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征途 319章 懷中美女手中刀,談情殺人兩不誤(二)

作者 ︰ 非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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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章懷中美女手中刀,談情殺人兩不誤(二)

取過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吳越問,「你們掌握的材料已經交付給漢唐集團了嗎?」

「是的,吳局。三天前就完成了移交,相信漢唐的人手也已經全部到位了。」王興國回答。

「很好。」吳越點點頭,「第一批要清除的就是那些溜出印尼,隱姓埋名,以為可以享受花花世界的凶徒。我會要求漢唐集團打出聲勢來,血腥一點無所謂,要讓心存惡念的人明白,傷害我華夏僑胞,只能得逞一時,換來後果就是我華夏人不死不休的追殺。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逃到地球的任何一個角落,也躲不過遲來的公正判決。」

指著投影在牆上的印尼地圖,吳越接著道,「還留在印尼國內的排華組織策劃者、參與者,只要雙手沾染了我華夏僑民血的,一個也不能放過。你們要協助漢唐集團做好監控,扎緊口袋防止這些人外逃,到時候一打盡,一個不留!」手用力一揮,「這些人必須得到懲罰,同時也要警告那些蠢蠢欲動的,要讓他們時刻生活在死亡的陰影里。和平相處就罷了,想要動一動手,也是身首異處的下場!」

會議室坐著的無疑是華夏國安系統中的精英,受過嚴格訓練的非普通人,一般而言是不容易產生情緒波動的。可此刻也一個個拳頭攥緊,眼楮***。見了太多華夏僑胞在印尼的慘狀,礙于制度只能袖手旁觀的不甘和憤怒已經在心頭憋悶了太久。

「吳局,同志們都要求參戰,請你批準。」一位不到三十悶頭抽煙的年輕人扔掉煙頭,狠狠用腳碾碎,猛的站起來。

「你是蔡可風同志吧?」吳越瞥了一眼手邊履歷表上的照片,擺手請他坐下,「坐吧,蔡組長。」

笑了笑,吳越放緩了聲音,搖搖頭,「同志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句心里話,我也想親自上陣,殺他幾個。可是——不現實吶,我們參與就是動用國家公器,很容易造成國與國之間的摩擦,『插』手東南亞時局的國家太多了,授人以口舌將會失去更多。」停了停,提高了聲音,「所以我要求,我局的工作主要是前期調查,即使配合漢唐集團也只能隱蔽的進行。行動一旦展開,所有聯系全部終止,聯系人調回華夏,聯系方式廢止。同志們,工作的『性』質決定你們永遠是幕後英雄,但是華夏不會忘記你們,死去的僑胞也不會忘記你們!」

會議室響起了一陣稀稀落落的掌聲,顯而易見與會者的情緒都不算太高。

見此情景,吳越也有些無奈,「散會」兩個字堵在嗓子眼沒出來,想了想,「同志們,讓我們作為見證人,見證劊子手的末日。那個開膛手——蒂拉爾此刻應該在享受拉斯維加斯賭場的早餐吧。」

開膛手——蒂拉爾是印尼排華事件中最罪名昭著的狠辣人物,此人原本是一位姓陸華夏僑民的僕佣,因為偷盜主家的錢,被主家發現後遭到驅逐,從此懷恨在心,趁『騷』『亂』一人殺了陸家上下三十幾人,席卷陸家幾百萬美元的資財溜出印尼躲到了美國。

他殺人的手段都是活生生開膛挖出心肝肺,然後爆炒,自己吃不算,還強迫其他未死的被害人吃,所以得了個「開膛手」的凶名,極其凶殘變態。

他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事件未平息前就開溜了,用浸透了陸家三十人多鮮血的鈔票大肆享受人生。

「夏叔叔,你好。」吳越撥通了夏安的電話。

這次漢唐集團追凶復仇行動的總負責是夏安,這個安排是早就定下的,其目的也是保護吳越避免過多的介入造成諸多的影響。

「越,你到了香港?」

「是的。」吳越的語氣就跟閑聊一般,「夏叔叔,該讓蒂拉爾享受最後的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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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美國拉斯維加斯正是陽光燦爛,在一家豪華酒店的套房里,蒂拉爾剛剛睜開眼,他是個黝黑皮膚長相極富南亞特征的中年人,滾圓的肚子,禿頂。

