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過是問問而已,你那麼緊張干什麼。」神翼微微靠近殷習霜,冰藍色的眼眸中盈滿著深情。
「是嗎?我很緊張嗎?」殷習霜尷尬的抓抓頭頂,這地方沒法呆了,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
殷習霜剛轉身,手腕就被人抓住,一陣大力傳來,殷習霜不由自主的投入神翼的懷中。
靠!她就知道……郁悶,像神翼這種氣質出塵,非禮女人根本不像,反而像在安慰……
「放開。」殷習霜掙扎的道。
可是女人的力氣終歸是比不過男人,抓住手腕的大掌還是緊緊的握著,並沒有放開。
神翼冰藍色的眼眸中透出陰謀的痕跡,微微低下頭,溫潤的聲音上揚的道︰「我以聖皇的名義預言,你會……」然而,下一句還沒說,就被殷習霜制止住。
怎麼制止的?
兩個手腕被禁錮,腿也被神翼夾住,唯一能動的就是腦袋。
殷習霜情急之下,順勢抬起下巴,用嘴巴堵住神翼不動蠕動的唇瓣。
漆黑的眼眸中閃過懊惱,一時沖動……一時沖動……殷習霜的唇瓣馬上要離開神翼的唇瓣,然而神翼這家伙並不打算這麼就放過到狼嘴的美食,握住殷習霜手腕的手陰險的緊了一下,吃痛的殷習霜不由自主的張開嘴巴,就在這時,神翼靈巧的舌尖伸進去,開始攻佔陣地。
殷習霜漆黑的眼眸吃驚的大睜,直視的望著為所欲為的神翼,大腦完全月兌線,當然……她不是為了被吻而吃驚,而是這個吻好像……似乎……和暗寂修的味道很相似……也許……根本就是一樣的。
殷習霜心髒開始快速跳動,這時候她的手已經恢復自由,抬起來,想趁著這時候,掀開神翼的面具。
然而,卻被神翼靈敏的躲開。
「為什麼不敢讓我看的你的真面目?」殷習霜懷疑的眯起眼角,聲線隱約透出不解。
神翼修長的指尖撫模著自己濕潤的唇瓣,冰藍色的眼似乎透出意猶未盡的味道,嘴角輕勾,優雅的道︰「我是聖皇,如果被別人輕易看到真面目,你讓我的威嚴處于何種位置。」
「原來我是別人,既然不想讓我看,就不要接近我。」殷習霜自嘲的一笑,搖著羽扇,冷哼的道。
「誤會誤會,我不是在說你,而是在說觀看我們的那位,他看上去很惱怒。」神翼下巴微微一揚,殷習霜順著神翼視線轉身。
「納蘭宿,你站在那里干什麼?」殷習霜語氣漸漸冰冷起來,對待兩個男人的態度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分外的明顯。
「干什麼?當然是看你私通。」納蘭宿赤色的眼眸盈滿著怒火,修長的指尖指著神翼,惱羞成怒的道。
「哎呀呀!這罪過可真大,身為聖皇的我,還不知道私通是什麼感覺,習霜,要不要我們在試試,重溫一下剛剛的感覺。」神翼嘴角優雅的上揚,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說的話卻成功的將納蘭宿的怒火提升到極致。
納蘭宿緊緊的握住拳頭,骨節嘎吱嘎吱的響起,一想到剛剛未婚妻主動親吻一個男人,他的心就像被無數只螞蟻爬,酸麻疼的感覺不斷襲來。
他好恨,他好後悔,因為自己不滿父親自私的安排,在婚禮當天,任性的留書離開……如果……如果那時候沒有離開,習霜就是他的,誰也搶不走了。
「納蘭宿,有時候人啊,要看清事實,當初是你逃婚,這些後果你自己承擔。」殷習霜微微眯起眼眸,冷漠的道。
「你現在是我未婚妻,以後也是我未婚妻,下輩子也是,你永遠逃月兌不了這個命運。」納蘭宿發狠的道。
「我早就說過了,我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想用婚姻束縛我,你可悲不?」殷習霜危險的勾起嘴角,勾勒出嘲諷的弧度。
「可悲?在你眼里我這麼可悲嗎?我納蘭宿什麼時候墮落成這種地步,要用婚姻才可以得到女人,殷習霜,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原本怒氣沖沖的納蘭宿,不知何時冷靜了下來,語氣冰冷的道。
「是是是……我殷習霜高看了自己,麻煩你不要再糾纏我了,這樣行不?」殷習霜依舊冷漠的道。
雖然這麼說,的確很傷人,但是她實在不想和邀月城扯上任何的關系,那里是她這一世最痛苦的地方……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放棄你,我納蘭宿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納蘭宿冰冷的掃視了一眼神翼,自信滿滿的道。
糟糕!!!起反效果了……
「這個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難追的,你還是事先做好失敗的準備,要不然到時候輸了會打擊更大。」神翼優雅的勸解著,雖然聲線依舊暖暖的,但是這話簡直就是在火上澆油。
嫉妒這兩個字可不是只有女人,男人的嫉妒更加的可怕,那沖天的火苗已經帶著恐怖的氣勢捅破天。
「即使再困難,最終的贏家也是我。」納蘭宿眼角危險的眯起,赤色的眼眸射出充滿敵意的閃電。
「切!隨便你們,我要去睡覺了,你們愛干嘛干嘛,就是不許再這里打架,擾人清淨。」殷習霜無可奈何的聳聳肩膀,回到110室睡覺去。
「找一個荒蕪的地方,打一場吧……我倒要看看,傳說中的聖皇到底有什麼特別的。」納蘭宿冰冷的道。
「喂!你難道沒有听說過一句話嗎?暗皇和聖皇聖階以下無敵手,而你現在只不過是九階魔法師而已……」神翼挑起眉間,輕描淡寫的道。
「少廢話,到底有種出去單挑不?」納蘭宿不耐煩的道。
現在的他可是一肚子的火,不發泄出去,他會瘋的……
神翼輕輕的搖搖頭,眼簾微微抬起,露出冰藍色的眼眸,一字一字的吐出……
「我不要,你實在是太弱了,讓我一點戰斗都沒有。」
*
金牌多多,紅包多多加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