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佬絕對創造不出摩肩接踵這個詞,只有中國人才能夠貼切地感受到它的內涵。此刻,定山湖景區一派游人如織的景象,即使是高達六十多平方公里的胸懷,仍然容納不了蜂擁而至的人潮。
荷葉田田,煙水迷蒙,碧波浩淼中,游船如梭,劃過一道道水線,漸漸消失在遠方。
左羅並沒有從游樂場租船,早就對人性有了充分了解的他,帶著肖 沿著湖岸向不遠處的村莊走去。一番討價還價之後,他就以不到八成的價格從湖邊的農家租了一艘烏蓬船。尤為有利的是,時間上要寬松的多。
一片誒乃聲中,一船兩人與滿塘的荷葉融為了一體,放飛的心情徜徉于接天蓮葉無窮碧的意境……
「左羅哥,累壞了吧?」肖 坐在船頭,斜撐著下巴,一泓深情灑向運槳如飛的左羅。
「呵呵,小意思啦,比起以前在貨運公司裝車,這就是玩兒一樣。」
「左羅哥,你受苦了。」肖 抽出一張紙巾,心疼地擦了擦男友臉上的汗水。「你看這兒的景色好美喲,我們就在這兒停下來好不好?」
「好呀,這兒的景色比那些亭台軒榭優美多了,呃,一股自然的清香。」左羅愜意地深吸一口氣,然後俏皮地打了個嗝。
「嘻嘻,既然你都已經飽了,這些零食就都是我的嘍。」肖 調皮地搖了搖手中的雪柳絲。
「呵呵,丫頭,你可不能太自私,好東西要大家分享才是。就象幸福的感覺一樣,兩個人一起分享那就愉悅了兩個人。」
「好吧,看你這麼辛苦,就獎勵你一塊巧克力。」肖 撕開德芙的包裝,推出里面的巧克力,舉到左羅的嘴邊。「左羅哥,你只能吃一塊的喲。」
「好,好,好,我只吃一塊就是了。不過,這巧克力可是高熱量食品,吃太多的話要發胖的喲。」
「切,本姑娘麗質天生,體質一流,即使吃再多高熱量食品也不會發胖。哼,你這個沒良心的,竟然嚇唬我,不給你吃了!」
還別說,肖 真地從來就沒有擔心自己的身體會發福。這丫頭即使吃地再多,她那一米六八的身體從來就沒有超過一百斤,羨煞同宿舍的那些姐妹們。看來她的身體真地是素質一流啊。
秦城位于關西大地,近年來隨著經濟的發展,當地的水資源日益匱乏。周圍的河流斷流的斷流,污染的污染,連飲用水都成了問題,哪里能夠見到定山湖這種碧波浩淼的盛況。兩人很快就沉溺于眼前的美景之中。
「定山之水清兮,可以濯我足。」肖 一邊吟唱著一邊月兌掉了鞋襪,把白女敕的小腳伸入了湖水中。「哇,好舒服喲。左羅哥,你也來嘛。」說著,抬腳甩了左羅一臉的湖水。
這丫頭,難道不知道女人的腳是不能輕易給男人看的麼。面對這赤果果的誘∼惑,左羅的眼中仿佛要伸出鉤子來。隨後,他迫不及待地扔掉鞋襪,欣欣然坐在肖 的身邊,不時地撩撥水中那雙可愛的小腳。
甭看肖 的身高接近一米七十,她的腳丫子卻只有三十五碼多一點。一直以來,這丫頭除了皮鞋是買三十六碼,象旅游鞋、運動鞋這些品種向來都是穿三十五碼。
按照她的說法,「不要羨慕姐,姐這是封建遺毒的歷史見證。為了我媽和我的這雙小腳,女乃女乃和外婆她們可沒少受累,即使解放後響應政策放了足,她們已經畸形的腳仍然是三寸金蓮。」
「左羅哥,你看嘛,有魚兒在嘬我的腳,癢死人了。呵呵呵……」
「呵呵,這是一種相當綠色的保健方式,魚兒把你腳上的死皮嘬食了,你的腳丫子就會更加健康。」
「癢,癢啊。」緊接著,肖 一下子翻下船舷,粉女敕的小腳躍出水面,正好伸到左羅的嘴邊。
陽光下,流光溢彩的水珠兒不時地從誘人的小腳上滑落,輕脆地敲擊著湖面。剎那間,左羅迷失在眼前這動人的場景中,輕輕地吻上那粉女敕的誘∼惑。
「嗯∼」肖 不由得發出一聲長吟,滿溢深情的雙眼越發地迷離起來。「左羅哥……」
看來肖 的雙腳是她的敏感點,這不,這才十來分鐘時間,她就開始痙攣起來,藤蘿一般纏上了身邊的男人。隨著熾熱的情感升騰,剎那間,肖 的身體陡地僵直起來,然後象條垂死的魚兒,涕零生命的遠去。隨即,一股淡淡的馨香悄然飄散開來,進一步撩撥左羅心底的欲∼望。
橫臥在懷中的肖 雙眼緊閉,櫻唇翕張,一幅任君采擷的俏模樣。左羅再也無法拒絕眼前的誘∼惑,笨拙地吻上女人的紅唇。看地出這個處級干部並沒有接受過愛情動作片的燻陶,根本不知道攻城掠地,仍然滯留在皮打皮的初級階段。