推開身邊的白種『妓』女,蒂拉爾隨手甩過去一張百元美鈔,「滾吧,***。」

氣變態的印尼佬,***還沒嘴巴有用的骯髒豬!白種『妓』女朝蒂拉爾豎了豎中指,胡『亂』的抓起衣服擋住滿胸口的牙印。

「滾!」蒂拉爾朝著白種『妓』女臉盆大的踢了一腳,又從枕頭邊的一疊錢中抽出一張,放在他粗陋短的***上,『露』出一臉的『婬』笑。

「no!**!」白種『妓』女給了他一個簡短的回答,扭著出了房間。

蒂拉爾無所謂的笑笑,他心情很好,昨晚上老虎機像是程序失靈了一樣,三個時吐給他將近五萬美元。

「叮咚」,一會後門鈴響了,那是送餐的侍應生到了。

蒂拉爾懶洋洋的往上躺了躺,用半生不熟的英語,「進來。」

一位侍應生推著餐車進來,身邊還跟著兩位。

到底是豪華酒店,送餐還是三人組。蒂拉爾心情更好了,不過看清侍應生都是黃皮膚華裔時,臉『色』又不好起來。

「黃皮豬,倒胃口。」蒂拉爾用印尼土語嘟囔了一句。

侍應生立馬用同樣的語言回答,「先生,你點的是牛排加上好紅酒。」

居然也會他的語言?蒂拉爾怪的看著侍應生。

「不要怪,我從跟一群畜生生活在一起,也懂得畜生的哼哼。」侍應生笑眯眯的揭開黃銅的食蓋。

蒂拉爾剛想破口大罵,卻被食蓋下的東西嚇了一跳,那是什麼?血淋淋的一顆心和一堆黑『色』的肺?

「這不是我要——」蒂拉爾感覺到了不對,手往枕頭底下伸去,哪里有一把他從黑市購買的手槍,只要手里有槍,他就能很輕松的對付眼前三個人。

可惜他失算了,印尼土話侍應生邊上的兩個人他快了許多,沖上來一下就把他兩只手臂扭住了,同時一只透明塑料袋套到了他的頭上,袋口有繩子,和他話的侍應生走前一步勒緊了繩子。

緊接著,他無聲的慘叫了(聲音被堵在塑料袋里傳不出來),因為他的雙腿、雙臂被他面前的侍應生用伸縮鋼棍活生生敲斷了。

呼吸越來越困難,蒂拉爾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幾十秒後,勒緊的袋口松開了一點,蒂拉爾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

他發現他被拖到了浴室,正對著巨大的落地鏡,從鏡子里看到了痛苦狼狽的自己。

「蒂拉爾,你將會看到自己一點點被開膛破肚,在你享受這份痛苦時,別忘了天上有三十三個靈魂在看著你,不過他們在天堂,而你將要去的是地獄。」

侍應生冷酷的話語讓蒂拉爾換來一陣的徒勞的掙扎,袋子再一次被扎緊,蒂拉爾看到了雪亮鋒利的刀,他想閉上眼,可抓住他的兩個顯然不會讓他得逞,一人一手硬把他眼楮扒開,然後他看到了烏黑的血噴濺在穿衣鏡上,看到無數熱乎乎的蠕動的東西從他的胸膛中流淌出來,最後他真的看到了那高高在天上的三十三個靈魂。

「畜生!」侍應生擰開浴盆龍頭,揮揮手,蒂拉爾的尸身被扔了進去,一會後,污血泡淨,蒂拉爾顯出從沒有過的慘白。

拿出數碼相機拍了幾張照片,又把寫有蒂拉爾罪狀的字條釘在牆壁上,侍應生和其他兩個人月兌掉了飯店的制服,走出了房間,經過拐角雜物間時,侍應生走進去,拍拍被捆綁嘴里塞了布團的真正侍應生,從口袋里『模』出幾張美鈔放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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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後,消息傳給了吳越。

