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伊聳聳肩,繼續翻閱著雜志,並不看他,「就你那滿身銅臭的資本家能送什麼有品位東西給我?」
「呵呵,這個東西對你來說還真的很有用!」白宇軒也不生氣,故意賣關子,繼而補充道︰「哦,對了,是對你的死黨宋小雅來說很有用。」
「什麼啊?難不成是能夠治療方鴻俊花心的藥物?」杜伊伊對他所謂的東西根本沒有任何興趣,只是漫不經心地問道。
而小雅現在最需要的應該是就一個一心一意愛她的方鴻俊吧!
「嗯哼,那個嘛我自然是沒有辦法,」白宇軒清了清嗓子,在杜伊伊還來不及鄙視他的時候,他繼續說道︰「不過這個東西我想對你的死黨來說還是很有用的。」
說著,他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本病歷蒲。
杜伊伊瞥了一眼病歷蒲上面的名字,胡麗清?還是狐狸精?
「胡麗清?誰啊?」她本能地問道。
白宇軒聳了聳肩,「就是昨天被你的死黨砸破頭的那個女人!」他慢悠悠地說著,然後等待著眼前這個一襲白裙的小女人的反應。
杜伊伊果然驚訝了,抬起小手一把拿過病歷蒲,翻開,看了看上面醫生那龍飛鳳舞的字跡。
只是傷及真皮組織,縫了兩針,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什麼腦震蕩。
她合上病歷蒲,冷笑一聲︰「哼,我就知道那個女人在耍花樣!還腦震蕩!」
「怎麼樣杜伊伊,這下你可得感謝感謝我了吧?」白宇軒一臉得瑟地說道。
「行啊你白宇軒,說說看你是怎麼把這個東西弄到手的?」杜伊伊挪了挪身體,正對著他坐著,看著他那帥到欠扁的俊臉,頗感興趣地問道。
「也沒什麼難的啊,就是我今天去醫院復查,正好看見了這個胡麗清,而巧的是,她的主治醫師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就把她的病歷蒲要了回來。」白宇軒輕描淡寫地說道,卻隱藏了自己向老同學威逼利誘的事實。
畢竟病歷蒲屬于病人的**,作為一名稱職的醫生自然是有責任為病人保密。
所以他費了好大勁才說服老同學讓他把胡麗清的病歷蒲給他。
「呵呵……白宇軒你不愧是資本家啊,這麼有手段!」杜伊伊半是夸獎半是諷刺地說道。
「那可不,說吧杜伊伊,我今天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打算怎麼謝我?」白宇軒更加得瑟了。同時心中也盤算著什麼,滿眼的精光。
「謝謝了啊——」杜伊伊拖長了音,為了小雅,真心誠意地向他道謝。
「什麼?」白宇軒簡直是大失所望,難道他大費周章的就是為了听她說一句不冷不熱的‘謝謝’嗎?
他抬起大手一把拿過她手中的病歷蒲,蹙著眉抗議道︰「杜伊伊,你這個小女人怎麼這麼沒有良心啊?我送你這麼一個有用的東西你就一句干巴巴的謝謝就完事了?」
看著病歷蒲被拿走,杜伊伊耐著性子問道︰「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吻我一下。」白宇軒賊賊地笑了笑,道出自己的‘狼子野心’。
「什麼?」杜伊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吻他一下?他有病啊?
白宇軒微抬著線條倨傲的下巴,睨著她︰「怎麼樣杜伊伊,一個吻換一本病歷蒲,你並不吃虧。」
杜伊伊咬咬牙,這個死男人,敢威脅她!
握了握垂在身側的粉拳,好吧,為了小雅不吃官司,她豁出去了,就犧牲一下好了。
然後,她眼楮一閉,身體微微前傾,湊過去吻上了他那殷紅的薄唇。
吃雞腿吃雞腿吃雞腿!
此時此刻杜伊伊把他的唇想象成大雞腿,不管不顧地就一陣猛啃。
白宇軒整個人愣住了,應該是傻掉了。
她這是在吻他嗎?分明就是在啃豬肉嘛!
終于,杜伊伊啃完了雞腿,小手一伸,向他索要病歷蒲,「我吻完了,快把病歷蒲拿來!」
白宇軒嘴角抽了抽,「你這是在吻嗎?」
「不然你以為呢?」杜伊伊反問道。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接吻是要用心的嗎?」白宇軒說著,抬起那只沒有受傷的大手,一把托上她的後腦勺,殷紅的薄唇隨之覆上了她那嬌艷欲滴的粉唇,在她驚愕之余,他的舌趁機鑽進了她的櫻桃小嘴里,與她的粉舌糾纏在一起。
杜伊伊只感覺他那無懈可擊的俊臉在自己面前放大,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杜若氣息,連嘴里都是淡淡的香氣。
她愣在那里,任由他的舌在自己嘴里索取。
霎時間,仿佛天地萬物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他身上的杜若氣息,還有他那鋪天蓋地的吻。
別墅外面,夜空中繁星點點,好似在黑色幕布上隨手灑下的鑽石。
一輛白色跑車停在別墅外面,一雙美麗的鳳眸注視著這一切。
屋內,燈光旖旎,一片寧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宇軒才移開了唇,將兩人的距離拉開至兩厘米,看著她那紅腫的粉唇,他輕輕地勾了勾唇,如同男女間的情話那般呢喃道︰「這才叫接吻,你知道了嗎?」
真是得了便宜賣乖!
杜伊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清新香甜的氣息全數灑在他的臉上,使得他的下月復不受控制地一陣燥熱。
白宇軒緩緩地收回了固定著她的後腦勺的滾燙大手,撿起不知道何時掉落在旁邊長毛地毯上面的病歷蒲,輕輕放在她手上。然後不徐不疾地起身,離開了。
而玉臉羞紅的杜伊伊這才回過神來,可是白宇軒已經不知所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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