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好霍華德以後李書豪總算松了一口氣,現在的「漂白計劃」才剛剛開始,後面的發展還要看酒店經營的如何,李書豪就將酒店作為引爆這個黑道世界的引子,重新洗牌,然後在將牌打好,贏得這場賭局這是他最終的希望。
臨走的時候李書豪將威爾遜留在了酒店塞給霍華德,讓他從基層慢慢熟練各種管理知識。威爾遜已經被李書豪看中,以後另有安排,他希望威爾遜在霍華德那里得到充分經驗知識,現在的李書豪手邊就是缺少人才,所以對威爾遜給予了很高的希望。
會在家中沒有歇息好幾天,約翰遜來了一趟,當時李書豪正在長島,約翰遜沒有如願以償的見到李書豪,知識留下口信,叫李書豪方便的時候去一趟保安公司。
李書豪實在忙壞了,听到舒米大媽說起才記起來自己好像答應過約翰遜和漢庫斯要去那里一趟,現在想來也十分懊惱,最近實在忙壞了,長島的還有家族一些事情都需要自己親自動手,一直清閑慣了的李書豪簡直是焦頭難額。
次日,李書豪開著車前往紐約郊區。
漢庫斯在紐約郊區又買了幾十畝訓練場所,將原來的工作地點搬了過去,配合郊區僻靜的山區,簡直像一個秘密的軍事基地,要不是門牌上寫著保安公司這幾個字樣,李書豪還找不到這個地方。
李書豪將車停好,踩著泥濘的小路慢慢的走向保安公司,門口敞開,沒有人看守,李書豪詫異的走了進去。
保安公司內只有簡陋的幾棟房子,在偌大的操練場上顯得的蕭瑟,大約有幾百人在訓練場上接受訓練,幾個黑人教官帶著他們在做各種訓練。
李書豪一個人饒有興趣的站在操場邊上看著他們,在訓練場練習熟悉的各種強化訓練還有近身格斗訓練,這些只是保鏢最基本也是最需要的訓練,這些只適應于一般的保安公司所需。
教練們將所有人叫道太陽下做深蹲訓練,幾百個人很熟練、有秩序的站到一起听後幾個教官的命令開始有秩序的將手放到腦後,喊著同樣的口號一起開始慢慢的做起了深蹲。
「喂!你是干什麼的!」一個黑人教官遠遠看見李書豪,大聲喊道。
李書豪一怔,慢慢的走向幾個黑人教官,準備向他們打听漢庫斯和約翰遜。
看著李書豪慢慢靠近,旁邊一個額頭較為突出的黑人教官看清李書豪,跟著旁邊的同伴朝弄道︰「嗨!範德,原來是個小家伙,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不會是從你房間中跑出來的吧。」
旁邊的壯碩黑人一看,沒有反駁,同伴們都知道他只對男人感興趣,對于這種嘲笑他已經習以為常了,反而轉過頭對著李書豪一副曖昧的神情看的李書豪有點發毛。
李書豪長得有點清秀,身上沒有什麼傷疤,穿著休閑裝顯得有點文秀、書卷氣,身上的肌肉也被隱藏起來,一般人發現不了,這幾個黑人才誤認為是誰家的小孩找錯了地方,順便開起了玩笑。
听到那個黑人所說,李書豪有點憤怒了,任誰被說成同性戀都會感到出奇的氣憤,李書豪也不例外,不客氣的走了過去。
那叫範德的黑人指著過來的李書豪說道︰「小子,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快點回去,不然爆掉你的屁.眼。」
說的時候絲毫沒有一絲羞恥,同性戀在美國已經很常見,他們也只是拿李書豪開玩笑而已。
李書豪可不是開玩笑,心里不停的暗罵。
「漢庫斯和約翰遜什麼人都往里面塞,找個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一下。」
範德和和幾個黑人教官笑作一團,李書豪的腳步突然飄忽起來,好像一陣風,一瞬間竄到範德面前,身上的肌肉好像爆發一樣,瞬間布滿整個胳膊。
