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可別隨便去抱別的男人啊……不然,我會讓他死得很慘!」鳳傾武附在果兒耳邊威脅。果兒糾結,正常情況,她也不會隨便去抱男人啊,可是被這麼威脅,還是覺得不爽。
「鳳傾武,你滾遠點啦!」果兒氣結。
或許只有強大了,才可以得到自由的吧。在鳳傾武的婬威之下,果兒第一次生出這樣的意識。
鳳傾武勾起舌尖,在果兒耳後根舌忝了下,咂咂嘴︰「不愧是千萬年難見的大補品。」
果兒翻白眼,這家伙,真當她是美食了?
越過纏在身上吃豆腐的家伙,果兒走向定定看著她的無恨,解了他的穴道,便在前邊帶路,朝四樓走去。她打發了小二姐,自己循著在雙子城的記憶到了龍字二號房。果然是一樣的布置。
果兒推開門,又掀開隔簾,慢慢地走到那鋪著紅毯軟絨被的床邊,不過十幾天沒見,怎麼就有了一種親切感呢?
鳳傾武一下整個人撲到床上,然後一把拉住果兒,將她一並扯到床上,果兒一時措手不及,跌倒在他胸膛,鳳傾武立即雙手箍住她的腰,眼眸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看向隔簾邊臉色青白的男孩。
無恨緊緊捂住胸口,渾身顫抖,卻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傻傻地看著床上交疊的兩人。好一會,才轉身跑出房間。門「 」的一聲響。果兒掙扎著抬起頭,只看到無恨在門口一閃而逝的背影。
「無恨!」果兒叫起來,她還沒告訴他,另一個房間就在隔壁呢!
「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難道他知道她多叫了一個房間?
「女人!在我身上你還敢想別的男人?!」
果兒一個寒顫,什麼都不敢想了,閉上眼,做熟睡狀。
結果或許是這一天的驚嚇太多了,導致精神疲憊,閉上眼不過片刻,就真的睡著了。
鳳傾武看著趴在他身上睡過去的少女,嘴角慢慢咧開——她總是口口聲聲地防備他,可現在卻在他身上睡得毫無防備,這就是所謂的口是心非嗎?!
真是個不誠實的女人!
鳳傾武翻了個身,將身上的人兒壓到身下,俯視著那張嬌美的面容,視線落在兩片紅唇上,久久移不開距離。
他緩緩俯,覆上那兩片柔軟……
香香的,軟軟的,沒想到,會有這麼香軟的女人——不枉他耗費千年功力將她催大。
鳳傾武得意地笑著,也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朝陽帶著濕氣爬進窗台,照到紅毯軟絨被間兩顆交纏在一起的腦袋上。
果兒眨眨眼,慢慢掀開眼簾,陽光還不是很烈,但夜的霧氣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睡得好舒服……不知道無恨昨晚怎麼樣了……
果兒視線一轉,終于發現旁邊躺著個陌生的男人——喝!鳳傾武?!他怎麼在她床上?!
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他攏抱在懷里。
果兒一驚,立刻雙手連動,檢查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沒想到這家伙還知道什麼叫紳士風度。果兒嘖嘖稱奇,抬起視線卻對上一雙暗金色的眼眸……
「早!」鳳傾武傾身在她唇上啄了下。
「……早。」果兒啞了半晌,吐出一個字。然後翻身起來,戰戰兢兢的試圖越過橫亙在大床外圍的鳳傾武爬下床去。
鳳傾武一抬身子,果兒立馬重心不穩,跌到他身上,不由怒瞪他︰「你干什麼?!」
鳳傾武卻斜了斜眼︰「你要去哪?」
果兒莫名其妙地回去一眼︰「當然是去看看無恨怎麼樣了呀。」
「看什麼?他又不會死。」他眯起眼不悅。
果兒翻個白眼,不理他,繼續爬。鳳傾武仰望天花板半晌,終于沒有再阻撓她。直到門開門關,又一陣靜默之後,然後是果兒驚雷樣的身影沖進了︰「無恨呢?!」
鳳傾武在床上懶懶地側了側身子,睨她一眼︰「我怎麼知道?」
「他不在隔壁!」
「或許他覺得呆在你身邊已經沒有用了,就離開了。」
「離開了?那怎麼不說一聲?!」果兒不知道心里那股陌生的情緒是什麼,或許只是難得對一個人投注了那麼多心思,難得的依賴了一把,一時無法割舍。可是,他就是要離開,也可以打個招呼先吧?
一只大手鉗住她的腰,將她一把拖到床上,然後一陣天旋地轉,被那人壓倒在絨被之中。
果兒瞪著上方俯視她的鳳傾武,鳳傾武也瞪她,兩人大眼瞪小眼,互瞪了半天。終于是果兒按捺不住先開了口︰「你又怎麼了?不是說什麼美食最佳火候嗎?難道不要火候了?」
「如果,你再在我面前想別的男人,我就不顧什麼火候了!反正也不會差多少!」
果兒翻了個白眼,什麼不會差多少?營養嗎?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鳳傾武的手從果兒腰際慢悠悠的往上攀去,果兒伸手去攔,卻被他只手抓住固定到頭頂,另一只手繼續攀,直到覆住她的左胸口……
果兒還來不及羞憤痛斥,就听到體內青鳥的慘叫,一時所有咒罵都哽在喉嚨,換成一句疑問︰「你對青鳥做了什麼?」
鳳傾武冷冷一勾嘴角︰「覬覦我的女人,殺!」
果兒頓覺無力︰「你先別忙著殺,那是我的寵物。」
「哼!你當他寵物,他可不當你是主!」出現在她身邊的獸類,不管有化形還是沒化形,還不是打的和他一樣的注意,根本就沒有第二個可能!
果兒只是無所謂的一聳肩︰「如果他不想認主,解了契約各奔東西唄。我又不會攔他。」
鳳傾武一口咬上果兒脖子,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不殺,閹了!」
喝!這還叫選擇?哪樣都是一往無回的悲劇啊!果兒對鳳傾武提出的選擇題感覺分外無語。這家伙怎麼就這麼嗜殺呢?又不是每只獸都和他一樣會變……
呃……說來,青鳥已經會說話了,什麼時候要是也變成人來,她還真的不會驚訝。
那,難道也是沖著她來的?
這樣的話,就不單單只是什麼興趣問題了……若如鳳傾武所說,要講什麼火候,那把她比作某種非常吸引獸的果子,即將成熟——這樣就說得通了。
難道,從青鳥到龍蠱,再到這鳳傾武,都是沖著她的身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