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干什麼?」門外傳來了焦急的身音,看著房里的一切,憤怒的吼道,「都給我滾。夏語你沒事吧。」
夏語睜開疲倦的雙眼,臉頰上海殘留著快要干涸的血跡,她扯出一抹逞強的笑,「真好,還有你。」
臉上的傷口被劇烈的拉扯著,血有漫了出來,夏語沒有任何感覺只是保留著一個卑微的姿勢,看著身前被人肆意丟棄的諾言,那枚銀色的戒指不是說好了不會丟棄嘛?為什麼要給我承諾卻又離去,曾經的一切現在化為滄海桑田,我余留些什麼呢,是破碎的心還是再也合不攏的傷口,我也明白心碎一旦超過極限,多少年都不會再愈合。
冷慕軒,你沒錯,只是我太執著,執著對你的一切,執著愛你的金色頭發,執著的愛你冷傲的聲線,執著的愛你不馴的拽樣,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太過執著,執著是過,太過執著總是虛妄,我在你的記憶里就那麼輕易的掠過,卑微如塵埃。
親愛的,我們是不是已經再也沒有愛。
也許只是一個瞬間我們都被對方欺騙
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好好愛自己,勝過愛你。
我還是記得那天,你靦腆的對我說,你是真的喜歡我,可是才多久呢,愛情可不可以有個期限提前告訴我讓我做好裝備。
我是相信你的,直到你擁抱她,可是在你一巴掌又一巴掌落在我臉上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錯了,傷口再次被撕扯開,那受傷的不是我的臉是我的心….
那一瞬間耳嗡嗡的听不清,腦海里是我和我自己在爭吵,只是想知道你還愛不愛我。
後來,她贏了,她沒什麼了不起,唯一就是擁有你。
冷慕軒,我不後悔,至少你曾經愛過。
「夏語你怎麼會這樣。」宮幻雨嘶啞的聲音傳來,他沖了進來,撥來一堆堆的人群,把滿身血跡的夏語抱了起來,滿臉的心疼。
「真好啊,還有你。」夏語閉上了雙眼,再也提不起勁,緩緩的沉睡了過去…
如果可以死該多好,至少我可以逃避曾經有過你的世界,我承認我個懦夫,習慣不了沒有你的生活,我說冷慕軒,你他媽真了不起,我還愛你呢。
那怕你一巴掌一巴掌的落下來,我還是愛你,可是也帶一點恨。
可是把戒指丟下來,你知道麼,我真的恨了,慎入骨髓的恨。
「夏語…夏語…」宮幻雨叫喚道,看著已經昏迷的夏語,雙眼通紅,像是失去了伙伴的野獸,看著周圍都低著頭的人,看著柳兮兒,「如果她怎麼樣,我讓你陪葬。」
說完就如發了瘋一般,繼續一般般呼喚夏語的名字,撕心裂肺,像外奔跑而去,身後的人都打了個冷戰。
*
白色的燈打在臉上摻白的夏語身上,此時的她右臉被白繃帶纏繞著,羽翼般的睫毛無力的垂在毫無聲息的臉上,頭發整齊的在臉頰邊沉默著,蜷縮在被窩里的夏語,就像一個已經破碎了的瓷女圭女圭,無助的孤獨著,邊上是焦急的宮幻雨。
「夏語…怎麼會這樣…醫生她傷…」
「宮少爺…這傷很重…先是被類似于高跟鞋這樣的東西踩上刮破了皮,後面又被打了下,下手很狠,這臉估計恢復不到以前了,再這麼樣都會留下傷痕。」一邊的醫生低著頭,驚慌的說,生怕一不小心死在這里,「不過…也不是沒辦法消除傷痕…傳聞黑罌粟善于各種療傷…也許…您可以去找到她…」
「黑罌粟麼?黑道上最聞風喪膽的一個女子…」宮幻雨沉默了一會,下定了很大決心一般,「那麼她什麼時候會醒。」
「這個不確定,她情緒極其不穩定,弄不好醒不過來…不過宮少爺…您應該可以讓她醒來的。」
「怎麼說。」
「只要她還殘有希望…」
「希望麼?我但願她沒絕望…」宮幻雨握緊了拳頭,「關于這些,你都保密,否則…還有,打听好柳兮兒最近的動態…現在還有用還是一顆有用的棋子…」
手機閱讀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