吳越翻開筆記本,用紅筆在蒂拉爾的名字上打了一個醒目的叉,然後抬起頭,看著底下都緊張等待的與會者,「同志們,蒂拉爾伏法。」

「啪啪啪——」這次的掌聲遠第一次來的猛烈。

「這是開始,三個時之內,潛逃在外的另外二十二人將會得到相應的懲罰。」吳越抬了抬手,「有時候,我覺得以暴制暴雖然簡單卻很有效。」點起一支煙,「同志們如果願意可以和我一起再等待三個時。」

二十分鐘後,第二名排華事件的劊子手在澳大利亞的一處農莊被斬首。

二十五分鐘後,第三名排華事件的劊子手在南非被割舌挖眼活埋。

…………

筆記本上的人名一個個被打上紅叉,吳越『揉』『揉』略有點發澀的眼,合上筆記本,看了看腕表,「很好,提前三十五分鐘完成行動,這證明同志們的前期工作是扎實可靠的。散會,述職會將在後天原地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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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冠酒店已是凌晨四點了,天蒙蒙亮,套房里鄭媛媛還在熟睡,顯然昨晚上的兩次激戰耗費了她長久積攢的熱情。

吳越沒有去打擾她,看了看,進了另一個房間,盡管一夜沒睡,可他絲毫沒有睡意。

雖證據確鑿,但二十三個人短時間被誅,勢必造成一定程度的恐慌,也許印尼國內的**勢力會因此抬頭。目前最重要的是,漢唐集團必須盡快強勢大規模介入印尼局勢,以殺制暴,以恐怖遏制恐怖的產生。

這一些都在預料中,也在計劃中,可出現的新變化,卻讓吳越以及夏安等人始料不及。

漢唐集團中的韓家、丁家這兩大家族勢力基本在印尼,但屢次印尼排華,這兩家從來都是明哲保身不聞不問的,而且對這次追殺復仇行動事先也頗多微詞,明確表示不參與、不支持。

韓、丁兩家本已被列入漢唐集團下一步肅清的對象,沒想到事情起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兩家的態度就像六月天孩臉變就變,居然主動追殺留在印尼的排華參與者,這讓吳越、夏安一時倒拿不定主意了。

為什麼這兩家會改變態度?是不是已經得到了自己名列內部清除名單的風聲?如果是這樣,消息又是誰透『露』出去的?

看來自己必須盡快去一趟馬拉西亞的沙巴州,就近召開漢唐高層會談,確定集團改組和探討對韓家、丁家的最終處置辦法。

「越哥,你醒的這麼早?」鄭媛媛帶著一陣香風走了進來。

吳越取笑道,「誰像你,睡的像個那啥,把你賣到美國去,你也不知道。」

「無非是想人家睡個像個死豬嘍。」鄭媛媛把下巴枕在吳越的肩頭,長發飄散,在晨風中絲絲縷縷的拂動。

「吃了睡,睡了吃,無憂無慮不是很好嗎。」

「那我就做一只幸福的母豬,生一窩白胖胖的豬寶寶。」鄭媛媛眼光灼灼的看著吳越。

「好了,那我成了什麼?」種豬嗎?吳越啞然失笑,刮了刮鄭媛媛鼻子,「你去忙吧,等會我要休息一下的,對了,後天我要去馬拉西亞。」

「去看億?」鄭媛媛莫名的傷感了,低頭無意識的又把目光注視在自己平坦的月復上。

「一半,一半吧,我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那你好好休息。」鄭媛媛狡黠的眨眨眼,「中午我炖了三鞭湯,你可要全部喝掉哦。」轉了個身,自怨自艾,「我呀,就等著當一只幸福的豬媽媽呢。」

