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青忘情地吻著馬駿,馬駿被她冰涼的唇吻得意亂情迷,他無力地閃躲著,卻覺得自己象被漁緊緊包裹著的魚,他拼盡全力向旁邊的地毯上倒去,不想李青爬上了他的身,吮吸著他,一刻也不肯止歇,她的舌尖在馬駿的嘴里撲騰著,象歡騰的雨點在池塘里綻出一朵朵水花,馬駿扭過頭,含糊地︰「李青,不能啊。」李青不管,她揪住馬駿的頭發,她的心空籠罩著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烏雲,需要一場暴風雨來雲破天開。
她有些瘋狂地扯著馬駿的襯衣,領口的一個扣子滾落了下去,離開了它原來堅守的崗位。男人健碩的胸肌露了出來,她的吻密密匝匝地落了上去,讓馬駿禁不住渾身震顫,李青月兌去了自己的套裙,把自己光潔豐盈的上半身露了出來,解開□□,兩顆成熟的櫻桃在馬駿的眼前顫悠著,馬駿伸出手,撫了上去,李青情不自禁地「哦」了一聲,閉上了眼楮。
也是在這個酒店,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是喝醉了酒,她半推半就地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那種幸福的疼痛讓她現在仍然記憶猶新,在美國的三年間,她面對很多優秀男人的追求冷若冰霜,從不給他們親近自己的機會,雖然在很多個夜里,她在不可抑制的情YU河流里掙扎著,但她始終為馬駿保留著第二次貞操,當她听到高雅和這個男人結婚的消息後,在密西西河畔呆呆地坐了一天,最後,她還是拿起了手機,給她的姐姐高雅打去了賀喜的電話,只有密西西河畔的風知道,她打電話的時候,滿臉都是冰冷的淚花。
閃電照亮了李青酡紅的臉,接著天空響起了驚雷,轟隆隆的雷聲讓馬駿清醒了過來,他︰「李青,你不能這樣,我們之間不能這樣。」他著話,往後移著身體,李青解開他的皮帶,馬駿的移動正好配合了李青褪去他的褲子,李青的手握住了蓬蓬勃勃的馬,摩挲了一陣,馬駿的月復燃起了火苗,他又無力地躺在了地毯上,任李青的冰涼的唇噙住了馬滾燙的頭顱。
此時,從李青的身上,再已看不出天虎集團總經理那氣度不凡、冷艷端莊的影子,時間仿佛回到了她開著嶄新的奔馳在澤西的街頭兜風的時候,那時的她,個性張揚、目空一切,她同她的姐妹們一起蹦迪、遛冰、學著抽煙,為受委屈的姐妹出頭,她曾經用啤酒瓶敲破了一個混混的腦袋,然後持著鋒利的瓶嘴,對著十多個目瞪口呆的混混︰「還有哪個雜碎不怕死的?盡管來,姑女乃女乃今天要大開殺戒。」
此情此景,她也準備大開殺戒了。她的秀發被她瘋狂的舉止弄得凌亂不堪,馬在她的嘴里繃得筆直,如同待命而發的長征火箭,而她,就是蒼茫的夜空,隨時準備一口將它吞噬。她褪去自己的內褲,芳草深處,已是濕漉漉的一片,飽滿的進入讓地面和天空同時震顫,她閉上眼楮,享受著插入的□□,她的身子開始上下起伏著,堅挺而飽滿的胸上下翻飛。
馬駿被李青這種近乎野蠻的舉止驚得目瞪口呆,他躺在地毯上,生理的□□和內心的掙扎讓他五味雜陳,窗外正下著一場入春以來最大的雨,窗戶被密集的雨點敲得「叭嗒嗒」直響。而此時的高雅正在家里看著電視,當雷聲響起時,她曾經為需不需要跟馬駿打個電話而猶豫不決,最後,看著窗外灰沉沉的天,她擔心馬駿正在路上,怕打電話給他不安全,從而放棄了這個念頭。
在快樂的巔峰,李青的體內涌出了一股熾熱的潮汐,馬在這熾熱的潮汐間,噴薄而出,這和諧的**讓李青大聲地呼喊,她淚如雨飛,濺落在馬駿的臉上、胸膛上,馬駿問︰「你怎麼了?」李青不語,趴在馬駿的身上,嗚嗚地哭了起來。馬駿撫著李青的光滑的背,眼角也淌出淚來。李青起了身,這時,又一道閃電閃過,照亮了李青羊脂玉般的肢體,也照亮了她月復部一道淺淺的疤痕。
馬駿在李青的身後,問︰「你的肚子,怎麼回事?」李青關上了衛浴間的門,︰「我做過闌尾炎手術。」然後響起了瀝瀝的水聲。李青洗完後,穿上衣,對馬駿︰「今天的事,對不起。」馬駿無言地走進了衛浴間,他不敢看鏡子里面那具剛剛滾燙過的軀體,想起高雅,他滿心的羞愧。當他洗完澡後走進房間時,房間里已經沒有李青的影子。
他走出房間的門,當房門被帶攏發出「 嚓」的絕然聲響時,他悵然若失,好像有什麼東西遺忘在這房間里似的,但怎麼也想不起來,當他步入電梯的時候,突然記了起來,他迅速按下了開門鍵,離開了電梯,向房間的方向快步走去。服務員開了門,他沖了進去,把所有的燈都打亮,然後趴在地上,找到了那枚紐扣,然後心翼翼地放進了口袋里。
他站在君悅酒店的門口,看著自己的紅旗車旁的空車位,發著呆,任急促的雨淋濕著自己的衣衫,服務生打著傘,走了過來,︰「先生,需要傘嗎?」馬駿回頭看了看他,搖搖頭,順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藍精靈遞給了他,然後向自己的車走去。回到家里,高雅笑著︰「過多少次了,讓你在車里放一把傘,怎麼濕成這樣,快去洗個熱水澡吧,別著涼了。」
馬駿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他想,高雅,對不起!但他的舌頭像失去知覺一樣,根本不听使喚,他看了看眼前摯愛的女人,用鼻腔含糊地應了一聲,然後向衛生間走去,把身後的高雅弄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