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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這里居然有兩位大美女啊,有沒有興趣陪陪我們喝酒啊?」那幾個紈褲子弟很囂張的走到了我倆的面前。
「哦,不好意思啊,我不喝酒,你們喝咖啡麼,我請」我看了他們一眼,將喝剩下的咖啡杯推到了桌邊。
「臭丫頭別給臉不要臉,你知道大爺是誰麼!」那個帶頭的一巴掌把我的咖啡杯打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這聲音使得旅店里的聲音一下安靜了,目光都看向了我這里。
「哦,那麼還請問閣下高姓大名?」我學著看古代武俠片里的動作,呈拱手狀。
「哼,我就是費勒家族的子爵繼承人,拉吉•費勒大人」他趾高氣昂的出了讓我差點笑出來的名字。
‘垃圾,還廢了,你爹媽能給你起這麼一個名字還真是符合實際,哈哈’我在心里已經笑得快抽筋了,但是表面還是道「哦,是子爵大人啊,那麼子爵大人來找我們有什麼事情麼?」
「很識相啊,我當然是來賜予你們成為我的寵妾這一榮譽的」完他和他身後的人看著我和塞拉斯笑了起來。
我沒有開口反擊,並不是我屈服了,而是我實在是懶得和他那麼多,我已經想到了我該干什麼。
他們著就要將我們2人帶到樓上去,這件旅店一樓是一個酒館,提供飲食,2樓、3樓都是客房,所以要開房直接上樓就可以了。
「大人,就在這里不好吧?」我故意做出羞怯的表情。
「怎麼?你還敢忤逆貴族的意願?」他威脅似的對我道。
「不不,大人你誤會了,只是,只是如果真的……我的叫聲會很大的,不如換個人少的地方」我心里都對我出這話都感到惡心。
「哈哈哈,好,這里的確不適合我這種身份的人,就換個地方」他和他的手下弟們都發出了『婬』/『蕩』的笑聲。
我服了他們只帶我一個人走,而把塞拉斯留在了這里,也許在他們眼里,塞拉斯只不過是下一個目標而已。
「要去城外?」我看著那個貴族的少爺疑『惑』的問,我勒個去,旅店里面不適合你這種身份野外就適合?腦子里面難道都是鹵煮麼,哦,不好意思,我侮辱了鹵煮。
「美女,這里怎麼樣?風景秀麗,也沒有閑雜的人,滿意麼?」‘垃圾廢了’笑著對我。
‘不是吧,還真是野地里就……’我無語。
「不要那麼著急嘛~人家還沒有準備……我擦,你們衣服月兌得也太快了吧!」本來還想逗他們一下,誰想到這幫腦子長在下半身的貨這麼快就開始月兌衣服了,我忍不住的吐槽。
「美人,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你是自己來呢,還是我們幫你月兌呢?」
‘還一起來?而且很嫻熟啊,必須除掉他們,不然有多少我的獵物,哦不,有多少良家女孩會被他們侮辱’我下意識的伸手『模』了一下腰間的彎刀,但是發現彎刀不見了才想起來,這幾個人看見我有武器的時候讓我卸下來了,我的兩把彎刀現在在塞拉斯手里。
「要一個一個來哦,人家很害羞的」我笑著走進了樹林中,而後那個垃圾看了看手下就跟了上來。
就在這個拉吉•費勒大人剛轉過一個大樹的時候,只感覺到脖子一扭就倒在了地上,我為了讓他倒地時不發出聲音還托了一下他。
對于死亡騎士而言,沒有武器並不代表沒有戰斗力,一個原本就是為殺戮而生的人,想要在瞬間扭斷一個普通人的脖子簡直在簡單不過了。
「以吾之名,賜予你新的力量,起來吧,我的戰士,額呸呸,起來吧你這個混蛋」我將其復活成了僵尸,但是念咒文的時候向著較惡心而改了改,其實復活單一的亡靈時,咒文完全可以省略,但是我總覺得年咒文的時候較帥。
剛死的人樣子和活人沒什麼兩樣,就連尸體應該還是熱的,但是我並不想『模』,我將他的頭掰回正常位置,拍了拍手上的土,大功告成。
我看了看,他的那些手下正在邊笑邊交頭接耳的不知道些什麼,我知道沒什麼好話是肯定的。
我控制著這個亡靈走了出去。
「拉吉大哥,這麼快就完了?」一個看起來這個垃圾要壯一些的人道「是不是該我們了?」
回答他的並不是很『婬』穢的笑容和同意的答復,而是一把刺穿了心髒的利劍。
「怎麼會……」那個被刺的人只出了3個字就已經倒在了地上血流不止,沒有了一點動作。
其他人也都傻在了原地,話都不會了,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幾分鐘之前還和他們稱兄道弟的人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們其中一個人。
反應快一點的已經轉身開始了逃跑,而我控制著僵尸開始了殺人游戲,他們一共6個人,算上僵尸拉吉,和已經解決的一個還剩4個,我控制著垃圾一劍將一個還在不知所措中反應慢的腦袋砍了下來,剩下三名已經有一個逃跑了,而兩人卻抽出了武器準備反擊,但是經過我控制的僵尸戰斗技巧根本不是他們可以的,而且並不會因為受傷而降低戰斗力,因為他已經死了。
經過了‘艱苦’的戰斗,亡靈垃圾以一條手臂的代價結果了兩人,我將它扔在了混戰的地方除去了控制法術,解除了控制亡靈的貴族少爺就像一灘肉一樣摔在了地上。
「好像還有一個跑的吧?」我想起來還有一個在逃,我穿梭在樹林間,找到了逃了不遠的那個人,從側面一腳將他踢到在一顆大樹下。
「矮油~這位少爺,怎麼不玩玩了?人家可是準備好了呢」我故意擺出一個很『性』感的動作,但是他眼中只有恐懼。
「你,是你干的?!」他喊了出來,但是可能是嚇得,所以聲音沙啞而且很。
「我?不是不是,是你們的拉吉大哥干的。」我在他恐懼的眼神中慢慢地走進他,拎起了他的頭發,「你們平常經常這麼干對不?讓我猜猜啊,被你們帶來城外樹林的女孩也不在少數,而且之後她們就消失了,我的對麼?」
他沒有話,但是我看他那個蒼白的表情就知道了「行了睡吧。」我將他打暈後帶回了剛才混戰的地方,用拉吉•費勒的劍刺進了他的咽喉,偽造了一下案發現場,就離開了。
我估計以這種科技水平不會用指紋來判斷凶手,不過就算能用指紋我也拿東西墊著呢,只要躲開地上的血水,就一切ok,不會有人把這件事算在我頭上,雖多算是一個知情人和受害者。
我看著自己的杰作愉快的離開了這片森林。
「哦,媽的,剛才那頓飯還沒給錢呢,塞拉斯身上應該沒錢把」我想到了這個疏忽了的事情,急急忙忙往旅店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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