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細密的吻像是帶了電一般,擊穿左啟正的肌膚,正一點點擊潰著他的心智,他是個男人,有正常的需求,之前只是看她一眼,他就險些失控,正何況是現在。
只是他還在隱忍,確切的說是在掙扎,因為五年前那個血誓——
「你說,到底和她做過那種事沒有?」
「那你發誓,沒有和她做過那種事……你發誓,你永遠不見她……你發誓永遠也不和她做那種事,你發誓……」
那滿地的血泊,那面臨生死卻因听不到他發誓寧願連命都不要的逼迫,那一直禁錮他良心不安的誓言,讓左啟正哪怕再想要,哪怕全身像是被欲火焚燒,卻也不敢繼續下去。
當安染染的手沿著他的小月復滑向他的禁地,他抬手猛然握住,然後拿開,身子也主動的向床邊撤了撤,「睡吧!」
安染染頓時僵住,他在說什麼?
不是千方百計的逼迫她,要她做情人嗎?他想要的不就是她的身子嗎?可現在這樣的拒絕又是為了什麼?
胸口的溫暖因為他身體的遠離而變冷,兩個人拉開的距離撐起了被子,涼風正肆意的進出,安染染呆呆的望著只了她一個背影的男人,淡漠,疏離,忽的她就明白了。
五年前,他不稀罕她的身子,五年後,他亦是如此。在他的眼里,她安染染就是這麼沒有魅力,即使月兌光了衣服主動引誘他,他還是無動于衷。
不愛她,不要她,卻將她禁錮在身邊……
左啟正,你這是故意在羞辱我嗎?
涼意刺穿她的肌膚,入骨噬髓,安染染翻了個身,想離開,卻是連穿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天她為了找他四處奔波,為了兌現對他的承諾,她站在他的門口等了四個小時,為了報答他的恩慈,她主動月兌光衣服爬他的床,這所有的一切有多磨人,有多耗神損力只有她自己知道。
寂靜的夜,兩個人各自躺在床的兩側,月光照下來,那大床中間空中的一隅竟像是墜落的銀河,永世不可逾越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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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楮,安染染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居然睡著了,而且還睡到太陽都恍眼。
身邊已經沒有他的身影,只是不知道他是走了,還是……
伴著一縷粥香飄入呼吸,左啟正的聲音也響在門口,「起吧,洗漱一下,吃飯!」
安染染的身體再次僵直,她竟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卻是听到他又說,「你的衣服已經熨洗過,放在衛生間!」
熨洗過?安染染有些意外,可另她意外的還在後面。
當安染染坐在餐桌上,面對豐盛的早餐,听到他說「我親手做的,嘗嘗怎麼樣?」她竟有種做夢未醒的感覺。
他說在這幾年一直在國外,一個人就學會了這些,這是他們五年後再見,他第一次說起他的事,而她的心因為他淡然的如同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態度而混亂一片,直到坐上他的車,直到她看到關佳琦,她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愚蠢。
「左啟正……」當關佳琦帶著幸福的笑小跑過來,安染染還是心虛的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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