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最近瘋狗比較多,語子,你注意點哦」
夏沫饒有意味的看著柳兮兒,壞壞的對夏語說道。
「安啦,安啦,忘記我是干什麼的了麼?打狗專業戶誒。」
夏語說完還不忘記狠狠的拍了桌子一下。
「你們說誰呢??」
柳兮兒氣的憤怒,瞳孔已經失去了光芒的顏色。
「說誰自己清楚,懂?」
夏沫推了柳兮兒一把,若無其事的做到了柳兮兒位置上,一臉挑釁。
「你們….你們好大膽….你們知道我父親是誰麼?」
「我管你老爸誰啊。欺負我們語子,死。丫頭你省省力氣吧,本小姐可不想親自送你歸西。」
夏沫說的鏗鏘有力,仿佛字字在理,無法辯駁。
「夏沫,你嘴皮子咋和夏語一樣,順溜??」
顏洛笑了,推了推身邊的寒炫,嘀嘀咕咕說了幾句,倆人都笑了。
「嘀嘀咕咕,肯定不是在說什麼好東西。」
夏沫厭惡的看了顏洛一眼,朝夏語說道。
「你管我?」
顏洛一臉笑意,和寒炫一樣。
對于夏語來說,他們的這種表情可以稱為面癱似詭笑。
用夏沫鄙夷別人的話來說,就是比哭好不如的魅惑笑容。
「你們這是吃多了。」
平時不願意嘀咕幾句的韓小沫,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踫鬼了,主動說話。
娘類,差點嚇的夏語掉到地上。
連天不怕地不怕的夏沫都用疑惑的目光看著韓小沫。
「喂,你們有病啊。」
「天哪~~上帝顯靈了。」
夏沫和夏語默契的說完激動的抱在了一起。
「神經病。」
韓小沫用最尖端的一個詞語,很恰當的形容了正在發瘋的夏語很夏沫。
「庸俗的人就是喜歡發瘋,真不知道誰會喜歡。」
柳兮兒凶狠的看了看夏語和夏沫,自己小聲嘀咕到。
夏語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柳兮兒,順便推了推夏沫,小聲說。
「那丫的。在嘀咕我們呢。」
「什麼,我看她這個二餅能干什麼。」
「二餅?額,我暈。」
「就是…哎呀解釋不清啦,額,對了告訴你一個事。」
「嗯,悉听尊便。」
「尊便你大爺,我說,我和韓小沫要轉學了。」
「你就胡扯吧。騙誰呢。」
夏語丟了一白眼,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不過想到如果夏沫要轉學心里還是有點不好受。
「真的。」
夏沫有點傷心的垂下了頭,不過又開心的抬起了頭。
「語子,沒事,還有幾個星期呢,我們還可以在一起幾個星期。」
「你真的要轉學???」
夏語有點不敢相信,眼里閃過一絲不舍。
「嗯,沒事,還幾個星期,不說了麼,你這個蠢蛋。」
「嗯,還幾個星期。」
「哈哈哈,以後可就沒什麼時間和你玩炫舞咯。」
「嗯。」
「你到時候要多和我聯系啊。」
「嗯,韓小沫,你也是和她一起轉走麼??」
「嗯,也是轉走不過不是和她在一個地方。」
韓小沫淡淡的說,瞳孔里不帶任何溫度。
「你轉學你好像很開心啊。」
夏語看了看韓小沫那不帶任何溫度的瞳孔,輕輕的笑了笑。
「也許吧。」
「嗯、」
夏語看了看夏沫、韓小沫,心里有點難過的感覺。
曾經都說好的,要在一起永遠。
雖然都是明白什麼事情都不可能是永遠的,可是接受了事實還是有點失落。
過眼飄散的友誼莫過于此吧,也許,所有的一切都不該開始,就不會難過。
也不曾難過,可是,那樣的人生很乏味吧,沒有添加劑的未來還是未來麼?
有的時候真的不懂,很不懂,這個世界命運旋轉的齒輪到底是如何運行。
離開、相遇老是在那一瞬間就觸發,無法預料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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