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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帝菲亞,我…已經…等不及了,我…明天…就走吧。」易軒看著艾帝菲亞道。
「啊!這麼快?索伊哥哥我很高興你能這麼快康復,但也不能這麼著急就走啊,我……我們應該先慶祝一下你的康復。」艾帝菲亞似有些慌了,急忙著道︰「明天,明天就在這個莊園舉辦一個型慶祝酒會,為你的康復而舉辦……就這樣,你千萬要參加。」
著,她沒有給易軒反駁的時間,隨手招來一個侍者道︰「你現在就去,給在這個鎮中所有有爵位的老爺夫人們送一個帖子,我要在明天晚上要在這里舉辦一個型酒會來慶祝索伊子爵的康復,請他們務必到場。」
看著那名侍者離去,易軒才對著艾帝菲亞道︰「既然這樣……那好吧,明天…我會參加…酒會,也…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但是…我…這個…樣子,他們…會不會…認為…我是個…冒牌貨呢?」
其實易軒現在才知道,索伊還是個子爵,他還以為沒了家族的庇佑,索伊就會變為平民呢,原來自己還是個貴族子爵?太好了,自己也算是個人上人了,哈哈。額……不能太得意了,自己的樣子還沒有過關呢。如果沒人承認,那自己子爵這個頭餃還不只是個空。
「這你不用擔心,只要你的血液沒有改變,你就是索伊子爵,沒人敢懷疑,再你以前除了修煉也沒出席過什麼酒會,沒多少人認識你的。」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紫色晶牌遞給他︰「給,這是你的東西,我一直在替你保管著,現在物歸原主了。」
易軒剛接過牌子,哪知這一到自己手中,它就突然發亮,閃著紫色的光,但在晶牌上可以明顯的看到「榮耀帝國,世襲子爵」,八個大字寫在刻在晶牌的一正一反兩面,怪的是,在艾帝菲亞手中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光亮和文字。
「這是帝國的貴族紫晶牌,每名接受帝國封號的人都有特定的一個……每名貴族的紫晶牌都是不一樣的,所以特定的紫晶牌只能識別特定的人……就像剛才,我拿著你的紫晶牌的時候,它沒有任何顯示,一但接觸到你的身體,它識別到你是它的主人,所以就發出光亮文字並顯示出身份證明。」艾帝菲亞看易軒有些疑惑,解釋道。
「因為,這個紫晶牌是滴血綁定的,所以只認你一個人,不需要擔心樣子改變而引起誤會……」
「哦,那…不就是,我現在…黑發…黑瞳的…樣子,不用擔心…別人的…懷疑?」易軒恍然。
「恩,是這樣的。」艾帝菲亞點頭道,「索伊哥哥,我現在去安排酒會,你就隨意吧,但你千萬不要一個人偷偷走掉……可以麼?」
「當然…不會,我答應你的…要參加…明晚的…酒會,決不會…食言。」易軒肅然的看著艾帝菲亞︰「難道…以前的我…喜歡…偷偷逃跑?或是…喜歡撒謊?」
「額,不是的。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晚上見。」
艾帝菲亞似乎很高興的邁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了。
而易軒似乎很享受修煉真氣時的感覺,在吃過侍者送過來的午飯後,又開始了自己的修煉之旅,一直到第二天。
易軒站起來,舒展開來已經有些僵的肌肉,一種無法形容的舒適感從骨頭里向外延展開。來站在地上易軒舒舒服服地伸了一個懶腰,劈叭的爆裂聲猶如炒豆般從骨子里響起。這一個懶腰讓易軒從頭到腳都變得強大起來。
第一次修煉的時候,只是聚集這具身體里本來就有的斗氣,沒什麼特殊的感覺。可這次不一樣,這才是易軒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修煉。這次,他認真感受著天地之間的浩然之氣,撇掉纏在白色靈氣上的五顏六色的雜質,專門攝取對自己有利的白色靈氣。
高級劍士了麼?再次突破到大劍士的戰斗力怕也不難吧,有力量的感覺真好……
感受著身體里可以隨時爆發的力量,易軒一陣欣喜。真想和艾帝菲亞分享自己的喜悅,可是不行,唉……
在這個世界里,劍士等級分為士階、師階、聖階三段,每階又分低級、中級、高級三級,而高級劍士作為士階的最後一級,是第一段中實力相差最大的一級,實力強悍的高級劍士又被稱為大劍士,听大劍士有著越級挑戰的戰斗力,如易軒的前身索伊……可以不是每個師階的劍師都有過大劍士的稱號
洗漱了一番之後,心中有些感嘆︰看來自己不習慣享受啊,竟覺得還是自己解決著舒服。然後,出房門到院中,再次練習起水月劍術。他想將水月劍術當成自己的最基本的劍術,可以用它來抵擋和進攻別人。所以,他要清楚的了解自己的水月劍術,這就要多多練習才可以辦得到。
艾帝菲亞站在院門口,看著易軒舞劍時瀟灑的身影,心中驚嘆道︰「索伊哥哥在那個亞空間中還有別的遇呢,可能是索伊哥哥的體質真的很適合那個叫‘靈’的神的傳承,看來他的神之試煉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危險……」
她無聲的走了,沒有打擾正在練劍的易軒。
正午,易軒放下手里的劍。此時,他已經滿頭大汗了,稍微平復了微喘的呼吸。
「咕咕……」
餓了?也是,現在已經是正午了。易軒叫來院外等候的侍者,讓他送上午飯。
午飯過後,易軒也沒有心思再練習劍術了。回到房間,他五心朝天的盤坐在床上,再次修煉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他頭暈暈的,根本無法起床,只有呆在床上再次睡去。清醒過來時已到下午了易軒想了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只覺得那些貴族太熱情了,讓人難以招架。
昨天晚上,艾帝菲亞將正在修煉的自己叫醒,然後一同去參加酒會。在酒會上,各色各樣的人都會來敬酒,什麼大騎士啊,男爵夫人啊,貴族姐啊,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敬酒。自己本不想喝那麼多,可是艾帝菲亞告訴,別人敬酒是在祝福自己,不要輕易的回絕別人的好意。
于是……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對了,艾帝菲亞在酒會上也喝了不少的酒,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易軒叫來侍者,問了問艾帝菲亞的情況,原來她到現在還沒醒。
易軒心中有些好笑,不能喝就不要喝那麼多嘛,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但侍者的後面的話,卻讓易軒感動想立即抱住她,好好呵護。
「姐已經將您的行李、馬匹都準備好了。姐,如果您要離開,就不必向她辭行了。」
艾帝菲亞今天根本就沒醒來過,那這些準備,肯定是昨天就準備好的,這些話,也是昨天就留下的。她……昨天喝那麼多酒,就是不想感受今日離別的傷感。
易軒本來也覺得不舍,怕在離別的時候流淚,但今天注定要在沉默相思了。他在心中決定,三個月,只要三個月自己就回帝都找艾帝菲亞,並向她的父親提親。不過現在,還是快點走吧,離去固然傷感,但早點離開就不會再擔心會被人拆穿,也可以早點回歸。
他坐在馬背上,背著一個佣兵背包,提著一柄長劍,佇立在一高坡上,回頭凝望莊園中艾帝菲亞房間的地方,只是片刻便收回了目光,駕起馬頭也不回的緩緩的朝遠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