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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悍,無的強悍!
幾乎所有的圍觀者都目瞪口呆在原地,其高出一個大境界的人,就這樣就被這個家伙給搞定了嗎?
事實擺在面前,眾人無法不承認,踹山倒特殊效果,眩暈。
此刻在朱明的身上體現的淋灕盡致,然而楊辰可不會手軟,自己的這一腳雖然看似極猛,但是在真正的力量上卻還不能夠對大武師之境的修士造成致命的傷害,一旦等對方緩過勁兒來,自己在想要憑借一級武師的境界打敗對方,恐怕要費上好大一番功夫了。
所以在眾人還在震驚無的時候,楊辰已經再次沖了上去,軍中學來的手段,上前便把朱明的四肢關節扣下,雖然疼痛卻不會造成致命傷害,又能夠制約住對方。
一聲聲犀利的慘叫聲從朱明的口中喊出,楊辰知道朱家那些真正的護衛很快就會到來,所以手上絲毫沒有停留,直接在朱明的臉上狂揍一通,直接把對方打成了一個豬頭男,這才灑然起身,看著遠方一道道狂奔而來的強悍身影,向著朱明開口而道︰「一場很公平的決斗,這是你昨晚提出的要求,那麼,再見了!」
帶著猥瑣的笑容,楊辰顯露出了一個豪門子弟應有的紈褲氣息,看著身周一道道包圍上來的朱家護衛開口而道︰「吾乃戰神楊家二子,軍中千戶,想跟我動手不成?」
一種護衛面色發苦,但卻輕易不敢讓楊辰離開。
「滾!」
一如既往的囂張,雖然這些護衛隨便挑出一個來都能夠把楊辰留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對楊辰動手,只能夠任由楊辰大搖大擺的從朱家大門走出,揚長而去。
「怎麼辦,老爺回來怎麼交代?」朱家一名護衛看著楊辰漸漸遠去的背影,臉色苦逼的開口道。
「還能怎麼辦,趕緊先把少爺抬回去救治一番把,神仙打架,哪有我們攙和的份兒!」一名貌似領頭的護衛同樣苦逼而道。
且不朱家之事,就在這個時候,楊辰大搖大擺的走出朱家,行不過百十米遠,一直藏在街角的林思翰很快便匆匆追了上來。
「辰哥,你太牛/逼了,那個朱明,我很早就想海扁他一頓了,之前就一直騷擾我姐….」林思翰自然能夠打得過朱明,但是他沒有那個膽量,生怕惹出大岔子來,被家中責罰。
然而楊辰就沒有這種顧慮,無論是在北涼之地、還是在燕都,又或是在戰場之上,楊辰從來都是如此的無法無天,否則也不會一個沖動之下就對公主下手。
暴揍豬頭男一頓之後,楊辰心情很是舒暢,看了看林思翰激動地通紅臉色,頓時開口教育而道︰「林子,今天教你一句話,作為一個男人,要性如虎、狠似狼。這是一個吃人的社會,你子要背景有背景,要力量有力量,就豬頭男那種貨色,只要你不打死他,絕對不會有任何麻煩!」
「可是,朱明的老爹是財政大臣,乃是二皇子陣營當中的重臣…」林思翰仍舊心有擔憂的道。
「你子還是不是個男人,他有老爹,難道你沒有,你還有個武神爺爺呢,怕什麼?」楊辰繼續傳授經驗而道。
林思翰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一幅虛心接受的樣子。
片刻之後。
「辰哥,現在咱們該去演武堂了吧?」林思翰一臉興奮。
「別著急,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呢,走吧,秦河邊上,咱們去見識見識燕都最奢靡的風月之地,給你子開開葷…」楊辰猥瑣的笑著而道。
林思翰的臉色瞬間又一次通紅無。
燕都秦河畔,堪稱是整個燕都當中最大的銷金窟之一,各色花船美女、賭坊酒樓,應有盡有,這里是昔日大燕先祖開闢出的一個特殊地方,不受大燕律法約束,只要你能夠想到的東西,盡可以在此地舉辦。
林思翰好歹也是在燕都當中生活十幾年的一個地頭蛇,當然知道楊辰口中的秦河邊上是什麼地方。
