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一直就想有這樣一支隊伍。如果我們有了隊伍,一定要讓鬼子吃盡我們的苦頭。」天虎攥起拳頭說。
第二天早一早,郭益南就在一棵大樹貼了成立神山游擊隊的告示,結果報名者踴躍。許多婦女也爭著要參加。
「游擊隊暫時還是不收婦女,但你們可以參加女子救護。」天虎對來要求參加游擊隊的婦女們說。
「為什麼啊?」
「我們不是人嗎?」
「我們恨死日本鬼子了。」
「我們也要戰場殺鬼子。」
「我們都跟鬼子有仇,我們就要參加!」
「對,不能剝奪了我們的權利!」
……
天虎堅持不允許婦女參加游擊隊,惹得婦女們一個個罵罵咧咧地走了。
「我也要報名!」又一個女子的聲音說。
「我不是說了,游擊隊暫時不收女性。」天虎頭也沒抬地說,「下一個。」
「女性難道就不能打仗嗎?」那女子聲音不但堅決,而且充滿不滿。
「咦,你可真……」天虎最後一個倔字沒說出口,因為他抬頭看到了瑪娃。
天虎笑著說︰「你不是要跟著郭隊長嗎?」
「我要參加游擊隊!」瑪娃堅決地說。
「女……」
「女人怎麼樣?女人就比男人差嗎?」瑪娃滿臉不悅地說,「你讓男人跟我比比看,看誰的槍法準。要是他們都比我強,我就不參加了。」
瑪娃的槍法,天虎是見識過了。天虎知道連自己也不一定能比得過瑪娃,但是如果讓瑪娃參加進來,其她要求參加的婦女他怎麼拒絕?
「你們要招收人員成立游擊隊嗎?」突然有陌生男性的聲音問道。
天虎轉頭去看,見是瑪娃的父親,還帶著二、三十個人過來,忙站起來迎過去說︰「你來了?昨天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這小命可丟了。你有什麼事嗎?」
「昨天就是不救你,我也會那樣干的。我恨不得把鬼子都捉來下油鍋煮了才解恨。」瑪娃父親咬牙切齒地說。
「來來,你先坐下說。」天虎將瑪娃父親拉到身邊坐下。
「爸爸。」瑪娃看到天虎對他父親那麼好,就叫道,「我也要參加游擊隊。他不讓我參加。」
「哦,是這樣。我們考慮到女性在外作戰不方便,所以暫時不收女性。但女性可以參加救護隊。有人作戰,就有人受傷,就需要有人救護。救護隊的工作也很重要。」天虎解釋說。
「不,我就要參加游擊隊。」瑪娃態度堅決地說,「不讓我參加,我也要參加!」
天虎看著瑪娃,撓著頭不知道怎麼說服她才好。
天虎一路與瑪娃一同回來,對瑪娃的個性多少有些了解,實在是一個倔女孩。
他看了看四周,郭益南不知道去哪里,把整個攤子都丟個他,看來是完全信任他了。
其他人更是無法幫他去說服瑪娃這樣倔的女孩。現在惟一的希望也就是讓瑪娃父親出面幫他了。天虎想到這里,便轉身看著瑪娃的父親,希望他勸勸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