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安染染除了跳舞就去找左沐陽,幫他想辦法出主意,可結果都不盡然,但是誠如他說,有她在身邊,哪怕看著這座帝國大廈潰塌,他也不會覺得一無所有,因為他還有她。
安染染除了感動,就是自責和內疚,因為在她心里已經認定了這件事是左啟正做的,而她是這個事件的導火索,所以每次看著左沐陽一個人發呆,愁緒纏繞,她的心就像有刀子在剜割一般。
第七天,左沐陽最後的希望也隨著一通電話破滅,他整個人像被人抽走所有筋骨似的跌坐在沙發上,然後一語不語,就那樣坐了整整一個下午。
安染染終是看不下去,她奪門而去,卻是在茫然的大街上不知去向何處,最後竟不知不覺的來到ど舅的天創傳媒工作室。
其實在幫助左沐陽想辦法這段時間,她不是沒想過找ど舅幫忙,只是左沐陽說就算把整個天創都賣了,對于左氏來說也不過是杯水車薪,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現在人都來了,安染染還是想試試,雖然一個天創幫不了左氏,但是十個或百個呢?
頓時,安染染又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又有了動力,上樓,敲門。
「ど舅,」一進門,安染染就撒嬌的撲過去。
依如之前那樣,江洛煥如避瘟疫似的用一指禪將安染染隔離在半米之外,「有話說話,無事滾遠!」
癟了下嘴,安染染打掉他的手,「別一副皇上早朝的官調,再提醒你一下,你不是皇帝!」
江洛煥罕見的皺了皺他自詡天下最美的眉,「是,我不是皇帝,而且就快成太監了!」
安染染沒有听出他話外之音,手往他面前一伸,「給我!」
「什麼?」
「車啊,你許我的車……」
「……」
「別想賴帳,就是那次吃西餐,我冒充你女朋友的酬勞!」
安染染一說,江洛煥便想起來了,從口袋里掏出兩張大鈔給她,「自己去買吧!」
「不會吧,這兩百塊連只輪胎都買不到,ど舅咱不帶這樣玩的,你說的是車,不是自行車!」安染染噘嘴不干了。
「自行車也是車,再過兩天,你ど舅恐怕連自行車也買不起了!」江洛煥說著煩躁的撓了下頭,安染染瞧著他不像開玩笑的模樣,心,猛然的咯 一下。
從天創傳媒出來,安染染只覺得平日看起來明亮的天竟像是蒙了一層灰,讓人有種天地塌陷的錯覺。
ど舅說,他旗下的影視合作最近在國內及國外受到了嚴重抵制,甚至還陷入了山寨門,除了應付違約的賠償,還有可能要吃官司。
「丫頭,你ど舅終于被你喊夭折了,」這是江洛煥最後捏著她鼻尖,塞給她兩百塊時說的話,卻不知安染染的心在又一次打擊里才真的要夭折了。
安染染就那樣站著,望著浩瀚無邊的藍天,竟有種走投無路,山窮水盡的惶然無助。
「如果你開口讓我幫忙,我會考慮的,」安染染耳邊驀地想起左啟正那晚最後在她耳邊說過的話。
手,不由的探向口袋里的手機……
PS︰你們都不收藏,這個文和我恐怕也要夭折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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