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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流水,轉眼間過了八年。龍飛嬉皮笑臉,現在他偷偷跑出來玩,還好沒有讓鳳舞看到,要不然她又要多管閑事,硬拉著去練功了,諄諄教誨,一日不練十日空。鳳舞和龍飛是龍鳳胎,不過龍飛好玩,鳳舞好武。
童年是用來玩的,不管鳳舞那瘋丫頭了,有得玩就去玩,一個人玩多沒意思,龍飛這個玩童也就把白也帶出來了。白是一條懂責任的大白狗,忠心于主人陪龍飛出來玩,龍飛可好玩了,腳尖輕點,身子一躍騎到白背上了。騎狗狗,龍飛拍拍白的頭。明白,白拔腿跑開玩了。白善解龍飛意,龍飛樂呵呵的,有狗如此,童年常樂。
哦,前面有一坨屎,好晦氣。龍飛拍拍白的頭,古人雲,狗改不了吃屎,白可不是普通的狗,看也不看那坨屎,跳了過去。龍飛笑了,白真乖。
嗯,什麼聲音?龍飛趕緊耳听四方,眼觀八路,可不想錯過什麼好玩的。
好車在山路奔馳著,一個漂亮的漂移,瞬間剎車。停在了一片空地上,地上滿是落葉。車上的老者趙子虛道︰「孫明耀,開車和做人是一樣的道理,要穩重才好。」
趙子虛是風水大師,幫趙康莊一家來龍雲山找風水寶地,孫明耀是趙康莊的外甥。趙子虛從車里出來,他鶴發童顏,穿著一件鼓鼓的大袍,頗有仙風道骨。趙子虛閉眼向前走著,竟沒發出一絲聲響。每前進一步便有一股風吹開路上的落葉。
白停了下來,對著趙子虛吠叫,如臨大敵隨時準備應戰。龍飛一雙大眼楮撲閃看著趙子虛,眼如鑽石般明亮,淡淡的光暈一閃而過。
趙子虛陡然間睜開眼楮,冒出一道宛如實質『性』的光芒。龍飛觸到趙子虛的眼光,身體顫動了一下,腦袋翁的一聲一片空白,眼里盡是『迷』茫,不過轉眼間又明亮如初。趙子虛心中一驚︰「了不得。」
趙子虛問道︰「孩,你的父母親呢?」
龍飛道︰「我不叫孩,我叫龍飛。我從沒有見過他們,他們在很遙遠的地方,等我長大了就可以去找他們了。」
這時候車里走出一對夫『婦』,男的叫趙康莊,高大英武,儀表堂堂。女的叫李寒蓨,輕綢柳細腰,櫻口齒含香,懷里還抱著一個女孩,正是他們的傲雪寶貝。趙傲雪明眸皓齒,膚若美瓷,一雙可愛得大眼楮盯著騎白狗的龍飛,『露』出甜蜜微笑︰「媽媽,我也要騎狗狗。」李寒蓨親一下趙傲雪,笑道;「我的傲雪寶貝,騎狗狗不好玩,媽媽給你買更好玩的玩具好不好。」
趙傲雪滿臉委屈,扯著李寒蓨的衣服晃動,使得李寒攸胸前兩個大肉球跳動著。孫明耀目不轉楮的盯著,看見她胸前的『乳』溝,兩眼發直,差點流出口水。李寒蓨拗不過趙傲雪的胡攪蠻纏,就跟龍飛打招呼︰「朋友,讓我女兒也騎下白狗好不好。」
「白不願意讓她騎,我也不叫朋友,我叫龍飛。」
李寒蓨從包里拿出一塊巧克力道︰「龍飛朋友,這個給你,讓我女兒騎下白狗好麼?」龍飛接過巧克力用鼻子聞了聞,︰「這個不香,不好吃。」
龍飛把巧克力還回去,李寒蓨掩嘴一笑,把巧克力的包裝拆掉,再次遞給龍飛︰「你嘗嘗看,一定很好吃的。」
龍飛的眼楮撲閃,可不是被黑『色』誘人的巧克力吸引,而是看到明耀往地上吐痰,用紙擦手後扔到地上︰「這是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
「因為你的嘴巴屎臭,把鳥都嚇走了。」龍飛有這種罵人的幽默,不過這句話並沒有出口,很鄙視的看了一眼明耀,也不伸手去接巧克力,拍拍白狗︰「白我們回家。」
白狗很听話轉身就走,回頭對著明耀吠叫了一聲,自然是看不起孫明耀了。換人的話語來理解,別以為你穿得亮麗就了不起,『亂』扔東西一點素質都沒有,連我這只狗都看不起你。
「自己的表現時機來了。」孫明耀竊喜,上前攔住龍飛,高傲公子哥語氣︰「你這孩也太沒家教了吧,懂不懂禮貌啊。」
龍飛不耐煩的︰「讓開。」
孫明耀低頭嘲笑龍飛︰「騎著白狗裝什麼b啊,屎是錯的,狗還不是吃的香香的。你又算哪種屎長出來的蔥,叫我讓開就讓開啊。」
「白,咬他。」白听從龍飛的命令,更听得懂孫明耀諷刺它的話。既然如此,白也不吠叫了,直接往明耀的手上咬去。孫明耀只覺白光一閃,手上便少了一塊肉,不禁的發出慘叫。白也不回頭,向一座有石獅子的古宅跑去。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李寒蓨看到明耀手上滿是鮮血,于心不忍︰「帶他下去包扎一下。」孫明耀也不領情,對著身邊的家將大吼道︰「你們眼楮都瞎了?還不把那臭孩給抓回來。」
得到命令,孫明耀身後的三個家將就像子彈一般沖了出去。龍飛很郁悶,自己沒做錯什麼事。眼前的人卻把他團團圍住,不讓他離開。孫明耀也不包扎手,氣勢洶洶的跑了上來。惡狠狠地瞪著龍飛,舉起血淋淋的手,咬牙切齒︰「我要你血債血償。」
孫明耀握緊拳頭,準備要給龍飛一拳。可當他看見白齜牙咧嘴的低聲咆哮,心里不禁害怕。從地上抓起一根木棒,孫明耀高舉木棒,就要砸向龍飛的腦袋。這時候一顆石子飛了過來,穿過木棒,又從孫明耀的手上穿過。孫明耀慘叫一聲,木棒也從空中掉落。再看自己的手,已經多出了一個血『色』窟窿。孫明耀仰天慘叫︰「我的手啊!」
古宅里傳出霹靂的喝聲︰「何人在門前撒野,要想活命,就馬上給我滾。」
靠,這是什麼歪理?老子吃了這麼多虧,還叫我滾。牙牙的呸,孫明耀氣得牙癢癢,怒火直沖腦門,不過他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怒喝身邊的家將︰「還不給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