鄭媛媛渴求的吳越自然明白,可這事急,急得來嗎?不可理喻的女人呀,吳越擺擺手,「難道我老了,還需要這些東西?」

「是我老了。」鄭媛媛嘆了一聲。

吳越把鄭媛媛抱在腿上,勸慰道,「你空了也可以去看看億,看看我干爸,回國看看你妹妹也好嘛。一個人悶在香港,胡思『亂』想的干啥。」

「還不是要幫你當好家嘛,這麼大酒店,我哪能走得開?」

「少你一個地球不轉了?」吳越笑了笑,「你不想回去的話,芳芳和飛結婚就來你這兒吧。芳芳也應該告訴你了,她們今年底結婚。」

「可憐我一家女孩都被你老吳家禍害了。」鄭媛媛用鼻子蹭蹭吳越,突然皺起鼻子,「你一身煙味?」又看了看吳越的眼,「沒睡覺?」

「是呀,昨晚上出去辦了點事。」

「沒吃早餐吧。」

吳越點點頭。

「快,我三鞭湯炖著呢,趁熱來一碗?」鄭媛媛蠱『惑』道。

吳越一瞪眼,「就這麼不相信我?」攔腰抱住鄭媛媛,往床上一扔。

「不要嘛。」鄭媛媛扭動著,盡顯曼妙的身形。

「沒有三鞭湯,我就成了武大郎?須知此吳非他武。」吳越故意張牙舞爪。

一時滿室春暉,嬌『吟』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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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下午,沙巴州吳越的莊園一角。

肖黨生躺在躺椅上,看著粉琢玉雕似的肖憶憶,舉手嚇唬,可肖憶憶一笑,他又放下了手。

唉,這孩子真是自己的克星,遠越那會還讓自己疼。只是玉不琢不成器,教他功夫硬是撒嬌不肯練,當年越像他這麼大,已經練得有模有樣了。

「爺爺,你老是嘆氣干什麼?」肖憶憶趴在肖黨生身邊,用手『模』著肖黨生的胡子,

肖黨生看了看眼前一排木樁,指著一根酒盅粗細的,「爺爺是怕活不到憶把它拔出來那天。」

「爺爺,我不明白,要把它們拔出來干嘛。工人叔叔把它們釘下去好辛苦呢。」肖憶憶站起來跑到一排木樁那邊,抱著一根碗口粗細的,『女乃』聲『女乃』氣道,「這麼粗,我腰還粗呢,爺爺你來試試,你要能拔出來,我就相信你的話。」

伶牙俐齒哪里像個五歲的孩子,遺傳了他老子的聰明伶俐卻沒他老子的恆心。肖黨生一時被肖憶憶嗆住了,只得苦笑笑,「爺爺老了,力氣就了,等你老子來,讓他試給你看。」

「老子是誰呀?」肖憶憶歪著想了想,一會後歡喜的蹦起來,「我知道了,媽媽給我講過故事,老子是騎著一頭青牛的。」

唉,肖黨生又是一聲嘆息,招招手,把肖憶憶摟在懷里,「老子就是你干爸,他馬上就要來看你了。」

「干爸要來了?」肖憶憶從肖黨生懷里跳出來,認真的看了看他,覺得不像是在騙他,更歡喜了,轉身就跑,「好耶,我要去告訴媽媽。」

「憶,你媽她知道的。」肖黨生趕緊道,可那里叫得住,只得笑笑,「這子,到底還是老子親。」

肖憶憶拼命地跑,猛然間,覺得他的雙腿離開了地面,正嚇得要叫,卻發現把他舉起笑眯眯看著他的人正是他最喜歡的干爸吳越。

「干爸,干爸。」肖憶憶連聲叫著,一面一驚一乍的「噢噢」,因為他的人***爸高高拋起又接住,再拋起再接住,遠過山車還要驚險刺激又好玩。

一邊看著的柳青倒有些害怕,「吳越,心些。」

「難道我會把自己的兒子摔著?」吳越哈哈大笑,又把憶憶拋起足有四五層樓高,接著一個助跑踩在假山上,高高躍起,在半空中接住憶憶,兩人听著柳青捂住眼楮尖叫一起落回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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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十二點前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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