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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把她一點點剝掉了身上唯一一件衣物,呈現在他面前的是她那曲線優美的身段,極像一副法國油畫。他簡直都看呆了,深深的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繼而自己就迅速甩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就像個惡狼發現肥羊般一樣撲了上去,貪婪的享受著她的一切……
事後等到金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身□□的躺在了一個男人的身旁。
自己哭了,就這樣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這麼一個男人,心里很是難過,想一想自己遠在廣東打工的男友,為了能夠娶自己還在每天拼命掙錢。想到這兒就哭得更為傷心了,自己現在已不是處子之身了,一種愧疚感油然而生。
她仰頭長嘆一聲︰「強哥,我對不住你呀,我現在身子已經不干淨了,不配做你的老婆,你就別在為我拼搏了,別在等我了!我不干淨了……」
她一邊哭一邊的把頭往牆上撞,這時刻,嚇壞了楊文,這個道貌岸然的縣土地局局長,嚇得趕忙抱住了她的身子,就勸住道︰「別這樣,你不能這樣想不開,妹啊,都什麼時代了,還那麼封建保守,你放心吧,今後我會對你好,我給你錢給你好的工作,想開點吧,好嗎?」
金玉想想反正事已如此,自己家境有很貧寒,一個的老百姓,即使把他告上官,也無法與有錢有勢的楊文相抗爭。這個社會就這樣,什麼事兒想開了,也就釋然了。
于是揉了揉紅腫的眼毅然道︰「沒什麼了,我認了,但是你要答應我,要一直對我好,不許欺騙我!」
楊文一听緊張的心放松了下來,連忙︰「好的,好的!我會全心全意的對你好的,放心吧,我會很快把你調到局機關工作,想辦法把你的關系解決掉,再給你在城里買一套住房。你從此就成為一名城里人了,哈哈,就這樣簡單……」
金玉一听也就沒什麼多想的了,反正自己嫁給強,將來也會為生活所迫,為生計而艱苦的拼搏,與其那樣艱辛的生活,不如跟著楊文吃香的喝辣的,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這也不失是一個很好的捷徑。
于是就佯裝很高興的樣子︰「那你的話是真的嗎。你不要嘴里而已,等到了回到了縣城,就會很快忘了我了,你們這些當官的,就會哄人。我們鄉下人可是很信實的。你不準騙我喲!」
楊文︰「怎麼會呢!心肝,你都把自己最為寶貴的東西給了我,你盡管放心我也是一個很重情意之人,瀟灑擲金為紅顏嗎?我不會虧待你的!」
楊文也算是個有情有意的男人,到做到,回去之後,他就安排人事科的人把金玉先作為合同制工人,通過招聘的形式安插在局機關的土地管理科,金玉主要負責建設用地審批工作。
這可是個很有權利的科室,許多人都很垂涎這個科室。很快金玉就在這個科室上班了,楊文又在縣城給她買有一套120平米的住房一套,供他經常來這與金玉幽會之用。
楊文一般固定周五晚上,來這里享受金玉帶給他的激情享受。因為周五他沒有太多公務,自己也已把一周的工作安排妥當,可以盡情的在這里與金玉共享男女魚水之歡。
所以熟悉楊文或者是想求楊文辦事的的人,也都知道楊局長這樣一個生活規律,周五千萬別找他,找他也找不到的。這個時侯也就是他與這個世界隔絕的時候。手機關機,電話無法接通。
盡管找他辦事的人再怎麼著急,但是也在這一天無可奈何起來。時間久了,楊文感覺這樣做不好,周五畢竟還沒有休班,還有一天的辦公務時間。
為此馬秘書過他幾次,告訴他︰「你這樣做影響不好的,會出事的!」
于是,楊文就讓馬秘書給他想想辦法。馬秘書告訴他,現在讓金玉在局里,怕早晚被別人發現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正常,會引來大麻煩。楊文覺得有道理。
馬秘書就給他出主意︰「我看讓金玉出來做生意吧,這樣既可以做投資賺錢又可以長期使這個女人服服帖帖跟著你,多好呢,金玉又不是公務員,即使將來出什麼事情,也查不到她什麼,只是一個個體戶。這樣很好,擁有這個女人,就可以擁有更大的財富了。」
楊文點頭認同,就在白河縣城開了那家全縣上檔次的淮揚樓大酒店。這個酒店名義是金玉開的,而實際上幕後的老板就是土地局長楊文。
故事的發生往往就是那麼的巧合,在一個周末的晚上,就發生了一件極為惡劣的打架群毆事件。
也就使得淮揚酒樓的幕後老板楊文浮出了水面。這起事件的起因是這樣的,縣公安局刑警隊隊長的兒子,外號叫寶的。帶著七八個人來淮揚樓來吃飯。
席間,由于寶發現淮陽酒樓的女服務員蘭人長的很有幾分姿色,一時突地感覺心中一陣蕩漾,就心生歹意,對女服務員動手動腳起來。
遭到拒絕之後,服務員就打電話叫來了其男朋友,帶著幾個社會上的混混過來,找寶理論。這名女服務員的男友質問寶為什麼耍流氓。寶就惱羞成怒上去一拳就把其男友打翻在地。
瞬間,這個女服務員的男友倒地眼眶出血,不能站立。就這時雙方看見寶他們先動手了,就二話沒上去對準寶就是一個封眼拳。寶躲閃不及被一拳打在了鼻子上。寶的鼻子也就瞬間血流不止。
這時寶吃虧了,大聲喊道︰「哥們兒,都給我上,往死里打,出了事都是我白寶一人扛著。
于是整個淮揚樓蝶飛碗爛。兩群人打的難解難分,其中桌子椅子都被用作打架的兵器,整個淮陽酒樓被這群人打的稀巴爛。
兩隊人馬相互間廝打在一起,已分不清誰是誰的人。許多就餐的人听見有人在打架,也都從各自的包間里紛紛出來看熱鬧,但誰也不敢上前制止。看著這種陣勢誰想制止也制止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