「你丫不會還是個處男吧?」楊辰看著林思翰扭捏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而道。
林思翰更加臉紅了,跟火燒一樣,低頭不語。
一路隨著楊辰在燕都行走,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便已經來到了燕都最繁華地段之一的秦河邊上。
碧波蕩漾,在清晨的陽光下反射出亮麗的七彩光芒,一艘艘各式各樣的花船在河中不遠之處隨意的飄著,與夜晚的喧囂熱鬧有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仿佛是繁華世界當中的一縷茶香,寧靜悠遠。
不得不,秦河之上的景色是極美的,楊辰望著河中一艘艘花船,思量著自己打探來的消息。
片刻之後,楊辰解下了自己背後的一個包袱,取出幾件銀光發亮的東西,在隨意的擺弄幾下之後,楊辰依照妖心空間當中打造而出的落夜弓已經出現在手中。
不得不,妖心空間出品,必屬精品。
正例如楊辰手中的這柄長弓,在一年多的戰場生涯當中,楊辰不知道用爛了多少把兵器,唯獨這柄長弓,一只跟隨楊辰直到現在,依舊能夠提升楊辰極大的戰力。
「林子,知道來這里干什麼嗎?」楊辰調試著自己手中的弓弦,隨意的向著林思翰開口而道。
「不知道!」林思翰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楊辰讓自己開葷的事情,頓時臉上又是一陣發燒。
「每逢月初月末,燕都最大財主沈萬財的兒子沈天寶必定會來這里找一個叫做秀兒的妞!」楊辰淡淡的道,伸手拉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長弓,略感不適,又再次調試開來。
「沈天寶?就是那個去年送我和我姐兩尊玉雕的那人?」林思翰微微一愣之後,很快便記起了當初生日宴會上的那個首飾男。
「不錯!不過更重要的是,去年我記得他好像奚落我來著,我覺我應該給他一點認知,對我的認知!」楊辰終于調試好手中長弓,隨意的拿出四只箭囊,把足足六十支箭矢在河邊土地之上插好。
「沈天寶何在?」即朱家一吼之後,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早上,楊辰又一次亮出了自己的吼功,頓時河面之上漣漪層層蕩起,空曠的河面之上不斷地回響著楊辰的聲音。
不多時的時間,河面一艘艘花船之上頓時走出一道道人影而來,一個個罵罵咧咧的叫罵著。
就這時候,一道尖銳的破空之聲在河面之上響起,一道犀利無的箭矢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從幾名還在叫罵的年輕人面前劃過,頓時河面之上的罵聲消減大半。
而楊辰射出的這一道箭矢,則是正中河中最為華麗的一艘劃船,擦著一個滿身首飾的俊美男子的臉頰沒入船艙門上,入木三分,顯然有著極大的威力。
這名男子,正是沈天寶,一年之前曾經當中奚落過楊辰的首飾男。
四目相視,楊辰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向著河中花船之上的沈天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潔白牙齒,開口朗聲而道︰「可還記得你辰爺爺我?」
花船之上的首飾男眼中瞳孔猛地一縮,自然是認出了楊辰,甚至一年之前因為與楊辰的幾句口角,還被自己老爹狠揍一頓,對于這個自己看不順眼的家伙,又怎麼能不記憶深刻。
「你想干什麼?」沈天寶倒也算是鎮定,其本人並非武者,但卻有著至少十余名的大武師之境的強者保護。
「看你不順眼,那十萬兩銀票買你自己的命,今天辰爺爺就放你一馬!」楊辰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大聲而道。
