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彬見杜紹暉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嘴角微微上揚,瀟灑地將阻擊槍麻利地拆卸裝包~
準備與杜紹暉匯合~
突然,一個冰涼的槍口頂住了他的頭,「再動我不保證你還能站著!」
拎著裝著阻擊槍的手倏地緊了下,炎彬暗叫一聲不好,漆黑的瞳仁里有一秒的閃爍,卻很快,再一次被鎮靜所漫染。
他冷笑道︰「小四,長進不少~」
被稱為小四的男人,約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尖尖的下巴冷厲的眼神,以及厚實的嘴唇,誰能想象到他曾經是在炎彬手里做過事。
「是主人對我的悉心栽培,炎哥,我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休怪我冒犯了!」組織里,即使曾經是生死兄弟又如何,即使曾經是上司與屬下又如何。就算讓你殺了親人,也是絕對的服從。
加入組織,也意味著自己連自己也不配屬于!
然而杜紹暉卻犯了大忌,如若不是他對于組織的份量,也就不會出現黎天昊那檔子事!
「別,我可擔當不起如今小四的哥!」炎彬嘲諷著繼續道︰「恐怕他不會就這麼簡單派你來阻擾我的!」
多年的訓練心性讓小四幾乎摒棄了很多心浮氣躁,他並沒有因為炎彬那諷刺的語句而動容,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只需完成我的任務,其它的與我無關!」
炎彬漸漸垂下了眼~緊握住雙拳,低喝了一聲……
但隨即被直升飛機的轟轟聲而不得不抬眸~頓時大驚失色,看著不遠處,一架灰綠色的帶著醒目X標志的直升機正往杜紹暉所處的包廂開過去。那不是,組織專機~
*
「雖然這樣,但是,你的存在能讓別人輕易威脅我,所以你不適合生存下來!」只見杜紹暉那張深刻立體的精致面龐,此刻如此的寒冷與邪佞,猶如來自地獄的修羅般凜冽……
此時此刻,黎天昊仿佛能感覺下一秒子彈穿過他腦袋的驚悚感,他甚至什麼也沒還擊,就敗的一塌糊涂,是他小看了杜紹暉還是他自不量力,他緊咬牙關,他真的很不甘心,他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居然在杜紹暉這里不堪一擊。
就在杜紹暉開槍之際,嘈雜的轟鳴聲自窗口響起,杜紹暉猛的抬起了頭,機艙上殷赫修如黑色喬木站在那,一身清冷,眸色晦暗莫測,冷唇輕啟,「跟我回組織,今晚是你最後的機會!」
杜紹暉則淡淡抬了抬眸,譏誚的揚了揚唇,涼涼的道,「我就是我,不屬于任何!我決定的事從未有過改變!」後面那句話,是一字一句,寒涼的從他的唇齒間蹦出來的,森冷的感覺讓他不寒而立。
他站了起來,睨了眼地上因未被爆頭而舒了一口氣卻滿頭冷汗的黎天昊,褐瞳如鷹隼般深邃寒涼,而後對著殷赫修繼續說道,「別盡找些不上檔次的垃圾來礙我眼!」
杜紹暉的話讓地上的黎天昊不由渾身一陣激靈。
機艙上的殷赫修自始至終並未正眼看黎天昊依舊面無表情的冷冷說道,「垃圾的妹妹,也能讓你保鏢失手,成功傷害她,看來這次選錯人出面跟你會面了!」
一瞬間,有一股冷然的殺氣在杜紹暉那深邃冰寒的褐瞳中聚攏。
杜紹暉一瞬間就將手中冰冷的手槍重新頂上黎天昊的頭,「你把她怎麼了?」
黎天昊全身一凜,一瞬間只感覺有一股冰寒從頭頂,透過血液,蔓延至腳趾。
雖說這樣,黎天昊依舊輕蔑的大笑起來,「哈哈,杜紹暉,想不到吧!」隨後朝著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但突然覺得自己背後被一雙手抓住了,直接將他扔了出去,在接著一頓暴風驟雨似的拳腳狠狠地落到了他的身上,「黎天昊,要是她有任何閃失,那麼你妹妹我會找人輪了丟海里喂鯊魚!」
頭頂傳來是杜紹暉的怒吼聲,咆哮聲。
「該死的,你敢!」一提及黎影,黎天昊忍住渾身疼痛爬起身來,一個咧踤,差點又跌怕了下去。
看著眼前那個目赤欲裂,堅毅的臉上帶著肅殺之氣的杜紹暉,大聲吼道。
「這個世界沒有我不敢的!」杜紹暉猶如修羅的身形掠到黎天昊面前,黎天昊只覺自己的臉上又吃了幾記重拳,讓他終究支撐不住再次狠狠摔在了地上,一絲絲鮮血從他嘴角淌下。
現在的他身體如散架般,粗喘著氣,用僅存的意識死死盯著杜紹暉。
而站在機艙內的殷赫修,一手插入口袋里,始終冷冷看著一切,之所以能平淡的在這看,也歸功于組織派出杜紹暉兩倍的人力,將這棟酒吧里杜紹暉的人給清理干淨。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杜紹暉,組織得不到的,只好摧毀。
「去死吧!」杜紹暉見此褐眸里怒火更盛,對著黎天昊提起腳就是狠狠的一踢。
黎天昊整個人被踢向了牆壁方才停下,眼倏地瞪大,吐了口鮮血便徹底昏厥了過去~
此時杜紹暉眼神里透著徹骨的寒冷,胸口微微起伏,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嗯,我知道了,好好照顧她,等我回來~」握著手機的杜紹暉的眼神更加冷酷了,那頭女管家才剛掛下電話,低喝了一聲,朝著昏厥過去的黎天昊又狠狠踢了幾腳。
「結束了?」這是殷赫修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言外暗示著他倆之間的開始。
杜紹暉霍然轉身同時拔起腰際的手槍,對準了殷赫修,「今晚我必須回去!」
「請便!」殷赫修也掏出了手槍,扣動著扳機,本是禮貌的兩個字卻透漏著絕對的殺氣。
砰~
又是一聲猛烈的槍聲響起,只見殷赫修所處直升飛機駕駛艙內,駕駛員直接給爆了頭~跌怕了下去。
直升機也開始變得搖搖晃晃起來,殷赫修眉宇中閃過一片厲色。急忙轉身進去。
開槍的正是將小四拿下的炎彬。
只見炎彬滿臉傷痕,趴伏在地上。一旁,同樣滿臉傷痕被他打暈的小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杜紹暉見此,利索的將早已事先在此包廂置放好的攀岩工具,將掛鉤拋向炎彬所處的那棟樓房屋頂,遂迅速的飛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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