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認為可行,我贊成。」岑家焯說,「天虎,你真是天生的軍事指揮員,很會審時度勢。」
郭益南也點點頭,把天虎拉到一邊,悄悄地說︰「天虎,你就去布置。一定要打得漂亮,打出個樣子來,別在中國客人面前給我丟面子啊。」
「打仗不是擺筵席啊,這可有點為難。」天虎說,「不過,既然客人來了,擺也得擺,不擺也得擺,那就干脆好好擺一擺。放心,對付野口剛一還是比較容易的。」
「你這小子!」郭益南在天虎肩膀狠捶了一拳說。
「報告,戰場打掃好了,傷員也都抬回來了。」馬哈艾德突然從後面大喊一聲說。
天虎聞言轉過身來,看到馬哈艾德帶著十幾個游擊隊身背滿了武器彈藥,一下樂開了花,對馬哈艾德也捶了一拳說︰「有多少?」
「步槍三十支,手雷60枚,還有二把手槍,子彈6哈艾德開心地報告說。
「太好了,正好可以派用場。」天虎走過去在游擊隊身,下模著彈藥,滿臉樂滋滋地說,「郭大隊長,有這麼多調味品,這場筵席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你就跟中國客人在一邊欣賞。」
「這小子,真拿他沒辦法。自從神山一役大敗山田後,就狂起來了,你看他說的,好象人家野口剛一是豆腐做的,吹一口就可以化了。」郭益南看著天虎的樂勁,也開心地對岑家焯說。
岑家焯點點頭說︰「神山游擊隊有希望。不是因為有什麼裝備或者人力有多少,是有一種精神,一種遇戰不驚,遇戰不退,勇敢樂觀的精神。有了這種精神,就一定能打勝仗。」
「你再夸他,他會覺得自己的尿都可以尿到天去了。」郭益南說。
「李飛,通知所有分隊長以人員開會,你和瑪娃一起參加,馬又要跟鬼子干一場了。」天虎模完游擊隊身背回來的彈藥,信心百倍地對李飛下令道。
「是!」李飛也興沖沖四處去找人開會。
「今天中國客人在我們面前,郭大隊長說讓我們擺一場盛大的筵席。看到馬哈艾德帶回來的武器彈藥,我想,這回咱們有得擺了。時間緊迫,也不作討論了,下面我開始布置作戰方案。」天虎面就在草地,讓馬哈艾德、哈恩艾德、邁哈艾德、李飛、郭且、呂梁偉和瑪娃站著圍著他,「在鎖喉口,我們這次已經是第二次在這里打戰了,我們現在的優勢非常明顯。第一,我們對這里的地形熟悉;第二,我們的兵力比野口剛一多三分之一;第三,我們有中國的高參在這里給我們當參謀;第四,我們比之前積累了更多戰斗經驗,現在還有誰說不會打戰嗎?沒人會說了。我那天听一個隊員牛皮哄哄地吹,說打仗比吃飯還簡單還過癮。這話都說得出,肯定沒人再說不會打戰了。好,大家別笑,還有一點,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第五,鬼子的指揮是野口剛一。野口剛一之前是干什麼的?就是日本海軍陸戰隊一個小軍曹,還不如我們在座的所有人官大,就是後來被山下奉文提拔為陸軍少佐,也仍然沒有我們在座的官大?少佐帶多少隊伍?頂多是一個中隊,你們現在每個人的兵力有多少?通過這段時間的重新招聘和補充,每個分隊至少達到200人以了,他現在帶一個大隊,有什麼能耐?戰又沒打過。只打過的一場,那就是被我們在神山打敗的那場。面對一個既沒有實力,又沒有能力的手下敗將,我們能不好好擺一出筵席給中國客人當見面禮?」
「好!」大家听得一齊叫好,鼓掌了起來。
「還有,再補充一點。」天虎接著說,「那就是大家對狗日的都有著血海深仇!」
大家的情全部被天虎調動了起來,一個個摩拳擦掌,急不可奈,恨不得馬就端起槍,拉隊伍沖到鎖喉去消滅那些狗日的。
「隊長,說,怎麼打?」
「對啊,我們現在就去那些狗日的。」
「這次要讓野口剛一跪下來求饒。」
「我們要讓狗日的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對,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侵佔別人就要付出更加慘重的代價。」
……
幾個分隊長七嘴八舌,激動萬分地說著,似乎沒象剛打完仗回來,一點疲憊感都沒有,有的是憤怒和激動,是馬就再投入戰斗的激情。
「好,大家听好了。」天虎很滿意地點點頭,「我現在開始布置作戰計劃。」
「邁哈艾德。」
「到!」
「你帶著你的分隊前往鎖喉口樹林左側待命,沒有命令,不許亂動。」
「是!」
「哈恩艾德。」
「到!」
「你帶著你分隊所有人員前往鎖喉口樹林右側待命,不許驚動敵人。」
「是!」
「馬哈艾德。」
「到。」
「到。「
「你們兩支分隊在樹林正中間埋伏。」
「是。」
「呂梁偉。」
「到。」
「你的分隊留下來保護中國客人。」
「這不公平。」呂梁偉叫了起來,「為什麼他們都可以陣殺敵,我卻要留在這里?」
「保護中國客人不重要嗎?別羅嗦,執行命令。」
梁偉雖然心里不高興,但還是服從了。
「郭且。」
「到。」
「你的分隊跟著我。」
「李飛。」
「到!」
「你們偵察班迅速偵察敵人動向,及時向我報告。」
「是!」
「瑪娃。」
「到!」
「你跟著我,听我的命令行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