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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莎一驚,直起身來,手中的抹布掉在了地上,兩手僵在了半空中。馬駿環抱著她的腰,嘴巴親向了她的耳垂,楊莎被馬駿的親吻弄得意亂情迷,她從見到馬駿起,就對他有一種不出的好感,加上馬駿這些天給她的開解和鼓勵以及幫助,她的芳心已向馬駿打開,只是她沒有想到,幸福來得如此之快,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她任由馬駿的手伸進她的T恤衫,任由馬駿的手搭上她的乳,輕輕的揉搓讓她渾身發顫,她轉過身,從馬駿的額頭一路吻將下去,只到兩張熾熱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兩個人瘋狂地月兌著衣服,向床邊靠攏,楊莎白女敕的肢體象一朵花苞一樣橫臥在馬駿駝色的床單上,馬駿的吻如雨,撫若風,讓花苞在風雨的洗滌中震顫不已,徐徐綻放。她微張著修長的腿,依稀可見花間的蕊,馬亢奮地嘶鳴著,試圖沖向和風細雨之中賞花踏泥。他準備進入的時侯,楊莎伸手模索著去關床頭櫃上的台燈,馬駿順著她的手,看到了床頭櫃上的一串鑰匙,鑰匙串上有一個心型的像牌,高雅正靠在他的肩頭,寧靜而溫馨的笑。馬駿突地僵在了□□,一會,他跳下床向衛生間走去,把正渴望著迎接一場暴風驟雨的楊莎弄得莫名其妙。
馬駿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楊莎已經穿好了衣服,馬駿紅著臉︰「對不起,我……」楊莎看著馬駿,︰「你不要了,我什麼都知道了。」楊莎走到門口,轉身對馬駿︰「我還會來幫你收拾屋子的。」馬駿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零星的燈火,他想,高雅現在可能已在睡夢之中了吧,高雅,我想你。
正在他沉浸在與高雅在一起的幸福時光的時候,街道上警笛聚鳴,奔跑的腳步聲和喊聲一齊響起。馬駿打開窗子,向樓下張望,只見警車上的紅藍暴閃燈在不同的路口處閃耀著,一群穿著制服的□□從不同的方向舉著槍,槍口指著對面一道高高的院牆方向,由于沒有月亮,馬駿只能看到一團依稀的黑影。一個高音喇叭喊道︰「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放下人質,爭取寬大處理。」
馬駿心想,這一定是史湘蘭親自部署的「雷霆」行動,看來打黑除惡已經到了白熱化程度。那一團黑影,一定是逃犯在慌不擇路的時候,窮凶極惡地劫持了過路的人質,馬駿不禁為這個人質的安危捏上了一把冷汗。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馬駿走到門邊,隔著門問︰「誰?」「我們是公安局特警中隊的,前來執行任務,快開門。」
打開門後,兩個特警隊員敏捷地沖了進來,迅速地把狙擊步槍架在了窗台上,目標直指對面的那一團黑影。不一會,門外又進來了一個人,他手里拿著對講機,︰「1號,A位現已準備就緒,請指示。」「明白,听我指令。」對講機里傳出令馬駿感到非常熟稔的聲音。看來,焦雙清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但願憑他的睿智機警,能夠成功救出人質,一舉抓獲罪犯。
這個時候,馬駿的手機響了,兩個狙擊手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們都是經過特殊培訓的特警戰士,已經進入了臨戰狀態,絲毫不會受到外界干擾。站在後面的□□看了他一眼,示意馬駿到衛生間去接電話,馬駿紅著臉,走進了衛生間。電話是楊莎的父親打來的,他問︰「你是楊莎的朋友嗎?」馬駿︰「是的。您有什麼事嗎?」楊父︰「我只是想問一下,你不是剛才打電話找過楊莎嗎?你見過她沒有?」馬駿的臉又紅了,心想何止見過,什麼都見到了,好在在最後的一刻剎住了車,他︰「她從我這里離開了一刻多鐘了,怎麼還沒有到家嗎?」楊父︰「打她的傳呼也沒回,唉,這孩子,我出去看看。」
馬駿心里陡地一驚,這人質不會是楊莎吧?想到這里,他連忙沖下樓去。門口已被荷槍實彈的□□封鎖,焦雙清正站在那里,神情冷峻,眉頭緊鎖。躲在人質後面的匪徒叫道︰「你們敢再過來,我就動手了。」話音未落,人質就發出「啊」的一聲尖叫。這聲尖叫,讓馬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清楚地記得,在雅風茶樓,李彪和熊貓兩個人突然出現的時候,楊莎也這樣叫了一聲,沒錯,被匪徒劫持的人質,就是楊莎。
焦雙清對著對講機︰「A位、B位,進入一級準備。1組、2組、3組、後撤。」得到指令後,三個路口的□□緩緩向後退去。焦雙清又用高音喇叭喊道︰「我們已經後撤,你有什麼要求我們可以滿足你,請你不要傷害人質。」「開一輛車過來,停在老子面前,別跟老子耍花招。」匪徒叫囂道。不一會,一輛警車開了過來,開車的□□下車離開後,匪徒卻遲遲不動,他靠在牆角處,緊張地四下打量著。過了一會,顯然是經受不住逃出生天的誘惑,開始慢慢地向車移動,而焦雙清得到的兩處狙擊手的報告,均沒有捕捉到最佳戰機。他站在那里,心急如焚。
黑暗中,一個人影穿行在夜色里,他繞過一條巷,來到一處廢舊的倉庫,從窗口翻了過去,爬過一道院牆,出現在除了匪徒和人質所有人的視野之內。他突地一聲猛喝,匪徒回頭一看,一個年輕人正站在他的身後幾步開外,趁著匪徒扭頭的這一剎那,焦雙清果斷下令狙擊手開槍射擊。「呯呯」兩聲槍響劃破了澤西的夜空,一顆子彈擊中了匪徒的眉心,另一顆子彈則擦著他的臉飛了出去,匪徒身後的年輕人倒在了地上。
幾個□□一擁而上,確定匪徒斃命後,朝焦雙清方向打了個手勢,早在現場侯命的醫療隊員快步沖向倒在地上不斷哭喊的人質和一聲不吭的年輕人,救護車嗚咽著消失在了午夜的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