範德眼前一花,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道人影像幽靈一般飄到自己身邊,那只干瘦的左手突然像一只鋼鐵巨手一樣按住自己的肩膀,一只腳詭異的踏上他的左膝蓋,重重的頂在他的肋骨上,巨大的沖擊力將範德摔個四角朝天,左胸口的肋骨好像碎了一般,痛的發不出聲響,只是一個人蜷縮在地上。
李書豪的身子沒有停留,身體一偏又飄到另一個拿他開玩笑的黑人身邊,那個教官反應過來,李書豪已經湊到他的胸口,黑人瞠目的看著李書豪。
「踫!」好像打在牛皮鼓上發出的震動聲,黑人教官頓時感覺月復部好像被針刺穿,體內的腸道被打得錯位,撕心裂肺的痛。
短短幾秒鐘,剛剛還那李書豪開玩笑的兩個黑人教官倒在地上痛苦的發不出聲響,不過從他們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們是多麼痛苦。
旁邊的幾個教官看見同伴被打了,什麼也沒有想直接沖了上去,李書豪的氣還沒有順暢,看著沖過來的四個教官,潮紅的臉妖異的笑了笑。
第一個教官剛剛撲上前來,李書豪的錯過他的拳頭直接一記手刀,重重的擊在他的後脖頸,力道比較重,黑人當場趴在泥濘的訓練場,硬是起不來。
第二個黑人教官緊接其後,李書豪沒有客氣,身子一矮,修長的腿好像一只筆直的鋼棍一樣,重重的掃在他的腿間,黑人沒有收起身子,頓時小腿傳來一陣疼痛好像被一輛重型坦克碾壓過去,簡直像碎了,他直接撲了下去,臉壓著地,剛剛還筆直的身子一縮,好像一直毛毛蟲行走弓起,手緊緊捂住小腿,發出一陣申吟聲。
後面的兩個教官停下了腳步,面色凝重,黝黑的皮膚下肌肉一陣蠕動,標準的進攻姿勢,冷靜的看著李書豪。
李書豪心里對這幾個教官還是很滿意,都是訓練有素的退伍士兵,看來漢庫斯這一陣子的確找了不少的人參與到保安公司的建設。
李書豪剛剛活動開身子,怒氣徹底消散了,不管看這眼前這幾個教官還是來了嬉戲的心思,帶著挑釁的笑意,舉起右手勾了勾食指,示意這兩個教官一起上來。
黑人教官被李書豪挑釁成功,兩個人給了對方一個眼神,兩百多磅的身體像兩座移動坦克沖向李書豪。
李書豪站在原地沒有動,右邊的黑人教官抓住他向他的衣領,另一個教官的拳頭好一個鐵球一樣筆直的沖了過來,帶起一陣拳風刮向李書豪。
李書豪的頭怪異的繞了繞,好像不經意間的搖頭,恰好躲開黑人的手,左手拉住左側另一個黑人教官,順勢一帶,李書豪的身體無力的貼靠在黑人教官的腋下,胸口一股巧勁,將黑人教官震飛,左邊那個黑人教官被李書豪借力,收不住身子,身體往前傾,李書豪的左手穿過他的後背一個肘擊,擊中他的後背,黑人教官也趴下了,雙頭還不停的撓著後背刺痛的地方。
被李書豪震飛的黑人教官攤子地上想起來,李書豪有一個閃身,站到黑人教官的面前,右腳好像一塊巨石一樣踩在黑人胸口,黑人不停的掙扎,李書豪一用力,黑人教官感覺好像吸不過氣來,差點背過氣去。
「不要站起來,否則後果自負。」
李書豪踩著掙扎的黑人教官,低聲的對他說道。
黑人教官一听,停止了掙扎,感覺胸口上的壓力驟降,雙頭攤開,貪婪的呼吸起來。
一群受訓的保安呆滯的半蹲在訓練場看著剛剛還被幾個教官嘲笑,沒幾分鐘就把教官湊得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再看李書豪的神情,就好像見到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