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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抽屜里擺滿了各種花花綠綠的盒子,盒子的包裝上,盡是些坦胸露乳的歐美女郎。這個抽屜儼然是谷明溪的槍械維保局,但這本應設在他家里臥房中的單位,出現在了辦公室,這明谷明溪是個鐘情于打野戰的‘軍人’。要是讓谷明溪的愛人來找醫保卡,谷明溪的違反‘軍紀’的行為就會被他的愛人找到鐵證,幸虧是自己代勞。
馬駿搖搖頭,︰「阿姨,我沒有發現什麼醫保卡,要不這樣吧,先去看病,等谷處長回來再補辦相關手續。」谷明溪的愛人無奈地︰「也只能這樣了。」馬駿︰「阿姨,需要我幫忙嗎?」谷明溪的愛人看了看他,問︰「你是新來的吧?」見馬駿點點頭,她︰「谷處長的媽病了,我一個人在家,還要操心女兒的事,醫院家里兩頭跑,忙不過來呀。」馬駿︰「阿姨您放心,我來幫您吧。」
綜合處副處長馬駿承擔起把醫院送飯的差事,有時候他自己送,有時候讓王虎代勞,天天換著飯菜的花樣,把谷老太太扶伺得十分到位,到出院的時候,谷老太太有些舍不得馬駿了,非要請他到家里坐坐。馬駿這天下午下了班,回了賓館一趟,往江都縣送給他的紅包里再塞了十張藍精靈,揣在懷里,來到了谷明溪的家。
谷明溪的愛人開了門。這是一套四居室的房子,屋內簡潔地裝修了一下,上洗水間的時候,馬駿路過書房,看到了滿牆都掛著字畫,心想李強所的果然很對。剛回客廳坐下,谷明溪的愛人拿著一個剛削好的隻果遞到了他的手中,「謝謝阿姨。」馬駿朝谷明溪的愛人笑了笑。「我姓白。」谷明溪的愛人用贊許的目光看了看馬駿,然後到廚房去弄菜。
馬駿跟著走了進去,白姨︰「哎呀,你進來做什麼?抽油煙機壞了,跟老谷了好多次了,他也沒工夫找人來修一下。到客廳去坐吧,菜一會就好。」馬駿從懷里掏出紅包,握住白姨的手,︰「這些,是我看望老太太的,一點心意。」白姨嗔道︰「你看你,太見外了。」馬駿︰「白姨,給老太太買些營養品吧。」「又搞□□。」不知什麼時候,谷明溪的女兒倚在廚房的門邊,她把馬駿往她媽媽的手中塞錢的一幕看了個正著。白姨喝道︰「妮子找打是不?」
馬駿的咳嗽了一聲,白姨︰「你快出去坐吧。谷穗,來,給我幫下手。」馬駿向廚房門口走去,谷穗走了進來,兩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谷穗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全是不屑。馬駿的臉有些紅,谷穗看了他一眼,她一只手拿著隻果,吭哧咬了一口,另一只手搭在月復間,擺了個POSS,搖搖擺擺地朝正往鍋里倒油的白姨走去,邊走邊︰「媽,你要我幫你做什麼呀?」
灶台擺在窗戶前,屋內有些暗,室外的光線把輕紗薄裙的谷穗勾勒成一個剪影,谷穗此時如同暗夜中的赤身少女,馬駿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馬一陣悸動。馬駿連忙離開廚房,向客廳走去。老太太正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坐了一會,剛平靜下來,門鈴響了。谷穗連忙從廚房里跑了出來,一股香味被她的裙裾扇起的風送到了馬駿的鼻端,馬駿心旌一搖,不由得嘆息了一聲,他已經快一個月沒有沾高雅的邊了。
谷穗卻不開門,她看了看貓眼,然後徑直走向沙發,不耐煩地看著馬駿︰「讓一讓。」馬駿起了身,谷穗弓下腰,打開茶幾下面的抽屜,翻找起來,這個角度,馬駿的目光可以放肆地暢覽她胸前乍泄的春光,她的**上方五公分處,有一顆硬幣大的紅胎記,給春光一種別樣的美感。谷穗口里念叨著︰「螺絲刀呢?螺絲刀哪里去了?」
門鈴又一次響了起來,谷老太太被吵醒了,她問︰「穗兒,為什麼不開門吶?」完看到了馬駿,連忙起身,︰「馬,你來啦。我睡多久了?站著做什麼?快坐啊。」馬駿笑著︰「你精神頭看起來好多啦!」白姨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用鍋勺指著谷穗︰「死丫頭,為什麼不開門吶,真不知道你成天想啥。」開了門,一個伙子走了進來。
伙子雙手提著禮物,對白姨︰「阿姨,听女乃女乃病了,我特地前來看望。」「是趙啊,快進來坐。」白姨把伙子領到了客廳。這個伙子跟馬駿年紀相當,長著一對過分的濃眉,加上面孔白皙,讓兩只濃眉呈呼出欲出之勢,一只鷹鉤鼻子,只是這只鼻子在劉天王的臉上怎麼看都舒服,到他那里卻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他的目光掃了掃馬駿,從漠然的目光里,馬駿知道他把自己當成了透明人,他看著老女乃女乃,目光里升起了五月的太陽,他︰「女乃女乃,我好想您啊,您還好嗎?」
沒等他走到谷老太太的跟前,谷穗惡狠狠地︰「別踫,那是我女乃女乃。」趙尷尬地直起腰來,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穗,還生我的氣吶。」谷穗哼了一聲,︰「就你,還值得我生氣,你也太惡心了吧!」完她伸手往牆角的禮物一指,︰「你,跟著這些東西一起消失。」白姨︰「趙啊,別理這丫頭,來,菜弄好了,快來坐,馬,你也來坐,我還擔心老谷不在家,沒人陪你喝酒呢,正好,你們兩個年輕人可以對飲。」
馬駿︰「白姨,我就不吃飯了,家鄉來了人,我不去不像話,我怕他們我薄情寡意,您看?」白姨︰「這樣啊,那下次再請你過來吃飯吧。」谷穗突地從旁邊走過來,親昵地挽起馬駿的臂彎,頭靠在馬駿的肩上,︰「媽,我和馬一起去,免得他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