肖 羞怯地推了推左羅,「呼∼,你這個狠心的家伙,要把我憋死呀。」
這兩只菜鳥根本不懂接吻的技巧,只知道嘴皮對嘴皮的磨呀磨,根本沒有模到舌吻的門檻。這不,兩人嘴巴鼻子都被堵住了,哪里還有呼吸的份。要不是肖 恢復了神智,這兩人也許就成了世界上第一對因接吻而憋死的戀人。
不過,人類對于情愛自有其天生的本能,一個小時之後,左羅逐漸模索出接吻的技巧,開始撩撥肖 的香舌。一番攻伐下來,肖 再一次迎來那令人迷醉的時刻,濃濃的情∼欲噴涌而出。
「嘿嘿,沒想到你的身體這麼敏感,哥哥我以後有福了。」
「死樣,都是你這個壞人,淨撩撥人家。你還笑,你還笑,我一腳把你揣湖里去。」
「嗯,今天的太陽還比較大,下湖游泳應當沒有什麼問題。說不得還能模只老鱉滋補你。」
「切,這里到處都是蓮梃子,扎死你這個大壞蛋。」
「呵呵,你舍得呀?」左羅親了親女人的臉頰,曖∼昧地笑了笑。
「切,你這麼狠心,我有什麼舍不得的。」肖 俏皮地吐了吐香舌。
「哇,快看呀,天上飄雪啦。」
「切,你以為自己是竇娥呀?我可沒有冤枉你這個壞人。你模著心口好好想一想,自從你考入T大之後,你主動和我聯系了幾次?以前的我就不追究了,可上一個學年你竟然只和我見了五次面,而且其中有兩次還是我有事主動找上門的。咱們可是校友哈,都在嘉區這個新校區學習生活。不要說什麼學習緊工作重,這些都是借口。」
「呵呵,我可不象你有父母照應著。你可能不知道,直到大三上半學期,我一直都要打四份工。要不是王院士把我吸納到他的那個研究小組,我估計今天都不一定有時間陪你出來游玩。再說了,去年你剛剛進校,不但要軍訓,而且一年級的學習任務都比較重,哪里有那麼多的時間供你揮霍。」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看到左羅的情緒有些低沉,肖 暗自後悔起來。自己真是個傻丫頭啊,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左羅哥,我听說你每年都會獲得一等獎學金,這筆錢應當夠支付學費了吧?」
「怎麼可能喲,這筆獎學金只有五千來元,可我每年的學費要一萬好幾千。還有,我學的這個汽車專業需要不菲的額外開支,這些費用都需要我花費時間與精力去賺取。小 ,你不要怪我不和你聯系,我是真地沒有什麼時間。」
「左羅哥,你真是個人才,沒想到就憑你自己竟然解決了所有的生活學習費用。與你相比我就弱爆了,現在爸媽他們每月都還要給我寄一千元零花錢。」肖 很不好意思地搓著裙角。
「呵呵, 丫頭,你和我的情況可不一樣。你爸媽只有你一個孩子,而且又是女孩,他們當然會盡可能地呵護你。」
「嘻嘻,我爸爸常說窮養兒富養女,所以我從來不用擔心會缺零花錢。暑假我只所以去三得利公司上班,主要還是想鍛練一下自己,畢竟我不可能一直依靠他們。」
左羅輕輕刮了下女孩的瓊鼻,「丫頭,夠聰明。父母不可能是自己一輩子的依靠,最終一切都還是要自己解決。這個社會對人能力方面的要求越來越高,早一日鍛練出來,在未來的競爭中就能夠佔據主動。」
「嘻嘻,人家不是還有你嘛。」肖 抬身親了一下左羅的嘴唇,「這輩子賴定你了。」
「呵呵,只要你自己高興就成。哇 ,不會高興成這個樣子吧?小臉都成了紅富士了。」
「嗯∼,人家身上不舒服。左羅哥,要不你到船頭去坐一會好麼,我換件小衣服。」
「呵呵,丫頭你也太敏感了。」看到肖 有些羞惱,這家伙趕緊走向了船頭,「放心吧,不會偷看的。」
肖 穿地是中裙,裙擺拖到了膝蓋以下,即使左羅有心也不可能有那個眼福。除非他的目光能拐彎。
肖、左兩人躲在荷塘里卿卿我我艷福無邊,可苦了受命前來調查的青幫人員。結果甭說三個小時,直到下午四點過他們也沒有發現肖 與左羅兩人的蹤影。
這一下,苟見仁被氣地肚皮蒙鼓蒙鼓的,差一點化身為蛤蟆精。結果,室內的那些裝飾品就成了他發泄的對象,這小子為了的增長又小小地貢獻了幾塊磚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