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這樣一個除夕之夜里,兩個命運極為相似的女人在相互的用心去取暖,老嫗向柳維娜訴了她鮮為人知的身世︰
這位老嫗名叫金子,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世。據,她以前是一家姓金的地主收養的童養媳。童年是在這家地主的家里成長並度過的。她沒有名字,娘家姓梁,她在剛進這家地主家的時候,就隨這家地主的姓氏,叫金梁氏。
這家地主的少爺是一個大她18歲的男人,那時金子才6歲,哪個少爺卻已經是24歲的青年了。
這位金少爺倒還是很善良的,心里誰都清楚,這個女孩就是將來自己的老婆,從金子人長得就很水靈,看上去清秀可人,那麼的時候都能看出來她將來的美艷。
金少爺很喜歡這個妮子,就給她起個名字叫金子。
他喜歡這樣叫她,金少爺經常在揚州做生意,一年也只有過年的時候回來家一次。所以金子一年之中也就是過年的時候才能見上他回來家跟家人團聚。
等到金子長到十五六歲的時候,已經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豐腴而凸凹有致的身段,使得她裹不住那種誘人心肺的美麗。話這一年將近年關,回家過年的金少爺剛回到村口,就發現了這個丫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是曾經那個呆在自己家中的童養媳嗎?已經是長大成人了,昔日的黃毛丫頭變成了一個大美女。
是啊!這個丫頭來這里也已經十年了,金少爺就等著這個丫頭長大成人之後,好納為二房。現在看了金子的模樣可人兒,就心旖蕩漾,頓覺自己有一種很原始的欲念從腳底下直往上涌,他按耐住自己一顆踫踫亂跳的心,用一雙蛇一樣的眼光上下掃描一遍她那青春的身體,道︰「你——你就是金子嗎?」
這時,金子被他看到不好意思起來,兩片紅暈上了臉頰,渾身覺得滾燙羞澀地答道︰「我是啊!你不認不出來我了,金少爺。」
金少爺笑道︰「金子——你長成大姑娘了,走——快帶我回家去。」完他們就叫上金子回到了家里。
就在這一年的除夕之夜,金子正在廂房里守歲。只見金少爺笑嘻嘻的邁著八字步走進了屋。一見金子就︰「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里守歲啊,我來陪你。今晚我們一起過個除夕。」
「金少爺,你沒到少女乃女乃的房里過年啊!跑到我這個下人這里過個年,要是少女乃女乃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我可是得罪不起她啊!」金子火辣的看了一眼金少爺嬌嗔道。
「怎麼會呢,她想反了不成。我願意在哪兒過年,她管不著呢!更何況你將來遲早是我的人。她能怎麼樣呢!干急無汗!她能管得了嗎?」
「但是金少爺,我怕啊——我怕你過了年,一開春就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這里,少女乃女乃不把我往死地里整啊!」
這時候金少爺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嘴里著︰「她敢!我知道了,非休了她。」
身子卻在往金子身上湊,等湊到金子的身子之後,就伸出雙手激動的一把抱住金子那嬌艷的身子抱在了懷里。繼又而把自己的嘴唇最強行的壓住了金子那溫濕的唇上面。
金子大腦一下子就感覺到一片空白,嚇得身子在金少爺的懷了不停的瑟瑟發抖。
她就像個可憐的羊軟軟的癱倒在金少爺的懷里,她心里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身份,自己是這個男人的童養媳,在很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遲早是他的人,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一直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里,使得她此時就像天經地義是他的人一樣顯得很溫順。
金子自己覺得可能就是上天為他而生的。所以當金少爺緊緊抱著她的時候,她絲毫未作任何反抗,反而覺得自己渾身像著了火一樣,火苗直往上竄,迅速的燒著了她那青春萌動的身體。
她感覺到一陣陣的熱浪不停不地侵襲著自己,直到金少爺把手伸向了她那高聳的尖峰。
她是生平第一次體驗到這種與男人體膚之親的快樂。她實在無法抗拒這種來自于男人的力量。
她顯得很乖順,任憑金少爺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搜索。每當踫觸到很敏感的部位,她就會覺得渾身發顫,不能自己。
但是她還是很本能的在嘴里道︰「金少爺——不要——我不——要這樣,——我好怕!」
「你怕什麼——別怕——好嗎——一過了年我就把你納為妾之後才到揚州去,你放心吧,我會給你名分的!你是我的,是我的——你這朵鮮花——遲早要讓我采摘的——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今晚就要了你……」
金少爺不停的安慰她,一邊用手慢慢的透過她那平坦光滑的月復,繼而又滑向那稀稀柔軟的女敕草叢,這時女敕草叢中一片的水汪。就像是淌著新插的秧苗,那般的舒爽快意。
金少爺嘴里不停的喃喃道︰「金子你放心吧,我這輩子會對你好的!你給我吧,就在今晚好嗎?」
金子已經被他撩撥得早就身心猶如雨後的初筍,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著,澎湃著,繃緊的身體顫巍巍的,幾乎要隨時倒下一般。她輕輕道︰「金少爺,我本來就是你的,是你的東西你隨時可以拿走啊!只要你願意。」
金少爺一听,就更加的大膽了,他像個發了情的雄獅一般,瘋狂的把金子抱起,然後又重重的仍在了□□。
他迅速的月兌掉金子那穿著的厚厚的花格子洋布棉衣。呈現在他面前的只剩下僅有的白羊布裹胸,以及粉紅色的肚兜。
金少爺看到這個渾身充滿著青春活力而且又青澀可人的少女,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雄性的沖動。一下就把那僅有的遮擋布撕下。他像狼一樣的撲在了金子的身上。
金子就在那樣一個除夕之夜,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給了這個男人……
金少爺也沒有食言,也是有個有情有義之人。很快過了春節之後,就把她納為妾,正式成為二房太太了。成為金家的二少女乃女乃。
但是好景不長,金少爺過了蜜月之後,就離開她獨自又到揚州做生意去了。留下了她在金家遭遇了災難性的日子。
金少爺走後,那個頭房大太太,長得人高馬大的,吃到很壯實,簡直就像是一頭女乃牛般的凶猛。
她趁著金少爺走後,就百般的刁難金子,讓她去到牛圈里喂牛,在牛圈的旁邊安置了一張只能容下一人寬的硬板床。這種床只要一翻身就有可能掉下來。
金子就吃住與牛住在一起,受到了人間非人的生活。這些還沒什麼,最為過分的就是只要金子少有不從就拳打腳踢。大罵她已成為大太太的家常便飯了。
時間就像是飛奔的野驢,過的飛快,轉眼到了春天。金子就發現自己身子已經有點不適,感覺到吃點東西就惡心嘔吐,有經驗的大嬸是金家燒鍋做飯的,他看到了金子這樣的境況,就感覺她像是懷孕了。
于是就告訴她,你有喜了要多注意身子骨,別摔著了自己,心肚子里的孩子。金子一听這事兒,就慌了神,她當時很,對于一個是16歲的姑娘來,他對這些都不懂。
就感覺到好,主動問做飯的大嬸,自己怎麼就會有了喜呢。她很懵懂的知道了一點,那就是在整個年關其間,金少爺幾乎是每天都泡在她身上,這可能就是因為這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金子的身體變化得也越來越明顯了。她挺著大肚子每天還必須堅持給牛喂飼料。整日與牲口生活在一起。