頓時讓沈天寶怒極,片刻之後,沈天寶怒極而笑,向著楊辰開口而道︰「憑什麼?」
楊辰眼楮微微一眯,以一種眼花繚亂的手速拔起一根箭矢,瞬息之間開弓、射箭,一氣呵成,直到那箭矢劃破空氣的哨子聲響起的時候,在沈天寶臉頰不過三寸之遠的船艙之上已經又多了一根箭矢。
這一下子,沈天寶臉色大變,十余名大武師之境的護衛頓時把沈天寶護了個嚴嚴實實,匆匆忙忙的就向船艙當中跑去。
就在這時候,又是一聲恐怖無的呼嘯聲響起,一根箭矢從十名大武師之境的護衛間隙當中穿過,釘在了沈天寶推向船艙之門的手指前方。
「下一次,我不介意在你薄弱的身體之上開出一個透明的窟窿,想清楚了,呵呵!」楊辰風輕雲淡的笑著,但那仍在搖擺不定的箭矢卻是讓沈天寶的心中升起一種無的危機感與屈辱感。
沈天寶的老爹乃是二皇子秦地虎最終是的走狗,幾乎二皇子所有開支的一半都有沈天寶的老爹來支付,尋常豪門子弟,即便是只是看在自己老爹的面子之上,也不敢對自己有絲毫的不敬。
哪知道曾經那個被自己幾乎踩在腳下的咸魚居然翻了身,而且這種屈辱,讓沈天寶有一種渾身戰粟的感覺。
「話,我的耐性不是很好」楊辰的聲音如同催命符咒一樣再次響起。
沈天寶緊緊地攥著自己手中的一塊玉印,這是自己老爹好不容易才花大價錢從二皇子手下一名武王級強者手中給自己買來的保命之物。
「你等著,我這就讓護衛與你送上十萬兩銀票!」沈天寶狠了狠心,咬牙把玉印攥緊,陰狠無的開口而道。
頓時,十名大武師之境的護衛從沈天寶所在的花船之上騰挪而起,一躍數丈,踩著湖中一艘艘密集的花船向著岸邊飛騰而來。
楊辰臉上露出一個招牌式的微笑,開弓射箭,一道道密集如雨的箭矢在空中飛速射出,只不過在短短的一瞬間,六十余只箭矢已經被楊辰射出三分之一。
幾乎每兩道箭矢瞄準了一名大武師之境的護衛,在嗖嗖的破空之聲當中,很快便連續響起了幾聲慘叫,足有四名護衛被射中,在慘叫一聲之後跌落水中,還有兩名因為強行躲避楊辰射來的箭矢而無法控制方向,同樣落入水中而去。
只有四名護衛,在楊辰恐怖箭矢之下全身而退,只是卻也不能前進半步,被逼回沈天寶的花船之上。
楊辰輕輕撫弄一下自己的頭發,風騷無的開口而道︰「我還有不到四十只箭矢,你可以讓你的護衛再試一下,沒關系,你家辰爺爺不介意,現在開始,你需要二十萬兩銀票來買你自己的命了!」
林思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沈天寶則是在花船之上氣的渾身發抖,但有畏懼楊辰手中的長弓,無奈之下,只能夠收起了手中玉印向著楊辰委曲求全而道︰「我身上現在只有八萬兩銀票!」
「如果這樣的話,就較麻煩了啊…」楊辰裝作一臉苦惱的樣子而道,手中長弓把玩,讓沈天寶的心中一陣陣心驚肉跳。
「我可以用等價物品替換!」沈天寶看到楊辰隨意的從地面再次拔出一根箭矢,連忙開口而道。
「十二萬兩的等價物品,恐怕很難找到吧!」楊辰淡淡的開口而道。
「我手上有一本內勁功法和一本槍道功法,皆是二流功法,足以賣出十五萬兩以上的價格!」沈天寶連忙再次開口,自己並不習武,本來想要用這兩本功法拉攏一位演武堂的年輕強者,但迫于形勢,也只好用來保命了。
確實,沈天寶所並沒有一點虛假,任何一本二流功法,放到世面之上,至少也價值八萬兩,如果稍好一些,甚至賣出十萬兩的價格也很正常。
楊辰這才微微一笑,派林思翰很輕松的前往沈天寶的花船之上取來八萬兩銀票和兩本功法秘籍,這才大笑著揚長而去,只剩下一個幾乎氣成豬肝色的首飾男沈天寶。
這種屈辱,絕對會深深的印在沈天寶的心中,甚至成為一個夢魘。
然而對于楊辰來,這也只是為了出一口自己心中的惡氣而已,至于八萬兩銀票和兩本功法秘籍,則是屬于意外收獲。
沈天寶的心情與怨恨,根本不被楊辰考慮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