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卻什麼都沒有說,齊浩在她身上做了一晚的運動直到凌晨才停止。
惜妍一個人睡在了床的最邊上,賭氣不理他,明明她沒有做錯什麼,可是他卻這樣對她。他把她當什麼了,玩具嗎?還弄的她全身上下跟拆了骨似得。
齊浩啥都沒說,**著上半身一個人抽悶煙,看著她的美背上布滿被他種的草莓,還是不免擔心昨晚是否傷到了她,畢竟一兩次就夠讓她受的了,何況昨晚他是如此賣力的發泄著他的不滿,力道之大足以想象。
但是看到地上那條被扯扔的手鏈時,心里又火,難道這丫頭都不懂的拒絕別人的嗎?她想要的話他可以買給她,難道她會讓為他的能力遠不及沐晨風嗎?
只要他一通電話,就足以讓沐氏陷入危機,可是他一直都不屑去玩那種把戲。真正的強者,是讓人從心而畏。轉頭繼續抽煙。
只听「 」的一聲,貌似何物掉地了,「啊呀~好痛」,大概是太累了,在床邊就這麼睡著了,一不小心就這麼不優雅的掉地上了,還好床面與地板的距離不高,不然這一摔可就嚴重的去了。
「喂,丫頭,你睡個覺也不這門安分嗎?」說著的同時下床把她抱起,放在床中央自己也躺下,並用臂彎圈住她以防止她再次摔下來。
「你放手,我氣還沒生完呢,不許你踫我。」惜妍委屈的說著
齊浩也不甘示弱把她圈的更緊「我不放,你是我的女人,踫與不踫不是你說了算,是我齊浩說了算。」霸道的他就這麼把一只小白兔,緊緊的揉進了懷中。
「你這個壞蛋,動不動就亂發脾氣,還對我那個那個用強的,你把我當什麼了,看我好欺負,就一直欺負我是不是。」說完就嗚嗚嗚的哭了起來,也罷,她都被他「寧虐」成這樣子了,哪能不委屈,不哭呢。
覆身壓向她「不準哭,我讓你離那個男人遠點,你把我的話當什麼,還是你認為我是可以被你玩弄于股掌的嗎!」
「是你小心眼,雞肚腸,都說了我和他沒什麼,你不信,我在解釋也沒用。如果你不滿意那就放了我吧。」
「放了你,休想。」
「那我要回台灣,我不要待在這里了。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惜妍像小孩子一樣哭鬧著。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齊浩酷酷的丟下這句話,因為他知道她身無分文那也去不了。
「你~你真壞,明知道我沒錢你還說讓我自己回去,不理你了。」惜妍撅著小嘴,對著他。說不過他,不說總行了吧。
齊浩其實知道那丫頭和那個家伙沒有關系,不然不會這麼好脾氣的放過她,但只要想到她不听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就控制不住他的情緒,好歹他也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老大,又是浩天集團的總裁,這小妮子不是應該向別的女人一樣巴結奉迎他嗎?居然還老是給他臉色看。
真是前世欠了她了,「唉~本來今天想要帶某人出去好好玩的,只可惜某人不領情啊,那只好不去了呢。」
惜妍听著他的話不作聲,心里也思量著到底要不要拉下臉皮說去呢,畢竟來了這麼久也沒有好好玩過,怎麼說這也是她夢寐以求要去的地方之一啊,為了和他賭氣而不去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劃算呢?
畢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雖說經歷了作為女人的事,可是一听到玩啊,小孩子的脾性就出來了,剛才的不愉快就拋下了。
真是沒煩惱啊,這不,這一天拉著齊浩這邊逛那邊逛,像發現新大陸似地。
「累嗎?」齊浩為她整理微亂的發絲
惜妍還處在興奮之中,「不累,浩,我們去那邊,你看那邊有表演耶,那個妝好好笑哦。」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齊浩的手往人群多的地方跑去。
為了討的小丫頭的芳心,這個大總裁也只能像個孩子一樣陪著她一起胡鬧了。這一天啊,對他齊浩來講可真是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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