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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喊出了「男的殺掉,女的活捉」宣言之後,我盯上了女法師旁邊那個魔法師大叔,「朋友,謝頂沒什麼,長得丑也沒什麼,出來嚇人也沒什麼,但是一個長得丑的謝頂大叔跑到死亡騎士地盤上來嚇人,咱們就得道道了對不」雖然在我眼中,這個魔法師大叔已經和死人無異,但是還是調侃了兩句。
用長劍當做飛刀扔了過去。在3人躲避的瞬間腿部突然發力突進過去,左手抓起還在空中飛行的長劍向他揮去,他下意識的躲避這劍的同時給自己釋放了一個魔法護盾,如果沒經過慘烈的戰斗的話,這個魔法護盾有可能擋住我的攻擊,但是現在卻不堪一擊,在揮劍砍碎魔法護盾之後又順勢砍掉了他一條手臂,借著慣『性』右手直接穿過了他的胸口將心髒抓了出來。
就在法師大叔身邊的兩名美女已經一臉慘白不知所措,也想不到沖我施放魔法了,我趁這個機會用手刀擊中離我較近的女牧師的頸椎,力道控制在使其昏『迷』而不至死的程度。就在我準備向那名女魔法師下手的時候,一把劍從我的月復部穿出,我竟然沒有注意到摩克塔已經將惡靈武士干掉了,雖然死亡騎士是由死人復活,但是除了不用吃飯和睡覺之外和正常人類區別不大,在痛覺上可能正常人類要輕一點,但是這種程度的痛覺也不好受。
在摩克塔把穿刺過我月復部的劍改成橫掃將我攔腰斬斷之前,我向前沖刺生生的把劍抽離了我的身體,大量的深紅『色』血『液』留了出來,回身揮劍看向摩克塔,氣急敗壞的對摩克塔喊道「你/ta媽的知道流著麼多血我得吃多少頓飯才能補回來麼!混蛋!」好吧,我承認我喊出了一句很沒6的話,但是我當時真的是氣急了。
雖然我很生氣,但是並沒有影響我的理智,我很清楚現在的局勢,摩克塔的戰斗力我預估的要高,雖然那名女魔法師已經看似無法在戰斗,但是很有可能在我不注意的時候發出致命的攻擊,不過令我較欣慰的是,現在的敵人只有兩個了,那名叫做影子的刺客在被我砍廢了之後向南面逃去,而南面的惡靈武士多的超乎他的想象。
我並不是一個自負的人,我知道現在最有效果的手段是我盡快月兌離戰場調集援兵然後一舉將他們拿下,但是我並不想這樣,身為一個死亡騎士,雖然只有子爵級別(死亡騎士級別分為公、侯、伯、子、男)但是我對付他們應該穩『操』勝券,不過卻因為大意而被擊傷。
用因為情緒得激動而發出微弱藍『色』光芒的眼楮盯著前方的武士腦子里出現‘這個人一定要親手殺掉’的念頭,扔掉手上已經破損不堪的常見,撿起了地上的兩把單手彎刀,這才是我順手的武器,再確認月復部的傷口可以繼續戰斗之後沖了過去。
雙刀的攻擊頻率要長劍快得多,而我因為這女『性』的身體而更傾向于速度,這就導致了在我的攻擊下摩克塔毫無還手之力,在招架住我的攻擊而試圖反擊時我的下一次攻擊已經是他不得不繼續防御,開始遍體鱗傷,幾乎無力再戰,就在我一個掃堂腿將他絆倒在地之後,左手跟了一個下劈被他勉強格擋住,右手的刀準備要將他攔腰斬斷時,我听到了一聲尖銳的叫聲,這並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而更像鷹或者別的什麼,余光看向女魔法師,她只是眼神空洞的看著這邊,並沒有施放任何法術,但是在我將要砍刀摩克塔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就在我經過剛才被偷襲的教訓後,我變得謹慎的多,我不得不收回動作而向後跳躍一步,就在我還在空中向後跳躍了只有一個身位的時候一股強風疊著我的臉掛了過去,沿著風刮過的地面出現了龜裂,而最後撞到的牆壁出現坍塌的跡象,我驚訝的看向了她,那名女魔法師,她得眼珠已經不再是那黃『色』,而是變成了亮紅『色』,和吸血鬼的眼楮一樣,但是她顯然並不是一個吸血鬼,那麼只有另外一種生物眼楮能發出這種亮紅『色』的光芒。
那只有惡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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