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好好老頭躲在暗中某處,突然間把小白怪偷走了嗎?龍飛相信好好老頭有那種本事,不過好好老頭並沒有來干這種好事,而是小白怪此刻正在龍飛的頭頂高處飛著。站得高看得遠,那飛得高,同樣看得遠。小白怪不知道自己想要看到什麼,不過剛才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讓他不由自主飛起來,接著心口的痛苦就消失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懸浮有助于減小痛苦嗎?
龍飛同樣有疑問,小白怪去哪里了,這次倒不用聰明腦袋頂呱呱瞎想,腦袋不由自主的看向天空。龍飛一直都想要飛,此刻看著小白怪得飛那麼高,可得有點小擔心小白怪會恐高摔下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www]
小白怪在看什麼,想看天空的雪怎麼飄落下來的嗎?龍飛倒是希望小白怪下來,要不然小白怪再突然發瘋飛走,龍飛更別想追上小白怪了。龍飛可不想小白怪輕輕的我來,輕輕的我走,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白雪。
龍飛真想此刻變成一條龍,飛到天上和小白怪一起在空中飛飛玩玩,那樣才能安心又開心。龍飛懸著的心放下來,小白怪降落到他的頭上,動手搗弄龍飛的頭發如鳥巢。龍飛感受得到小白怪的瞎搞了,反而開心笑笑了。
看著龍飛鳥巢版的發型,小白怪樂觀趕走煩惱,剛才只是純粹的瞎搞,沒有靈感藝術的爆發,卻勝似藝術。你笑我也笑,大家一起笑,龍飛和小白怪就這樣一起瞎笑起來了。
既然小白怪好起來了,那該去好好去找會飛會閃亮的紙鶴了。
過新年,就會是鼠年。鼠三拿出一幅畫,畫中是他的父母。不由回想,每當鼠年的時候,鼠族都有一個奇特的大傳統,組織新生一代鼠輩集體涌向那個紅刺草原,這個紅刺草原的紅刺草很是奇特,都長著尖刺而且有毒,不過紅刺草能夠結出一種紅刺果。既能夠吃,也能夠當做藥等等。全鼠族的新生代孩子到了紅刺草原,冒著紅刺草的尖刺,也要把紅刺果咬下來。即使鮮血淋灕又中毒,也要堅持把紅刺果帶**里。如果在回來的途中,有人類想要搶奪紅刺果,那只要有一只鼠輩發出聲音,所有的鼠都會集體放下紅刺草果,然後一齊涌向貪婪的人,即使全軍覆滅,也會把貪婪的人咬死,然後各自找回各自的紅刺果**。(因此人類遇到這種鼠潮,一般都會識相的避開,即使紅刺果相當誘人)。即使身受重傷,也要跪在父母面前,然後獻上自己的孝心。只有父母接過紅刺果,鼠輩才能夠起來去療傷治毒。
如此奇特的鼠族傳統,一些人會認為那是殘忍至極的,簡直鼠目寸光。不過換種角度,你會發現這種傳統相當有遠見的,因為這項鼠族傳統讓下一代鼠輩懂得面對殘忍的世界,同時在刺草地中刺激生存基因,生命力會變得更加頑強。能夠活著回來的,都不是貪生怕死鼠輩。老鼠最會啃了,這傳統又能夠杜絕啃老族,培養下一代自食其力的能力。同時有個孝敬的孩子,而不是膽小如鼠的孩子。雖然在這項傳統中,會讓鼠族中很多鼠輩死在刺草地,或者流血過多而死,或者被刺草的毒毒死,不過這項特殊的傳統一直流傳下來,才能讓鼠族下一代更有驚人的生命力,頑強的生存在這殘忍的世界,而不是被殘忍世界淘汰的時候,再來大喊︰「我恨仁慈的父母,我恨殘忍的世界、、」
鼠三現在恨的是自己,現在不能回到鼠族,不能好好跪在父母的面前盡孝。鼠三為了美杜莎,為了愛,沒有了回頭路,也沒得回到鼠族。想想美杜莎蛇族遭受了那些貪婪人毀滅,也就沒有了獵鼠傳統行動,不過現在鼠三不知道父母過得好不好?人有情妖亦有情。
鼠三用手撫模畫中的父母,接著讓畫懸浮在空中,鼠三則跪倒在地,磕頭聲如雷響,磕頭如此,孝心依在,地上都被磕出了一片血紅。並不是地板有生命,能夠流血,而是鼠三孝心磕出來的血。那些血是那麼血紅,讓鼠三更不由自主想,紅刺果也如此鮮紅、、
「哈哈、、」鼠三狂笑笑,笑中有淚,眼淚在臉上劃出一條長長的淚痕。這時候紙鶴飛進來了,眼淚落到了白鶴身上,並沒有將紙鶴浸濕,反而變成紙鶴身上的一個小亮閃光點。
如此奇異的一幕,龍飛和小白怪趕來了。走過路過,精彩不容錯過,更何況龍飛和小白怪一直追著紙鶴來到這里,趕快沖進來,自然是想要看到那奇異的一幕,不過可惜的是,來晚了。鼠三不再掉眼淚,而紙鶴也沒有去接住眼淚了。不過龍飛倒是看到鼠三頭上鮮血直流,可得好好關心了︰「鼠三哥哥,你頭流血了。」
關心也不只是靠嘴說的,龍飛當然會有實際行動了,拿出了一個精致純白的手帕,遞給鼠三擦血。可別以為一個手帕沒什麼,這個手帕可是一直在龍飛身上的(鳳舞也有一塊)。一直以來龍飛都把它當做是父母留給他們的,一直都不舍得用。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就把手帕拿出來聞聞,或許上面殘留著父母的氣息,或許上面有著父母的眷念,反正能讓龍飛更好的入睡。即使夜晚龍飛做夢流淚醒來,也不舍得用手帕去擦淚,反倒笑笑︰「父母在看著,自己是個好玩的孩子,可不是好哭的孩子。」
現在鼠三對龍飛笑笑,看得到龍飛眼角有一滴淚落下。這時候白鶴閃過,接過了眼淚,讓它化為身上的閃光點。小白怪當然看到了,趕快搖龍飛的頭,不過此刻龍飛想父母想得太入神了,根本沒有注意到,更別說看到白紙鶴奇異的舉動了。接過眼淚,一紅一白的紙鶴當然又飛走了,龍飛回過神來,只能遺憾搖頭。人生遺憾何其多,這麼美好的童年,沒有父母的陪伴,何嘗不是遺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