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別由狂笑變成微笑,「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我的生氣突然變得別扭可笑。
他伸手,撫愛我的臉孔,充滿佔有的意味。
我的臉一點一點在變色,
他低笑,沒有開口、沒有解釋,上前緊緊抱住懷中不在柔順的我。一低頭,堵住了我的生氣……
很久,久到我快窒息,他才放開我,薄唇貼著我的耳邊,粗嗄地低喃,「試著用感覺,放下自尊心,只要感覺……」
我無語,又不是禽獸!自尊心是我最好的衣裳,穿著它,我才不會感覺到羞恥。
他盯著我,黑眸熾烈,低笑,喃喃地說︰「因為你,我想變成禽,獸。」
他真的看穿了我的思想,我吃驚……
生氣……
他老是這樣,殺,風,景!
我氣得瞪眼。
冷唯別投降,道︰「OK,OK,我們重新開始。」
然後他又有點想笑……
把我抱在懷里,他還在微微地發抖,
我們的肌膚不停的相互摩擦,沒多久,他就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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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人之間,我只想做被動的接受者。
水波我們的四周蕩漾著,我們靜下來,那些子小魚就過來了,有時候踫到人,癢癢的,你一揮手,它們就跑開了……
我抬頭,他正欣賞著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得意……
我的臉燒得很難受……
他在池邊取了杯子,里面的冰塊快融了,他倒了一點酒,金黃色的液體被沖淡不少,然後吸入口中,慢慢地哺入我口中……那冰涼又熱騰的酒,透過我們糾纏的舌,滑入我的喉嚨,滲透我的五髒六腑,在一直緊張的月復部慢慢暈開……
他很耐心地喂了我半杯,然後咧嘴笑,樣子象個十足得意的大男孩子……
不需要語言,
一切,就自然的發生了……
……
我渾身顫抖,發出類似哭泣的低吟……睜開眼,淚眼汪汪地看他……
冷唯別好象並不比我好受多少,他英俊的臉上全是壓抑的痛苦……好象一切都到了他的極限,而壓力還在加大,沒有任何解除的際象……
他看到我的眸子,對我溫柔的一笑︰「在在,很痛吧!」
「好痛!」這一句類似撒嬌的話月兌口而出,我在記憶里好象還沒有這樣過。
冷唯別輕笑︰「在在,真可憐!」低下頭開始細細地漫無邊際的甜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