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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場的賽要開始了,了解之後得知,它的規則其實很簡單,就是以殺死對方為勝利,如果對方投降,由主辦方決定生死,總體來還是很殘忍的。
那些角斗士基本都是一些奴隸,或者被抓住得俘虜,看來競技場的主人很有關系啊,戰犯俘虜一般都是那些由軍隊決定的人。
場內設有賭局,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接下來這場的盤口都差不多。
在那個講話的人講完最後一句之後,觀眾席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把這本應寂靜的夜空都要喊碎。
為了更清楚觀眾的觀看,場地周圍『插』滿了火把,而兩邊的門也漸漸的打開了,兩名決斗時入場,其中一名是一個很高大的人,另一個和他相顯得瘦很多,但只是相較而言,如果以一個普通男人與他相,那就能看出他的肌肉有多少了。
兩人手中都拿了一把單手劍和一面盾牌,剛進場的時候就看著對方吼叫了出來。
大塊頭的揮舞著手中的劍和盾牌就向個子沖去,一劍揮下,個子用手中的盾牌做防御,但是由于高度和力量的差距而退倒在地,向旁邊一個滾身躲過了擊向頭部的一劍,一個翻身站了起來。
個子後退拉開一定距離然後又重新擺好姿勢,將盾牌架在胳膊上而持劍的手擺出突刺的姿勢。
那個大塊頭先趁勝追擊,但是不料個子在躲過自己的一劍後用盾牌撞到了自己持劍的手然後一個閃身閃到了自己側面,大塊頭雖然做出了閃避的動作,但是還是不能避免受傷,左肋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這時觀眾席又發出了驚嘆聲。
「切,還以為會是什麼樣的競技賽呢,就是這個程度的麼?」我一邊抓著零食一邊抱怨,這與我想象中電影里面的拼命的競技場差的太多,他們兩人都是優先自保,而不是擊敗對手。
如果剛才個子在轉移到大塊頭側面的時候,只要那個大塊頭舍棄一條手臂,就能將那個個子腰斬,他就勝利了,但是他為了自保而浪費了最大的獲勝機會。
隨著場下的兩人戰斗而引起了觀眾一陣陣的『騷』動,最終,是以那個個子的慘勝贏得了那場賽,之所以慘勝,是因為他的傷勢都是那種傷及內髒和骨頭的重傷,就算能治好估計也得有些日子沒辦法戰斗了,在這個競技場的世界一個廢物是不會被同情的,他的命運不是被賣給其他奴隸主,就是被丟棄,而丟棄的命運只有死。
接下來的幾場賽都是大同異,除了戰斗的方式和贏得賽的方式各有不同,戰斗的實力並沒有什麼很高的水準。
相對于競技場下的角斗士,我更喜歡看那些在環形台上觀看賽的觀眾,那會更有意思,有些觀眾因為輸了賽而咒罵、怒吼、以各種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而我看的則是那些因為觀看賽而欲火焚身的女人們,有的不時掀起衣服『露』出胸部,有的干脆將上衣月兌掉叫喊著自己喜歡的角斗士的名字。
而有的更加過分,干脆和自己一起來的男伴當眾{消音}。
‘這里的女人真是開放哈’我邊想邊看著這些觀眾們,有一個地方時為了貴族來觀看而專門設立的地方,與普通的觀眾隔離開來,我隱約能看到那里面的情況,一對男女正在那里親熱,但是由于視線不太好的緣故,看不出誰是主動,只能看出那個女的長相不賴。
當我在看到競技場內的時候,除了地上隨處可見的鮮血,已經空無一人,看來是要結束了啊,但是周圍的觀眾並沒有一個人離開自己的位置,都是全神貫注的看著那個之前演講的地方,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先生們,女士們,今晚已經接近尾聲了,最後的一場角斗,我們為各位準備了耳目一新的節目,將為各位帶來前所未有的震撼」著,那個講話的老頭手指向了場下的一個關著的門。
「相信大家都听過狼人這個種族,他們殘忍、凶暴、力大無窮,但是又有多少人真正見到過這個恐怖的種族呢!馬上!大家就可以親眼見到它為您帶來的精彩表現!」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發出歡呼聲,我听到這句話也站了起來,「狼人」我雖然沒有見到過真正的純種狼人,但是我知道狼人這個種族的力量,它們並不是一般人類能夠對付的,但是如果有狼人听命效力的人,簡直頂的上一只精英騎士隊。
雖然有狼人變種的犬人當做一些貴族或者有錢人的保鏢的情況,但是綜合來5個犬人都不一定打得過一只普通成年狼人。如果是某些高階的狼人那就更別提了。
那扇門漸漸被打開了,直走出來了一個男人,赤『果』著上身,手上帶著鐐銬,看來他並不是自願成為角斗士的,我不禁看向那個演講台上的人,如果他真的是狼人而不是犬人,那麼這個人背後有多強大的力量?能活捉一頭狼人作為角斗士。
開門的那個人並沒有和狼人接觸,他只是遠遠地拋過了一個鑰匙,男人接住了要是並打開了自己脖子上那個向內側豎著很長釘子的項圈和手上的鐐銬,在一聲巨大狼嚎中變成了一頭棕『色』皮『毛』的狼人,又引的一陣驚呼。
看著站在場中的狼人,只有他一個人,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疑『惑』的時候,他又開始講到「相信大家都已經見識到這邊的狼人了,但是大家絕對不會想到,他的對手,一個本該在遙遠的精靈之森居住的精靈!一個女『性』的精靈,在今晚!兩人中只有一個能活著離開這競技場!美女與野獸組合將給您帶來什麼樣的表演呢,大家拭目以待!」
講話的人又給所有人拋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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