起來的,就那樣爬爬爬,爬到前面的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中間,殷紅的一張小臉蛋,對著啟言的側顏呵呵的吐氣。
啟言︰「……」
呵呵的傻笑了一陣子之後,知念眯著眼楮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側顏,只覺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臉?仿佛是不相信,她伸手在他的側臉上戳了戳,然後又呵呵的傻笑︰「是真的啊……」
啟言︰「……」
趁著紅燈的時候側過頭,黑眸瞪了她一眼,本是下意識的。可顧大領導平時的眼楮有一種不敢讓人直視的錯覺,何況現在知念還是醉暈暈的,被她那麼一瞪,先是嚇了一顫,然後嘴巴一扁,滿月復委屈的樣子看著他,像一只被主人訓斥的小貓似的。
啟言看著她那樣子,失笑,他可是什麼都沒做啊,她干嘛那麼委屈?
于是顧大領導第一次大發慈悲的模模她的腦袋,說︰「乖,一邊呆去。」
果真這一模很有效,知念抿著唇點點頭,當真乖乖的坐到一邊去了。
當啟言開著回到公寓的時候,轉頭就見她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後面,一雙眼楮一眨不眨的望著他,還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
啟言從車上走下來,走到後面的車門,將門打開,就見知念仰著頭小心翼翼的看著他,那樣子仿佛他會把她吃掉似的。
啟言看著她小動物般的眼神,月復部自發的傳來一股脹意,他的眼神暗沉了沉,伸手遞給她,友好的說︰「下車吧。」
知念抿抿唇,看著他仿若是友好的俊臉,將手擱在他手掌心。
要不是知道她喝醉了酒,在別人眼里看來,還以為她是即將要被王子邀請進城堡的公主。那禮服尾巴被扯了一段,不但沒有失去了它原本的美,反而露出了她縴細的小腿,更增添加了一份性感。
可是她一下車,就冷不防的被腳上的高跟鞋給扭到了……實際上她從莫佳房里摔出來也是因為那十厘米的高跟鞋……不難想象,她一路過來開門是經歷了怎樣的曲折。
啟言一手勾著她的腰,將她打橫抱起,在她耳邊輕輕提醒︰「抱住我。」
知念感受到他那麼近距離的臉,心怦怦的跳,嘴角還掛著一抹傻呵呵的笑,倒是听話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然後將腦袋自發的貼在他的懷里。
啟言對她自發式的動作不發表感嘆,只要她現在老實一點,什麼都好說。
就在他抱著她自發的往樓上走的時候,耳邊隱隱的听見她在唱︰「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陽光靜靜看著它的臉;小小的天有大大的夢想;重重的殼掛著輕輕的仰望……」
等到啟言抱著她進去的時候,她已經唱著唱著就睡著了。將她放在寬大的床上,看著她粉女敕的睡顏,夢中的她似乎很快樂,嘴角都帶著一抹微笑。
真不知道要生這個小家伙的氣還是怎麼的,臨場走人,什麼都不管不顧留下所有給谷峰處理。這一次,不僅僅是谷峰,就連他都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她。
睡夢中的知念似乎是感覺到身上男人的怨念,嘴角的微笑漸漸的收了起來,兩條小眉毛輕輕的一皺,又是滿月復委屈的樣子。
一個女人穿著禮服躺在床上,表情柔弱的像一只可憐的小貓咪,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沒有一丁點反應的吧?
啟言原本恢復的某個地方又小小的起了反應,他高大的身子覆蓋下去,將她的小腦袋扳正,一個吻便印了上去。那吻一開始就帶著懲罰的意味,所以半點都不溫柔,又是親又是咬的,折騰的好像要將她從夢中咬醒過來的話。
如果……咬人也是一種醒酒的方式……
昏睡中的知念被嘴上磨人的方式給弄醒了過來,雖然眼楮是睜開的,但是意識還是很模糊,她有些難受的想要退開壓著自己的人,想要將自己的小嘴巴給移開。可是身上的人哪里能如了她的意,力道因為她的抗拒變得更加用力了起來,就想著要給她一記重重的警告。
知念最後真的是被吻痛了,忽然就大哭了起來,眼淚哇哇的往外面鑽,怎麼止都止不住。
啟言看她那麼難受的樣子,總算是放開她。她鎖在他的懷里,哭的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孩。啟言伸手幫她把眼淚擦干,她卻越哭越大聲,有種要哭到海枯石爛的壯舉。
啟言有些頭疼的翻了個身,側躺在她身邊,拍著她安慰道︰「乖,別哭了……不欺負你了……」
她卻是哭的撕心裂肺的,好像是被欺負的有多慘似的。啟言無奈,完全將懷里的小家伙當成是嬰兒似的哄了起來。
話說顧大領導其實不會哄人的,所謂的哄人就是像拍小孩一樣拍著她的背,嘴巴里默默的哼哼幾句。也不知道在哼什麼歌。
然後知念就真的在他不怎樣的技巧下哭聲越來越小,最後抿抿唇,一雙通紅的眼楮看了他一眼,然後閉起眼楮,又睡了過去。
好不容易將她安慰好的顧大領導這回再也不敢招惹睡著的某人了,他有些疲倦的起身,將一邊的被子先幫她給蓋上,轉身朝浴室走去。
淋浴完出來後打算直接休息的,往床上一看,卻看見極其噴血的一幕。本來蓋著被子躺在床上的人很不安分的翻了個身子,將被子夾在雙腿之間。知念腿本來就很細,很細也就表示很好看,那白皙的線條一直蔓延到大腿上被黑色的綢緞遮住了,顯現出來的就是若有若無的性感,看在男人眼底,簡直就是噴血的誘惑。臉里里啟。
男人舌忝舌忝薄唇,走到床邊。他赤著上半身,下面只圍了一條浴巾。額頭上濕潤的頭發偶爾還有一兩滴水珠流了下來,落在胸膛上滾落而下。如此感性一點也不會比躺在床上的那家伙差多少,可誰讓躺在床上的小家伙正在睡夢中獨自歡樂,瞧不見這邊的風景。
大領導在剛才把她弄哭了的時候,是真心想要放過她,才會去浴室里給自己降火的。卻不想小女人一點都不爭氣,等他出來之後,居然用這種撩人的睡姿出現在他眼前,明擺著就是不想讓他放過她!
果斷感受不到這邊火熱眼神的知念將臉埋進枕頭里幾分鐘,又好像不舒服似的,換了個姿勢,這一回是直接將被子踢到了一邊,整個人以大的形式呈現在啟言面前就算剛才能忍,現在要是還能忍的話,他顧啟言就真不是男人了!
暗沉的眸閃過一絲異光,他將被子直接拉開丟到了一邊,側著身子睡到了知念的旁邊,一只手若有似無的勾弄著她的長發,壞心的用發梢弄著她紅潤潤的臉。
毛茸茸的觸覺讓知念在睡夢中不安穩,她煩躁的將手一撥,再將臉扭了一個方向,繼續呼呼。
在床上或者私底下的時候,男人就會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幼稚的一面,但見他好像來了興致似的,即使被她的手撥開,還是很有興趣的重新將頭發拿過來弄弄她精致的小耳朵。
那耳朵是知念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被輕輕的一踫,她身體就條件反射似的戰栗了一會兒,那嘴巴里咕噥的抗議聲傳在啟言耳里听起來像是盛情的邀請……Pxxf。
怎麼會變成盛情的邀請……這種轉化只有男人才能夠理解。
啟言伸手將她的小身子應是掰過來,面對著他,黑眸中的火焰在不停的燃燒燃燒著……
于是睡著的知念就真的發現……有人在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