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在淺夏的叫喚中拉起了序幕,真的很不懂誒,為什麼淺夏不管多晚睡,第二天依舊那麼神采奕奕,那雙精神的眼楮讓狼看著了都會覺得害怕。
也許就應了她自己的人生目標吧,玩!
一到上課,她就會沮喪的垂下頭,就像斗敗的公雞,好吧,承認淺夏比公雞好看n’倍。
一到下課,她的興奮勁真讓人懷疑上課的那個人是她麼。
她每次一玩起來,很久、很久都不會累,每次夏語玩的累了,淺夏就會不壞好意的說,你看看你自己那虛弱勁,要命麼?
什麼叫虛弱勁,蒼天那,誰會知道外表那麼恬靜的女孩,喜歡玩什麼游戲?
跑步,跑一個下午,誰支持的住?這里不包括淺夏,那不是人。
夏語體質很好,不管玩什麼,累了,一下就好,受傷了,也沒幾天就愈合了,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受什麼傷,夏語都不會哭的原因之一,嘿嘿,算是那麼一丟丟原因之一吧。
可是,夏語偏偏不喜歡運動,特別是跑步,做俯臥撐什麼的,夏語更加是排斥。
你說讓個很少運動,幾乎不運動的人來,你叫她陪你跑一個小時不,我看,沒誰接受的了。
也許就是因為淺夏的怪愛好,夏語就很少和淺夏玩「游戲」,(自從第一次跑步事件發生後)
「誒,幾點了,你又在喊冤哇。」
夏語模了模自己的頭發,睜開迷茫的雙眼,眼楮里布滿的血絲,不難想象,昨天晚上,夏語因為冷慕軒的感受糾結了多久。
「哼,要不是我叫你,看你來的贏麼。」淺夏邊梳著頭發,邊轉過頭來看著床上神色疲憊的夏語。
「都是你啦,昨天讓我想到那麼多。」
「你說冷慕軒的事情啊,真受不了你,鬼知道你會想那麼多啊,神經病,沒事想些那些。
「哼,你看吧。我現在還困的很呢,你這個蠢貨,昨天那麼晚才讓我睡覺。」
「我不喜歡你先睡覺,你睡著了,就沒人理我了。」淺夏無辜的看了看夏語。
夏語看到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麼,昨天的氣也只好作罷。
「嗯,你還沒說幾點了。」夏語把親愛的被子丟到一邊,模索著自己的衣服。
「額,4點30啊。」
「why?」
「馬上早自習了,還不快起來。」淺夏梳完了頭發,拍了拍衣服。、
「誒,知道了。」
夏語悲催的起來了,走到鏡子面前,靠,瞧瞧自己眼楮,和熊貓一樣,眼楮里的血絲讓人覺得可怖哇。
「天哪,這叫我怎麼去,我還是請假好了。」夏語緊張兮兮的模了模眼楮。
「額。隨便,鬼知道讓請不,要是你請假我也請假,我說什麼好呢,嗯,我就說我胃疼。」
「——隨便你,反正記住幫我請假。」
夏語走到床邊一倒,抓住被子就往頭上一蓋。
「你這是要休眠了,還是怎麼樣,懶豬。」
「我無視你。」被子下面傳來夏語弱弱的聲音。
「汗,你說我幫你請什麼假啊。」
「病假,就說我生病了,你前面說的什麼胃疼不錯,就這樣吧。」
「啊啊啊啊。那我怎麼辦?」
「你在想個病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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