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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開始進攻了,我迎上了他們的攻擊,並回頭對準備幫忙的3人道「這些人交給我」。
現在是白天,埃德加的力量弱到幾乎和正常人一樣,而塞拉斯和索菲婭我並不準備讓她們出手。這是我進階以來的第一次練習。
盔甲男和另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人左右夾擊的進攻沒有達到他們想要的效果,藍衣男揮劍的手被我很輕松的抓住了,然後再用他的劍去格擋盔甲男的劍,後面兩名看起來是弓箭手的人已經開始搭弓準備『射』箭了,而那個女魔法師向我的方向發『射』了一枚寒冰箭。
「好慢」我感覺『射』過來的弓箭和魔法師姐放過來的魔法都是以超慢的速度來行進的,大有那種吃個飯漱個口泡個妞生個孩子之後還沒到我面前的感覺。
「沒意思」我大感無趣的將盔甲男和藍衣男的劍繳了過來,當做飛刀的扔到了後面兩名弓箭手那里一人一把的刺穿了他們搭弓的手。
而那個魔法師姐,本來想收監的,但是回頭看到那看熱鬧一般的‘無良3人組’,決定還是算了,閃過她的魔法然後一擊擊中將她打暈。
戰斗很隨意的結束了,不是因為進階後的實力有多強,我甚至都沒有使用符能就將他們打敗了。
「吧,兄弟,為什麼覺得她是狼人?」腳蹬在已經被捆起來的盔甲男肩膀上的我道。
「哼,為什麼,因為就是她殺了我的兄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費勒子爵的兒子和那些貴族子弟也是她干的!」那名之前很激動的人憤怒的。
可能是因為在森林中發現的爪印或者是別的什麼,他們看起來把我殺死的那些垃圾也歸咎于索菲婭干的了。
「哦,不好意思,如果要是你那個拉吉?費勒和那些他的弟們的話,還真不是索菲婭干的,好像他們是‘『自殺』’啊。」我無辜的道,看來索菲婭背上了我的黑鍋了。
「是你那個兄弟先要強暴我的!」索菲婭听到他兄弟之後表現的很氣憤,在听到強暴這兩個字之前,我的心態無非是游戲一般,但是听到這個之後,我起了殺心。
「我的人你們也敢踫!」一腳將那個話的踹倒,將腳踩在他臉上,你們丫差點讓我戴了綠帽子,混蛋。
「但是你殺了他!」被我踩在腳下的那個人支吾地。
「殺了他!?殺了他!?只是殺了他真是太便宜你了,混蛋,這種事是要株連九族的!」我憤怒的踩著他的臉將他的一條腿砍了下來。
「啊!!!」那人發出了宰豬般的叫聲。
他的兄弟就是那也我們第一次遇上索菲婭之前在林間听到打斗聲而後埃德加發現的那個尸體。
「這些人都要死,如果不殺他們,我們之前做的掩飾就都白費了,而且之後可能會給我們帶來很多麻煩」我松開腳回過頭對塞拉斯他們道。
埃德加對此沒有意見,索菲婭很贊成我的注意,而在我們中最善良的塞拉斯也沒有反對,她雖然善良,但是很聰明,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
「經過一致的判決,你們將被判死刑」我轉向被困住的幾個人,抽出了腰間的彎刀,語氣低沉的向他們宣布了死刑。
拽著衣領將那個該株連九族的人的兄弟拽了起來,甩向空中,雙手用彎刀以快速的斬擊連續的砍了數十下,然後滑步離開原本站的地方。
剛才我站的地方猶如下雨一樣的場景出現了,那個被砍的人也變成了數十塊碎肉的落了下來。
「下輩子長點記『性』」我甩了甩刀上沾到不多的血,雖然我可能有些嗜血,但是我並不喜歡穿髒衣服,所以我很快的躲開了那場血雨,身上沒有沾到半點血跡,但是那幾個人就不能幸免了,一個個好像傻了一樣的淋了場‘雨’。
看到這幕,塞拉斯終于忍不住了,過來阻止了我繼續的血腥行徑。
「好吧,我換種溫柔的方式」我很痛快的接受的塞拉斯的意見,慢慢的走向那些人。
「不要過來,你這怪物!」
「怪物?好吧,剛才那句話誰的?」我走向了剛才罵我怪物的那個人,直接一刀捅了他的心髒,很溫柔的捅的,絕對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捅進去。
如同慢動作一般的殺人方法我也是第一次玩,能看到他臨死前那恐懼的面容。
正在想用什麼樣的手法殺掉另外兩個人的時候,只听見兩聲骨頭斷了的聲音,就看見剩下的倆人脖子扭曲的倒在了地上。
「埃德!多管閑事!」我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埃德加干的,本來大白天的你沒什麼力量還要多管閑事,切。
「你這樣的動作很變態的……」埃德加這句話了一半就被我捂住了嘴使他不能再吐槽。
「哼哼,嗜血是我的本『性』,虐殺是我的名字,有意見麼?」我倔強的道。
「我怎麼覺得變態才是你的本『性』呢?」
「好吧好吧,那麼,那個魔法師怎麼辦?」我轉移了話題指了指被我扔在一邊還在昏『迷』中的女魔法師。
「同上」
「啊?不好吧,我是不殺女人的」我做出鳥依人狀的靠近埃德加,而他卻退遠了一步。
「最低限度,抹去她的記憶」我放棄了將她變成女奴教的想法,而準備放過她,只是讓埃德加用催眠術一樣的能力將她記憶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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